许晋楚的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他的嘴唇,喉结轻微的滚动一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青年的嘴唇,果然很软,带着温热的丝丝的潮气喷在指腹,青年镜片后的眼睛一瞬瞪的圆乎乎的,像警惕的小动物。
“许总……”何斯言觉察到男人眼神的变化,瑟缩一下。
“你说我要怎么罚你才好?”许晋楚的声音微微沙哑,像是在压抑着什么。
“我不知道。”何斯言佯装怯怯的。
许晋楚嗓子里溢出一声轻笑,“你还知道怕了!”
他说罢暧昧的何斯言腰侧捏了一把,“我们来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何斯言猜到不是什么好游戏。
“上回和你说过的,我要检验一下你是不是匹好马,耐不耐骑。”许晋知看一眼手腕上的表,邪气的勾着唇角,“现在是九点半,看看你能坚持几个小时。”
何斯言瞪了瞪眼睛,小声说一句,“这里是办公室。”
许晋楚瞥了他一眼,顺手拉开了旁边的抽屉,里面躺着一管水果味的润滑剂,管身上有捏痕,看着像是用过几回。
谁会在办公室放这种东西,何斯言无法想象许晋楚混乱的私生活。
许晋楚握着润滑剂的管尾,不轻不重的在何斯言白嫩的脸蛋上拍了拍,“怎么样?”
何斯言哀求的看着男人,“许总,我不是好马。”
“我试试就知道了。”许晋楚轻笑一声,一手绕道何斯言的后脖子上,微寒的手抚摸着青年滑嫩的皮肤。
何斯言仿佛被捏住线的提线木偶,一下丧失了自主性,嘴唇轻微抖了抖,却没有说什么,悲哀的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可怜的颤栗着,一副任君摧残的样子。
许晋楚的手在他身上揉动游移,极具技巧,一看就是风月老手,正要进展下一步,办公室的门轻微的叩响。
这个点能找许晋楚的人不多,他怔愣一下,何斯言趁机赶忙拉好衣服,系上衬衣扣子。
门扇一开,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人,容貌j-i,ng致,妆容一丝不苟,穿着奢侈品牌的裙子,一头卷发垂在肩上,手里拎着黑色的手包。
甜蜜的香水味像生化武器一样袭来。
她看到许晋楚和何斯言暧昧的姿势,眼睛也不眨一下,径直坐在了沙发上,掏出包里的粉饼对镜补妆,“你又换新的了,贺影还找我打听你。”
许晋楚扫了兴,微微皱了眉,“你找我什么事?”
“好事。”女人从粉饼的镜子后抬起头,轻轻笑了笑,瞥了一眼何斯言,“不过你确定让你的新欢在这听着?”
“有什么不能听的?”
“那我可就说了。”
“别废话。”许晋楚冷淡的吐出三个字。
女人也不恼,笑吟吟的说:“我有朋友见到他了,在海滨市。”
许晋楚脸色霎时沉了下来,扣在何斯言腰侧的下意识的收紧,用力到指尖泛白,牢牢的深入到r_ou_里,疼的何斯言一个哆嗦。
即使没有看到许晋楚的脸,何斯言却能感觉到他汹涌的恨意,男人身上的憎恶想要灼伤人一样,疯狂又极端。
明明方才风轻云淡的一个人,提到许晋知却像变了个人一样。
令人窒息的沉默足足两三分钟。
许晋楚的呼吸压抑,“确定是他?”
“不好说,我朋友只是看到他,不太确定是不是。”
“好事,你不是一直在找他吗?”
“我定了明天到海滨市的机票,希望我能遇见他。”
“啧,你可真是痴情不悔。”许晋楚嘲弄的说一句。
女人啪嗒一声合上粉饼,装进包袋里,“他可是你哥哥,失踪那么久你一点都不关心,你真是没良心!”
许晋楚强压下心头的情绪,牵动嘴角,“我派人找过他,还要我怎么样?”
女人眼睛看着他,别过脸,气呼呼的说,“你根本就没有尽力,我爸说你巴不得晋知不回来,我本来不相信,现在看来他说的是真的。”
许晋楚神态平静,“你说这些真的假的有什么意义吗?”
女人在他脸上看不出端疑,自讨了个没趣,拎着包也不打招呼,腰肢款摆着离开了。
何斯言明白女人的身份,这本书里的炮灰配角温采,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富家小姐,许晋知的头号迷妹,给许晋知下药就是她干出来的。
出了这茬事,许晋楚抽回钳制何斯言的手臂,何斯言连忙从他怀里爬起来,几步窜到桌后,两人隔着一张宽大的办公桌,“许总,您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许晋楚的脸上看不到任何情绪变化,只是身上那种y-in郁的气质聚拢,仿佛低气压一样令人窒息。
许晋楚睨他一眼,深呼吸几口,压下心口冲动的野兽,“你回去吧,我会再联络你,近期你不要来找我。”
【不可攻略对象许晋楚好感+15,现好感55%。】
何斯言见好就收,听话的乖乖离开。
等到回家何斯言拨了几通电话打给许晋知,全都是关机状态。
他并没放在心上,洗了个澡,倒头就睡,许晋知现在在长途大巴上,没有充电的地方手机关机很正常。
直到——整整三天过去了,何斯言投身与忙碌的工作,奔波与各个展台之间,许晋知就像人间蒸发一样失踪了。
空荡荡的家里只剩下彼得,何斯言不得不拜托邻居阿姨帮忙照顾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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