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却是一脸歆羡:“要是我能找到这种每天都有活干的工作,我做梦都要笑醒的。”
蒋弼之上楼前,听见蒋安怡突然惊呼一声:“呀!张姨,我的新校服忘记洗了!”蒋安怡急匆匆里拿出还带着包装的夏季校服,委屈地看着张阿姨:“我明天还想穿裙子呢。”
张阿姨从她手里接过校服,哄道:“来得及来得及,洗完直接烘干,来得及的。”
蒋弼之在楼梯上停住脚,转过头来说道:“你们的校服裙子太短了,让张姨给你改长一些。”
蒋安怡愣了一下,小声反驳道:“不短吧,都快到膝盖了。”
蒋弼之皱了下眉。
蒋安怡以为他不信,从张姨手里拿过裙子在腰间比了比,确实快到膝盖了。
蒋弼之含义不明地“嗯”了一声,转身上了楼,脑子里却留下陈星躺在床上,撩高了裙摆,闭着眼睛、张着嘴唇认真手` y- in 的模样,怎么踢也踢不出去。
“城管!快跑!”不知是谁眼尖,最先喊了一嗓子,整个小广场顿时乱成一团。
黄毛儿他们早有经验,手脚麻利地把所有东西往车上一抡,陈星和高个儿骑上自行车,带着黄毛儿的三轮一阵猛蹬,飞快地逃离这是非之地,留身后一阵j-i飞狗跳鬼哭狼嚎。
三个年轻人三拐两拐,确定安全了,都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
“要不要再换个地方接着卖?”陈星问黄毛儿。
黄毛儿看眼腕上的电子表,“算了,今天也不早了,面糊也没剩太多,直接回家吧。”
别看黄毛儿穷,他家正经是住市中心的——市中心的老胡同里,传说中的大杂院,已经没了拆迁的可能。
陈星和高个儿他们的职高虽然不咋地,但也离市中心不远。三个年轻人嬉笑着,一人骑着三轮往东,两人骑着自行车往西,就此作别。
睡前洗澡的时候,蒋弼之站在浴室里脱衣服,余光在洗手台上方的镜子里看到自己,突然又想起那天在嘉宜的浴室里,也是这样一个角度,那个男孩儿光溜溜地撅着屁股趴在前面,通过镜子直楞楞地看着自己脱衣服……
蒋弼之算是有了经验,知道这时不时冒出来的意 y- in 不是什么好兆头。为了防止自己再次大龄梦遗,他在洗澡的时候自己用手解决了一次,并且为了出来得快一些,还颇为自暴自弃地放纵自己回想那晚,回想自己干陈星时的那种感觉。
但是自己的手比起那男孩儿的身体真是差太远了,他便把自己的手想象成那男孩儿的,效果立竿见影,没一会儿便释放了出来。
从浴室出来后,蒋先生身上很舒爽,心里却有几分不自在。他尚处于头脑发钝的贤者时间,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打电话给司机,要来了那个小导游的联系方式。
电话刚打出去就立刻被接起来了,对面的人气喘吁吁:“你们不要催,我们正在凑!”他喘得十分厉害,伴随着“呼呼”的风声。
蒋弼之皱了下眉,“你在干什么?”
对面似乎也愣了一下,喘息声顿了一秒,迟疑地问道:“你是谁?”
蒋弼之轻笑出声:“听不出我声音?”
那边失了耐心,“你快说你是谁!我现在赶时间!”
蒋弼之敛了笑,“你扎了我的车胎,还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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