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趣!”左婷败兴而归。
不过她回去后还真的去缠着左父追问了徐知府的事情,左父并无多大的印象, 不过隐约记得此事和许仁昶有些关系。
左婷将钱迎蓉和她的夫婿之事告诉左父, 左父便道:“那钱家是徐家的妻族, 我先前听闻钱家来了一个亲戚投奔,后又娶了钱家的小娘子为妻,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考虑到钱家可能会在暗地里给许仁昶下绊子, 于是左父出于私心便给许仁昶去了一封信,提及了此事。
左婷也将此事当作谈资, 在给莫充的信中道了出来。她本也不是八卦之人,不过她为了能和莫充拉近关系,生怕没有话题的她才搜罗了不少消息,久而久之便养成了如此习惯。
许仁昶和莫充收到信后是何种反应,安桐自然是不知,她回到邸店后便将遇到了徐上瀛之事告知了安二叔。
安二叔道:“遇上他有利有弊,早日得知他的背后有这么一个靠山,咱们便可早日准备应对之策,不过若是钱家势力大,我担心我们在汴京会受到刁难,所以在见到陈少卿之前,万事需小心!”
此后的几日,安桐和安二叔都是深居简出,任由徐上瀛和钱家正在想办法引他们出来,他们都无动于衷,更别提他们正是如此而躲过了钱家的设计陷害。
那日徐上瀛和钱迎蓉回到钱家后,徐上瀛便一直在想办法报复安家。他知道安家是和太府寺少卿有往来,他若想在其中作梗并不是很明智,故而他决定倒不如让安家的人得罪地位尊贵的人要来的便捷。
在这天子脚下,天上掉下一块石头,一砸都能砸中一位五品以上的官员或是皇亲国戚、世家子弟,其中还不乏嚣张跋扈的纨绔子弟,若是安家的人得罪了他们,自是没有好果子吃。
可惜他一直在等安桐或者安二叔再度出门,可他们都谨慎得很,一直到陈少卿的宅邸登门拜访前,他都没找到什么机会。
安桐此次也一同去拜访了陈少卿,不过为了减少非议,她换了一身男儿装束,虽然依旧能一眼便看出她的真实身份,可到底是方便多了。
从陈少卿的宅邸离开,一行人又回到了邸店。安二叔问安桐道:“今日陈少卿待人处事上,你可曾学到什么?”
安桐沉默了片刻,道:“安家虽不是商贾,可在士族的面前,到底还是卑贱了些。”
安家和陈少卿在内的许多官吏往来多年,但是他们对待安家的态度依旧是彬彬有礼中又带着些许轻视,连安桐都看得出来,更别提世故许多的安二叔了。
“我一直希望有徐有朝一日能登科入仕,便是想重振我安氏门风!当然,若想成为士族,不再受人轻视,还需安家上下同心协力,经营好家族。兄长和大嫂将来是要让你掌事的,所以你也必须要看更多,想更远。”
安桐对于她要如何继承和经营、发扬安家也已经有了一些想法,毕竟依照安家如今的能力和树敌情况,若想要更加顺利地发展,必然不能只依靠官户,还得从声望处下手。
安里正一直都以乐善好施而闻名,不过仅是如此还不够的,若想要博得更多的好名声,还是得从教育方面下手。
安桐在汴京便一边等粮食运到汴京交付,一边筹划着回瞿川后跟爹娘商议累积名声之事。
她到汴京之事自然没有瞒着许相如,不过她是到了江宁才将书信送出的,到许相如的手中时,安桐已经到达汴京了。
许相如从她的信中得知她已经开始掌事,虽然担心她的身体是否能吃得消,不过见她能独当一面了,也是由衷地感到高兴。毕竟不管是她还是安桐,都不曾想过放弃她们的感情,至少都在为将来能在一起而努力着。
她给安桐回信时也没避着许柔,反而还让许柔去置办一些礼物一并送去给安桐。
许柔道:“从临安到汴京,得二十来日,若二十日后,安小娘子已经不在汴京了呢?”
许相如道:“她是在江宁时给我来信的,想必才刚到汴京,而她是乘客船先行,漕船还在后头,他们需得等交付了粮食后才能返回瞿川,故而会在汴京再待上大半个月。”
随后她又给许仁昶送了一封信,只因她也不想再放任徐上瀛在汴京借助钱家的势力来报复安家。
许柔虽然不知道许相如和安桐之事,不过却从她为安桐而去找许仁昶这件事上看出安桐在她心目中的地位不一般。
在许相如身边的这段日子,她对许相如不算了解深刻,可也摸清楚了许相如的为人,她甚至看得出许相如在和许仁昶刻意保持距离,仿佛随时都会抽身离去。
故而她从未在许相如的面前提及寻找如意郎君之事,不过偶尔会将从江宁那儿得到的小道消息告诉许相如。
例如西门柔因为许相如常年在外,二人没有多少相处的机会,故而并未产生什么醋意。她倒是为了让自己获得更好的名声,而主动提及给许相如说一门好的亲事。
许仁昶对她的宽容而很是高兴,为此夫妻俩的感情比从前更好了一些。不过许仁昶见许相如一心扑在算计赵惟才上,便没有答应西门柔。
而且听了许相如的建议,为了防止赵惟才离间他们夫妻的感情,他也愿意抽出一些时间来陪伴她,让赵惟才的人无法趁虚而入。
如此一来,许仁昶就更加没机会c,ao心许相如的婚事了。
许相如的为人与这对父女的相处模式,都让许柔明白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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