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实在是太不符合追求一切尽在掌握的岳悠然作风。
甚至连她自己也不是太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得太多,头都有些疼了,她深吸一口气,下了定论:“总绷得太紧,弦会断,人要趁着年轻有资本的时候,抓紧时间疯一疯。”这是岳悠然对自己掺合进这件事的解释。
开了两个多小时,司机缓缓踩下了刹车,车停在泥泞的路中间,他用南亚风味的英语告诉她们:车就到这里,到她们需要去的地方,还要再走一段。
顺着司机指的方向,岳悠然与林雪向上走去,地上很s-hi润,好在坡度并不算大,绕过两道弯,就可以看见在高高的坡顶,有一家酒店,从环境来看,它的确是在这里最好的位置,这是一家连名字都牛逼闪闪的酒店,名为vie,是这里最贵,也是最好的酒店!
据说位置好到只要躺在床上,拉开窗帘就可以看到对面的雪峰。
说是这里最贵的酒店,但是仔细算下来,其实每人也只需要人民币80块钱,当然这是林雪砍完价的结果,加德满都的商人们实在是太敢开价了,从4000卢比到10000卢比不等,按中国人砍价的习惯,拦腰砍砍差不多了。
林雪张口就是200卢比,看着店主倒抽一口凉气的样子,岳悠然几乎以为她俩要被店主用扫帚赶出门去,但是店主并没有放弃,又将价格抬到了两千卢比,林雪稍稍让步,开价400,你来我往几个来回,最终800卢比拿下。
从四千卢比到八百卢比,岳悠然对林雪砍价的能力实在是叹为观止,她就不擅长砍价,她只会在心中默默为东西定个价,一开始问到是什么价,就是什么价,除非店主主动砍,不然对她来说,只有两个可能:买下它,或是转身走开。
看着岳悠然投来的目光,林雪当然读懂了其中的含义,她昂首挺胸:“他敢漫天要价,咱就敢就地还钱。像咱扫过七浦路,混过四季青,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原来你是海派妹子,了得了得。”岳悠然鼓掌。
酒店的大堂里空无一人,前台只有一个尼泊尔小哥坐在那里,脑袋一点一点的打磕睡,听见有人来了,才缓缓抬起头来,揉着惺忪的睡眼:“ayihelpyou?”
林雪上前出示了预订单,入住手续特别简单,小哥只简单的扫了一眼预订单,收了钱,就把两把钥匙放在前台桌上,不需要填入住表格,也不需要提供护照,收钱、办事,就是这么的简单。
进入房间后,岳悠然检视了一圈,不愧是这个地段最好的酒店,房屋内部设施比起那些价值人民币8元一间的青旅实在是好到不行了。
拉开窗帘,对面的山云遮雾绕,看不清楚,岳悠然心里有些遗憾,祈祷明天日出的时候会是一个好天气。
祈祷的效果不错,很快天就放晴了,阳光洒在山林间,只是对面雪山还是浓云遮蔽,什么也看不见。
过了一会儿有人敲门,是林雪招呼她出去逛逛,吃午饭,两人再次体会一把南亚人民的速度了,两人一共也只点了两杯n_ai茶两份j-ir_ou_炒饭。
当n_ai茶上桌的时候,已经距离点单过了一个小时了。
在继续等炒饭的时候,店主将一个大概十岁的小孩子唤到身边,,吩咐了些什么,过了半小时,这孩子拎着一袋盐从屋外走出来……
一顿饭,吃了三个小时,基本都在等待中度过。
林雪似乎在等着岳悠然发问,但是岳悠然却只是东拉西扯的说一些别的事情,她不是不想问,只是没想好应该怎么问。
提问,也是有技巧,有套路的。如果达不到目的,问了也白问。
太阳渐渐的下去了,白天的时候还没觉得什么,到傍晚的时候,山里的雾气渐渐又浓起来,远处几栋房子在雾气里若隐若现,vie是位置最高的酒店,遗世而独立,更有一种缥缈仙境的感觉。
虽然现在是中国国庆长假期间,但是来这里的中国人却并不多,也没有当地人,整个酒店里除了岳悠然与林雪各占了一间之外,只有其他三间有人。
现在喜马拉雅山的位置什么也看不见,白色的雾气如屏障,将视线挡了个严实。
不过岳悠然的脑海中已是一片清明,她想好了要说什么,她来到林雪房里,开门见山的问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我到底要干嘛了吗?我不想那二十万来的不明不白,也特别想知道这件事的价值其实有多少?说不定只收二十万我亏了。”
果然很直白!
林雪对于这个掉到钱眼里的女人实在是无语了,她长叹一声:“明天我们就出发去找佛骨舍利,要赶在别人的前面,我需要你引灵的力量,不然那么一小粒在这茫茫深山,上哪儿去找它啊。”
“我也好想知道到底上哪儿去找它啊!”岳悠然对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要我念什么咒语吗?”
“不用不用,只要你在山里摘下这朱砂佛首链,马上就能看到佛骨舍利的光芒。”林雪说的十分认真。
听起来真是很不科学,岳悠然不屑道:“啧,说的好像你曾经亲眼见过似的。”
“这个么,当然是因为有人亲眼见过。你知不知道川九古战场?”
“听过,怎么。”岳悠然挑眉道
“咦,你爸没跟你说过吗,当年那里经常有y-in兵借道的事情,不知道的人不小心从那里过,就会因为被y-in气侵蚀,轻者重病一场,身体弱些的便撑不了几天。你爸那会儿一个人引动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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