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子弹打在了老大的肝脏上,现在正做手术取出来。”一提到夏侯言诚的伤,夏侯言诺的脸上立刻显得担忧起来。
“放心,诚哥吉人天相,一定没事的。”曹文希一边说著,一边伸手使劲握了一下夏侯言诺的手,仿佛要把力量传递给他。
☆、88 因缘际会
曹文希陪著夏侯言诺等到手术室外,一直等了几个小时。医生才出来说夏侯言诚肝脏里的子弹已经取出来了,不过人还在昏迷中,要送去重症监护室观察。
夏侯言诺为了打理自家的事情方便,当晚就搬回夏侯家住了。曹文希这时才自己开了车,赶去依云紫那里。这段时间依云紫打了几十个电话,曹文希都没有接,後来索x_i,ng关了机。
一进公寓的门,曹文希便看见依云紫和他派去看著依云紫的几个人几乎厮打起来。依云紫费力的想要挣脱那几个人开门出去,而那几个人已经得了曹文希的命令,无论如何都是不会放依云紫走的。
看见曹文希进来,大家才都放了手,依云紫急切地问:“他怎麽样?”
“放心,诚哥没事,手术很顺利,子弹已经取出来了。”
“文哥,你让我去看他好不好?”依云紫的语气已经是含著哀求了。
“你再忍耐一会儿,等到半夜的时候,我带你过去。我把杜远和那些保镖看到的情况和你说一下,你也想一想,还有没有其他漏下的细节。”曹文希也知道现在依云紫必定是心急如焚的,可他更明白,对於夏侯言诚的伤,他们现在除了等待以外,基本做不了什麽。而找出凶手,才是当务之急。只有到找真正的凶手,才能给夏侯言诚报仇,也才能还依云紫一个清白。
依云紫听说一会儿才能去见夏侯言诚,虽然心里还是著急,但好歹有了点盼头。平复了一下心情,把从听见李通的电话到被夏侯家的保镖追杀,又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曹文希静静想了一会儿,也算把事情猜出了一个大概。他也把杜远的话和依云紫讲了,又说:“我想打伤诚哥的那个人一定是故意等在那里,就是要让那些人以为是你打伤的诚哥。可是,据杜远说那人穿了和你一样的衣服,他怎麽会知道你今天穿什麽呢?”
“是徐锦东,一定是他。今早徐家慧让我陪她去孕婴用品店,说我这身衣服的颜色和她的孕妇装比较配。一定是他们父女俩设计的。”依云紫越说越气,简直是咬牙切齿了。
“嗯,这麽说也有道理。那李通呢,是他故意引你去那间酒店的吗?”曹文希又问。这个问题确实是关键,如果依云紫不是恰巧出现在那里,夏侯言诺也不会坐实这件事。
依云紫有些犹豫:“我觉得不像,看他的样子好像确实不知道我偷听了他说话。而且徐家慧还和我说,她今天不舒服,要我下午在家陪她。”
“如果是这样,那也真是有点太巧了。好吧,李通是忠是j,i,an以後慢慢再看。你先养养j-i,ng神吧,咱们凌晨一点的时候出发。”
依云紫将头仰靠在沙发的椅背上,睡当然是睡不著的,但他也知道现在什麽都做不了。忽然,脑子里一闪念,猛地睁开眼睛对曹文希说:“文哥,他只有一件防弹衣,但他骗我说这件是备用的。”其实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但依云紫突逢大变,一直也没来得及想。
曹文希刚才已经听到依云紫讲夏侯言诚把防弹衣给他的过程,这时也只有安慰依云紫说:“是啊,但是如果你不穿这件防弹衣,你恐怕也被夏侯家的保镖打上了。”
依云紫苦笑:“如果他不受伤,夏侯家的保镖也不会对我开枪。说到底,还是因为我,如果我今天不去酒店,他不把防弹衣给我,他就不会出事。”
“有些事因缘际会,也不能说怪谁。总之,你知道他疼你就行了。”
作家的话:
谢谢洛樊语和easy1127亲的礼物
☆、89 病床前的告白
曹文希把依云紫和他说的话事前和费观说了,并请费观帮忙。有了费观的安排,当晚曹文希带依云紫去看夏侯言诚的时候倒也还算顺利。不过曹文希和费观当然不会让那些护卫夏侯言诚的保镖和照顾他的佣人都知道他们带进去的人是依云紫,所以就让依云紫穿了医生的白大褂,带上口罩,扮作医生混进去。
本来重症监护室是只可以隔著玻璃探视的,但这家医院恰好是有夏侯集团一部分股份的,再加上依云紫的“假医生”身份,倒也不是问题了。
依云紫一进到监护室,看到身上c-h-a满了管子,戴著呼吸机的夏侯言诚,泪水便抑制不住的涌了出来。曹文希拍了拍依云紫的肩膀,便出去等他了。
依云紫走到夏侯言诚的床前,跪下来,使劲擦了擦眼里的泪,以便能将男人看的更清楚一些。夏侯言诚的脸苍白的像纸一样,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如果不是胸口随著呼吸的节奏微弱的起伏,几乎看不出任何的生命迹象。
在依云紫的心里,他的主人永远是一个强者的形象。看著现在这样脆弱的夏侯言诚,依云紫有一种错觉,觉得他像一个婴儿,像一个需要亲人保护和照顾的孩子。抬起手,依云紫想摸一摸夏侯言诚的脸,但最後还是放下了,他觉得现在最轻微的碰触都会给夏侯言诚带来伤害。
一股巨大的悲伤和悔意袭上依云紫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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