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的长生,实在是愚蠢至极。你知道吗,现在上层圈子还形成了一种贵族思维,
他们认为和下层那些低贱的子民有太多纠缠是一种有损身份的行为,哈哈哈哈哈
哈,妈的,作茧自缚。」
我沉默不语。
他们家是妥妥的内圈核心居民,他父亲赵元凯是东京市安全局局长,掌管整
个东京市的治安,除了负责防务的军队外,所有的警察均归他管,权力之大可想
而知。
其实不用赵磊说,我也能理解他为什么在外圈居住。他说的是一回事,另外
一个原因是,外圈的法律和内圈的法律是不一样的。在内圈,赵磊有诸多禁忌,
内圈的人盘根错节,一不小心以为踩死的是一只蚂蚁,结果蚂蚁肚子下面连着线,
一扯扯一大群出来。当然,在东京市赵元凯是高高在上的那一撮人之一,他不怕,
也没人会因为这些蚂蚁开罪赵元凯,但有时候,涉及到一些脸面问题的时候,终
究是个不小的麻烦,这种麻烦惹得根本就不值得。
而在外圈就不一样了,一切刑事治安案件通通归安全局管理,只要赵元凯包
庇这个儿子,赵磊可以说除开那些高压线,他在外圈qiáng_jiān个女人甚至杀几个低等
级的贱民,是屁事都没有。
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我这边思考着,猝不及防,那边赵磊突然停下了脚步,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我,
差点没撞上去。却不是因为我及时刹住了脚步,而是肩膀传来一阵疼痛,一只雪
白粉嫩的手如同铁钳一般钳住了我的肩膀,把我的身形停了下来。
我转头看去,那是一名身材高挑的金发美女,那张脸孔居然和李安娜有6~
7分相像。
猫奴。
「松开手,你这个贱货!」
赵磊走了过来,一巴掌甩在了那名猫女的脸上。然后他贱兮兮地对着我笑:
「真带感,罗严,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安娜那婊子跪在我面前,让我像今
天这么扇她的耳光。嘿嘿,她父亲不过是北区的区长,要不是抱了总区长的大腿
……」
我没想到赵磊居然和安娜有过节,不过赵磊是个色胚,肯定打过安娜的主意,
可能在她身上吃过瘪所以记恨在心。
不过我没兴趣卷入他们上层人的斗争里,刘艳艳就是最好的例子。
刘艳艳是有些傲骨,但这个年代的傲骨和上个世纪的完全不一样了,它并不
盲目。除开赵磊那些能直接安排进来的公子哥,能考上樱花学院的没有谁是真的
傻子,几年的同班同学,刘艳艳不可能不知道赵磊是什么人,她怎么可能做出这
样螳臂挡车的事呢……
等等……
一道惊雷在我脑子里划过。
还没等我将脑里的脉络理清晰,那边赵磊扯着我走进了一道光幕中,上次和
他lún_jiān刘艳艳是在学校里,他在外圈的住所我还是第一次来,只是没想到居然就
在涩谷川的商业街里面。
这层透明光幕是识别系统,但凡有脑子的人都不会触碰这道光幕,因为外墙
的防御武器会毫不犹豫把胆敢触碰的人当做入侵者撕碎。
电动门打开,里面是电梯,电梯里没有按钮,悄无声息地,让人感觉像是原
地不动,但再打开的时候,外面的过道就是一幅2米高的落地玻璃,整个品川商
业区尽落眼底。我走到玻璃前,手摸在玻璃上往下看去,下面的人对于自己被窥
视一无所觉。
我想,我费尽心思为了什么?我脑里一直有答案,但我那个答案是抽象的,
现在,答案清晰地浮现在我眼前。
绕到电梯后面,就是一个1oo多平的大厅,大厅铺满了软绵绵的地毯,我
想大概这就是踩在雪地上的感觉了。我从未在雪地上行走过,因为东京市的天气
系统没有模拟下雪,而真正的冬天虽然比过去的任何一天冬天都要寒冷,但从来
没有降过雪,可能有,但即使有也会被晶盾挡在外面。
16岁前的日子像极了坐牢,我从未到野外去看过,虽然能从一些影像资料
里面了解,但那些都不过是像画一样的东西,即使它是实拍的,我们在终端上看
到北极熊,你没有摸过它的毛皮,又怎么能算是认识它呢?
诺大的客厅,结果只摆了两张沙发和一张茶几,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而客
厅的四个角,分别跪坐着四名赤裸着身子的女人,身材丰满,容貌清秀,额头上
都印了粉色的樱花标记,让那四张妩媚的脸显得有些妖艳。
但这美艳的樱花标记可不是什么美妆,印上这个标记的,曾经是这片土地的
主人——日本人。战败后,因为某些历史仇恨的原因,现在他们是这个社会里的
最底层,大家都称呼他们为9级贱民,实际上公民系统一共8级,他们是连最低
等级的公民也不如的一类。
他们是曾经印度的达利特,是美洲的黑奴,是最低贱的物种。
从她们身上,那雪白的皮肤上遍布的青紫伤痕和血痂,就知道她们平时的遭
遇了,偏偏此刻她们还要挺直腰骨,面带微笑地跪着。
「四件人体雕塑,虽然是贱种,也费了我不少功夫呢,两对双胞胎,还要长
得像,这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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