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春宴打断了她的话,“如果是因为我影响到了公司的股价,我会提出辞职,交接的人我已经都选好了。”
陆母呼吸一滞,又听陆春宴说:“妈,我很累,我已经不想再戴着面具生活了。”
窗门紧闭,房间里只能听到呼吸器的声音,一下接着一下,一个人的生命就用这个狼狈地维持着。每个人的归宿都会是如此,光鲜亮丽的一生留不住爱有什么用,他错过了一次,已经没有资格再错了。
他说:“我留在这里,就是对他不负责任,所有的一切我都能放弃,但只有他,我不能了。”
秋瑶被郭诏安送到了陆春宴的公寓里,电梯的眩晕让他一下子就清醒,靠在电梯墙里,到了那层楼后,他就迫不及待地跑了出来。
郭诏安过去开门,秋瑶站在门口没进去,转头问他:“陆春宴呢?他怎么没来?”
“老板有些事,等办完了就会过来,你先进去吧。”
“这是他的房子?”秋瑶往里头看。
郭诏安打开了玄关的灯,黑黢黢的房子一下子就亮了,他打开鞋柜想要看看里面有没有拖鞋,本以为许久未住人的房子里应该不会准备什么,没想到柜子一开,里面竟然有好几双脱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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