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因为身上沾有夏星澜的气息?遮掩住了自己身上淡薄的妖气。
玉沁稍稍松了口气,幸好没触发剑阵,否则真的百口莫辩了。
“睡觉吧,今夜那妖怪想必不会再来了。”夏星澜犹觉不够一般,低头又在玉沁光滑白皙的面颊上啄吻不断。
玉沁被亲的痒,笑着躲开,夏星澜则扣着他的手腕亦步亦趋地紧跟其上,两人双双跌回被褥上,玉沁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夏星澜,抬手轻抚过他侧脸道:“以后不许半夜跑出去,我会担心你。”
“遵命。”夏星澜笑着拉着玉沁的手腕,凑在唇边细细地啄吻一番。
两人对视间情意绵绵,不多时呼吸亦有些急促起来,玉沁双颊泛红眼波潋滟,夏星澜顿觉有些口干舌燥,急色地抓过被子便一扬,盖住两人。
“嗳,别,明天还要赶路呢。”
“不碍事,明天你坐车里继续休息。”玉沁蓦然失声,顿时满屋春光。
窗外雨势愈来愈大,颇有天河倾泻的架势,风声伴随着雨点击打屋檐,发出细密不断的声响,盖住了屋内一声高过一声的细语。
烛芯引爆,发出一声“噼啪”声。
玉沁轻声细语道“把……把灯吹了。”
蠕动的被子内探出一张骨节分明的大手,随意一挥,火光顿熄。屋内再度重回黑暗。
第二日,玉沁蔫蔫地坐在车内,夏星澜则一早便j-i,ng神气爽地将他吻醒,又半拥半抱地将他带到马车上。
玉沁恨恨地咬了口手上热乎乎的r_ou_包,气鼓鼓地盯着面前那男人的后背。
有时候他真的怀疑夏星澜是不是也是个妖?!不然怎么能一夜被翻红浪那么久,第二日还能活蹦乱跳的。
夏星澜闷笑几声,不用看他也知道马车内那j-i,ng致的人儿现在一定是气成了一个河豚。
“盯着为夫这么久,是昨夜还没看够么?”
玉沁恶狠狠地将包子一口吞进去,小嘴塞地鼓囊囊的不欲理会这男人。
“流氓。”片刻后,玉沁忍不住小声嘀咕道。
孰料夏星澜却蓦然爆出一声大笑,笑的前仰后合。玉沁顿时脸上浮起一层薄红,道:“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夏星澜还未回答,忽而马蹄声响,由远及近,一道人影远远地驾着马向他们二人冲来。
夏星澜止住笑声,眯了眯眼,吁了一声勒停马儿。玉沁似有所感,也上前去掀开车帘朝外看。
待那人影越来越近,玉沁双眼微眯,语气不善道:“他怎么来了。”
孔旗待到近前时下了马,他身着一袭蓝色武袍,浑身上下一丝不苟,面上的胡须也特意清理过,较之之前在邕水城中那落魄浪子的形象,现下这番模样倒是跟英俊潇洒沾得上边了。
不过饶是他再怎么好看,在玉沁眼里都是个麻烦,故而玉沁只是懒懒地看了他一眼,便又放下车帘重新坐了回去。
孔旗倒也不介意他的疏远,哂然一笑地朝着马车内倒了声好,便对着夏星澜说:“刺史大人特意差遣在下前来接引二位。”
夏星澜应了一声,“你怎么知道我们今天到?”
“我在这儿等了好几天了,天天早上醒来就在城门蹲着,直到半夜宵禁了关城门再回去。”孔旗莞尔一笑,摆了摆手。
“刺史大人有何事?这么急?”夏星澜问道。
“此事说来话长,大人今日需在府中宴宾客,恐怕招待不周,便先遣我在云来楼中略备薄酒,过后大人自会亲自来拜见。”
夏星澜点了点头,孔旗便重又翻身上马,一道进了城中,不时侧头与夏星澜聊天打趣,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孔旗在说,夏星澜在听。
玉沁在马车内烦躁地不断换着姿势坐,间或隔着车厢狠狠地拿目光剜孔旗一眼。
孔旗摸了摸脖子,怎么感觉好像凉飕飕的?
“刺史府上,到底出了何事?”夏星澜忍不住问道。
孔旗摸了摸下巴,害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等大人亲自向你说吧。”
看样子是打定了主意不多透露风声。
“既然都请人来帮忙了,还藏着掖着,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玉沁忍不住开口讥讽道。
孔旗对玉沁扑面而来的敌意倒是没什么表示,闻言只是哈哈笑了几声,便不再多言。
玉沁见状也懒得再多说什么,自顾自斜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
待到入城之后,因着孔旗身着刺史府的侍卫府,众人大多自觉地给他们一行人让路,待到了云来楼后,孔旗唤小厮将二人的马匹好生安置,随后便带着二人径自上了二楼处的雅间。
云来楼乃是临州第一酒楼,在许多州皆有分楼,哪怕是在皇城之中,这云来楼亦是排的上号的酒楼,况且临州与皇城靠得极近,官道四通八达,日日旅人行客络绎不绝。与临州相比,邕水城倒是真的小的可怜了。
待进了雅间,外间喧闹便登时隔离开来。
孔旗大喇喇地坐在桌旁,倒了三杯酒,往二人面前一推,不待夏星澜开口,孔旗便先声道:“道长莫急,今日还有一人也要来,算起来应该是你的旧识。看看时间,也快到了。不妨等人齐了再行商议。”
此话一出,原本兴致缺缺的玉沁悄悄坐直了身子,一手抵着桌面,竖着耳朵静听起来。
“谁?”夏星澜虽心中有了大致想法,但还是问了句。
孔旗笑而不语。
“你们剑宗的人,小福道长不幸遇难之后,便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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