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后面还有十二个小节,怎么结束了?
“哎,妖j-i,ng!”夏天长跟着晴雯到了前台,“里面是谁?干什么的?”
晴雯拿了个本子盖在手机上:“上午来的一个竹笛老师,林老师说挺好的,要我送入职表进去。”
“男的女的?姓什么叫什么?多大年纪?”夏天长一把揪住了晴雯的胳膊,急切的瞪着她。
“夏总!疼!”晴雯轻轻挣脱着,用手掰着夏天长的手,“我一个身娇体弱的小姑娘,你当我是阶级敌人么?”
“我问你话呢,快回答我!”夏天长激动的低吼着。
晴雯有些害怕了:“男的,看着三十出头,名字我…我不知道,林老师在里面面试。”
夏天长琢磨了一下,皱着眉头:“是不是白白净净瘦瘦高高,弯弯的眼睛,戴个眼镜,左眼角下有颗小痣,一说话就带着笑意,只有一颗虎牙,声音很好听?”
晴雯惊讶的看着她的老板,傻愣愣的点点头:“夏总,你怎么知——”
“林放在面试?”夏天长又问。
晴雯又点了点头。
“你们是不是有病?!”夏天长一巴掌拍在桌上,“让一个弹琵琶的去面试吹笛子的?难怪上家要倒闭!”
“那……”晴雯说,“我让他再去你那面一次?林老师本来是说让你面的,你不是不在么,我们也不知道你今天来不来。”
“不用了!”夏天长好像感觉心里有一块大石头稳稳的沉了下来,外卖也不等了,转身回了办公室,“问问他有什么要求,让他等通知。”
夏天长不知道酸菜鱼是什么时候到的,他戴着耳机靠在椅子上睡着了,所有的心酸一起涌了出来。
当初说好的,自己先走,在美国等他,谁知在到了美国的第二个月,他就没了音讯。
爸妈说他失踪了,易老师说联系不上了,如果不是那时候被限制了财政自由,夏天长早就一张机票飞回来了。
等了三年,高中毕业,夏天长终于攒够了回国的机票钱,可他在售票窗口前徘徊了三个小时,还是坐上了回家的车。
夏天长发誓,自己一定要混出个人样,脱离父母的控制,光鲜亮丽的站在时光面前,指着他的鼻子极尽所能的羞辱他,要让他知道,这辈子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抛弃了不该丢掉的人。
不知道睡了多久,夏天长缓缓的睁开眼睛,看见桌上摆着一盒饭菜,几块酸菜鱼,几块红烧r_ou_,还有几颗干锅花菜。
夏天长一边吃着饭,一边在脑海里绞尽脑汁,想着怎么折磨这个新来的竹笛老师,才能解了心里的恨。
吃完饭,夏天长把快餐盒往前一推,拿起了电话:“小j-i子,叫林放进来。”
半个多月前,夏天长回国时,这家艺术培训学校原本快要倒闭了,他拿出了在美国一边上学一边挣到的所有积蓄,一冲动就豪气了一把,成了新老板。
当时读研,夏天长不顾父母的坚决反对,毅然决然的选了艺术管理这个冷门的专业,回国也不知道要干嘛。夏继伟准备投资给儿子开个公司,被夏天长拒绝了,遇上这个培训学校也是缘份。
他懒得重新招人,既然原先的草台班子都已经顺手了,就干脆全留了下来,顺便赢了一个好口碑。
助理姬雨,前台晴雯,行政人事刘艺红,还有几个授课老师,第一次见面会的时候,就给夏天长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尤其是琵琶老师林放。
不光因为他是这群人里唯一一个男人,还有那浓浓的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基佬的气质,大概是女人堆里混迹的时间长了,雄性荷尔蒙渐渐会被抑制吧。
好在这次新招的老师都是男人,夏天长想了想,想要拯救这所培训学校,一定要补充这里的阳气!
夏天长突然惊醒,刚才去面试的……就是林放!
他一下子跳了起来,等不及他们来办公室了,直接就冲了出去。
刚一开门,夏天长就看见林放搂着姬雨的肩站在门口。
“哟,老板,亲自迎接,受宠若惊啊!”林放伸手就拍了过来。
夏天长一脸嫌弃的打开了林放的手,转身回到桌子后面:“滚,别跟我来这套!今天面试的小伙子怎么说?”
姬雨就知道老板一睁眼肯定要问新开课老师的事,立刻把入职信息表递了过去。
夏天长终于看见了缠绕他心头的那两个字,他用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才能控制住微微颤抖的手。
是他,果然是他!
就知道,除了他,没有人会吹那首曲子。
夏天长盯着姓名栏里的那两个字,后槽牙咬的直响。
突然觉得松了口气,他靠在椅子上,又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两口。
“老板,抽烟伤肺!你吹笛子的,对身体不好。”林放抬起屁股,坐在了桌角。
“我他妈要你管?!”夏天长随手抓了一支笔扔了过去,被林放稳稳接住,“我还没说你,你去面哪门子的试?你他妈会吹笛子吗?”
林放右手撑在桌上,扭过身子委屈的看着夏天长:“你不在啊,当时只有我空着。”
“怎么样?”夏天长抽着烟,目光回到那张入职表的名字上。
“极品!”林放兴奋的笑道。
“滚!”夏天长把入职表卷了起来,一下下的抽在林放的胳膊上,“老子问你专业素养怎么样,适不适合留下来,你个老色鬼,满脑子小黄花!”
林放无奈的耸耸肩,跳了下来,站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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