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声还未散尽,又是一片哗然。
名草有主就算了,这么年轻就当爹,完全不给人留一点幻想空间的吗?
教官也震惊了:“现在的学生都这么着急?”说着环顾四周,“你对象也在这儿吗?”
程非池正欲回答,人群中传出一声清亮“报告教官”。
叶钦从c,ao场边小跑过来,举手笑眯眯道:“他对象在这儿呢。”
今天的训练结束,叶钦叼着木奉木奉糖陪程非池跑c,ao场,边跑边骂:“你们教官也太狠了吧,这都罚跑十圈?”
程非池刻意放慢脚步让叶钦能跟上:“规定了不准带零食,我违规就该领罚。”
叶钦哼了一声,把木奉木奉糖换到另一边腮帮子里含着:“这么看来还是当oa好,军训跟走过场一样,我在那儿待着都快无聊死了。”
时间倒回一个月前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叶钦凭着自己的努力和这一年里程非池不抛弃不放弃的拉扯帮扶,终于考上了首都知名学府a大……隔壁的c大。
两人一起收拾行李,约好了每周五晚上在a大门口碰头一起回家过周末,谁想约定容易实现起来难,开学才三天叶钦就往这里跑了七八趟,程非池军训他就在边上看着,程非池休息他就端茶递水,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a大的学生。
对此叶钦理直气壮:“换了个学校就等于换了一波小o,你长成这个样子,我不多看着点能行吗?”
程非池:“我长什么样子?”
叶钦居然不好意思了,眼神乱瞟不敢看他:“就、就特会招惹oa的样子呗。”
瞧瞧,果然说中了吧,叶钦喘着粗气愤愤地想,幸好我今天来得早,不然今天又不知道会有哪些个小oa不识相给我的alpha送水!
“无聊就回家休息,大热天的待在外面小心中暑。”程非池劝道。
叶钦坚持陪跑:“没事,全当锻炼身体咯。”
嘴上信心十足,跑了三圈就撑不住下去歇着了。休息两圈,又颠儿颠儿地跟上去,给程非池递水。
程非池边跑边接过水瓶喝了一大口,继续跑了几步,忽而笑了起来:“当年,你也是这样,突然走过来,递给我一瓶水。”
叶钦:“有这回事?我怎么不记得。”
“那时候我刚跑完五千米。”
“啊——”叶钦想起来了,“那个一个人跑到最后一圈的傻大个儿就是你啊?”
“嗯,是我。”
叶钦挠了挠头发:“我当时拎不动了……就随便给你塞了一瓶水,都没看清你长什么样。”
程非池:“我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你是随手给我的。”
彼时程非池刚转来六中没多久,运动会报名表被人动了手脚,看到自己的名字在五千米长跑名单上,他什么也没说,脱掉校服外套就往跑道方向去了。
整整十二圈半,跑到一半的时候周围就已经没什么人了,他还是咬紧牙关,坚持跑到了最后。
跑完他一个人往场边走,喘匀呼吸,抚平心跳,奔跑中无暇思考的杂念尽数涌上,被迫转学的无奈,复杂的家庭关系,既要上学又要打工的辛苦,得不到理解的徒劳努力……化作压在他身上的一座沉重大山。
他羽翼未丰臂膀单薄,扛得那么吃力,却从未有人问他累不累,要不要停下来歇一歇。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小oa带着甜香的信息素闯入他封闭的领地,递给他此刻最需要的东西,咧嘴笑着:“同学你辛苦了,快喝口水吧。”
oa发育晚,那时候的叶钦不过齐他下巴高,他低头看他,像在看一颗朝气蓬勃的小太阳。
程非池冷静克制过,也试图抗拒过,结果便是yù_wàng疯狂生长,终有一天将困住它的牢笼狠狠撞开。
那意外的一晚便是长久压抑之后的爆发。
漆黑的房间里,他借着酒劲急切地亲吻、放肆地征伐,抛却所有理智,脑中只剩一个念头——如果是我的就好了。
如果这个oa是属于我的,就好了。
而现在,这个oa就在他身边,他们还孕育了一个共同的小生命,从此他们的命运紧紧相连,再也无法分开。
不知是不是累了,程非池有一瞬的恍惚。
眼前现实与梦境缓慢重合,阳光填满每一个潮s-hi的角落,每一道y-in冷的缝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终于消失了。
“不行了,不行了。”跟跑两圈又吃不消的叶钦脚步发软,“我得再歇一会儿,你先跑着……欸!”
一声惊呼后,叶钦整个人已经被程非池打横抱了起来,手臂下意识圈住程非池的脖子,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抱着在原地转了好几圈。
c,ao场边有人吹口哨,还有人不嫌事大地喊“亲一个”,叶钦吓坏了,瞪大眼睛道:“你教官还在场边看着呢!”
又抱了一会儿,曾经称霸六中的你钦哥不是铁哥害羞之余觉得丢面子,lu 起袖子也要把程非池抱起来转圈。
近一米九的健硕alpha哪是这么好抱的,尝试了几次,程非池连脚尖都没能离地。
叶钦放弃了,双手叉腰,气喘如牛地放下狠话:“等我回去练一个星期再来!”
“怎么练?”
“回去抱程小池练!”
程非池又笑了。
叶钦羞恼道:“他最近胖了好几斤,可重了!”
“行。”程非池点头表示赞同,“等我跑完最后几圈,我们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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