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苍被一路拽到了车上,楚停云把他往副驾驶一扔,将车门狠狠地关上。
鬼知道他生哪门子的气!
谢苍揉手腕的功夫,他已经脸色y-in沉地坐到了驾驶位。
“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好事。”楚停云声音毫无起伏,谢苍却隐约嗅到了危险的气味。
“没有,我在剧组都没一出好事。”谢苍最会投其所好,一下子就把剧组所以的“美好”片段否决了。
楚停云呼吸很轻,冷不丁地瞟了他一眼。
谢苍被他看得心虚,连忙转移了话题:“对了,楚少千里迢迢来这里做什么?”
“和你对戏。”楚停云说完,就将身体慢慢向谢苍靠拢。
谢苍盯着他的薄唇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眼神飘忽不定地说:“对戏?我们俩有什么戏……唔!”
话没说完,楚停云猛地按住谢苍的头顶,将唇瓣印了上去。
不久后,楚停云放开他,朝他挑眉道:“怎么样?”
谢苍有些晕头转向,“替身是你?”
楚停云用手背抵在自己的额头上,身体落回驾驶位,“不行吗?”
“没有!”谢苍抿了抿唇瓣,脸上有着克制不住的笑容,“楚少,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如果当初在机场堵自己是想报复,那他之后所做的一切呢?
事情已经偏离轨道,让谢苍也不敢轻易下定论。
楚停云眸色一深,“我只是……”
说到一半,他忽然又止住了。
“先回去,别让他们等太久。”
谢苍:“……”
见他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谢苍咬了咬牙,说话老是说一半是个什么毛病儿?哪家医院能治?
两人回了片场,楚停云去化妆间换衣服,谢苍和聂星文在拍其他片段。
中间休息的时候,谢苍问起了方知麟:“方知麟呢?怎么这么久都不见他?他待会儿还有最后一场戏吧?”
杨清清得到经纪人的首肯后,正坐在一边儿津津有味地嚼着薯片,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和仓鼠似的。
她黑白分明的大眼往导演那边瞟了瞟,嘴里咀嚼地动作慢慢顿了下来。
谢苍好笑地问:“怎么了?你心虚什么?”
杨清清立马将口中食物咽下,讪笑道:“我没心虚!我哪儿心虚了!”
她刻意提高了分贝,多少显得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
谢苍黑眸微眯,无形中的威慑让杨清清额头坠上了冷汗。
她发现苍哥平时待人亲和,一旦认真起来总有种不同于平凡人的威严,这种气质仿佛是与生俱来,只是苍哥一直将它藏在皮下,对了……好像圈里还没人知道苍哥的身世吧?
“苍哥,开始了!”
谢苍本想追问,奈何楚停云已经换上了妆发,临走前他深深地看了杨清清一眼。
杨清清被他看得心惊r_ou_跳,就像小时候在课堂上偷吃零食被家长发现了一样,她忙不迭地移开视线,将袋装薯片往身后一藏。
谢苍走近时,楚停云是背对着他。
赤红色的衣服穿在楚停云身上,就像寒梅枝头上坠了一些白雪,扑面而来便是簌簌寒雪压枝头的画面。
是大自然创造的冰天雪地里的绝美场景,冷洁、神圣。
那么鲜艳的颜色穿在楚停云身上,一点儿也不显得违合和世俗,反倒会觉得只有烟雾袅袅的仙境,才适合他的出现。
或许,他本身就该出现在一幅画里。
有这种反应并不只是谢苍一人,就连导演和编剧都看傻了。
楚停云太他妈适合这身衣服了!
“卧槽!妈妈,我看见神仙了……”杨清清怔怔地看着楚停云的背影,十多秒钟之后才想起拿手机拍了一张下来。
而看到扮相相同的聂星文时,很好地诠释了什么叫做相形见绌。
聂星文其实也很适合这身衣服,但他穿不出楚停云独有的神圣感,这是从幼年熏陶出的气质,即使再像,聂星文也终究不是楚停云。
片场中陷入片刻寂静,谢苍把杨清清那丫头喊过来,指示她站在不远处拍照,自己麻溜地跑到楚停云身边,直接叫上了哥:“楚哥,咱俩照张相留个纪念?”
楚停云回过头来,眉心皱起,眼底隐隐有些恼怒。
就在这一瞬间,直觉让杨清清按下了快门。
她朝谢苍挥了挥手,谢苍让楚停云稍等,几个箭步跑了回去。
“怎么了?”
杨清清眸子极亮,献宝似的将手机交给他,谢苍接过一看,神情不由得一怔。
导演又在催了,谢苍留了一句“发给我”就回到了楚停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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