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转发了一宿的锦鲤,希望上天能赐给我四个alpha,让他们包围我!”
“包围你干嘛?春心荡漾了?”
“你污秽的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身边alpha越多分数越高你懂吗?”
alpha是公认的高智商,考试对他们来说不值一提。
每年高考时beta楼和oa楼总是格外沉重压抑,教室里的灯也是彻夜亮着,只有alpha楼早早熄灯,甚至临考了还有al,ao场上打球,最后被班主任揪回去备考。
尤其是考理科,旁边有alpha,几乎就等于是标准答案坐在了自己旁边。
某些成绩差又爱投机取巧的学生就格外希望临近座都是alpha,要是碰上个愿意放水的就更好了。
季屿看了眼自己的准考证,17号考场20座,再看时间,一点零五分,离考试还有差不多一个小时。
他对学校还是不太熟,待会得提前去找一找考场。
“喂,你哪个考场?”
季屿垂着眸,一样样地检查考试用的文具。
“嘿!听见没?季屿,你哪个考场?”
季屿这才抬头看了加戏男一眼:“17号。”
加戏男:“卧槽我们在一块?你几号座?我们别是坐一起吧。”
“20。”
加戏男松了口气:“奥,那没事了。”
说着他回过头,从一个非常有民族风情的小包里拿出一块碧色玉佩,表情万分虔诚地戴到了脖子上,嘴里还碎碎念着什么。
这反倒让季屿好奇地盯着他看了一眼。
绝佳的视力让季屿毫不费力地看到玉佩上雕着一个菩萨,想也知道要么是文殊菩萨,要么智慧第一舍利弗,上个世界高考前他没少看同学去庙里烧香拜佛,只是没想到加戏男也信这个。
等时间差不多了,季屿收拾东西去上了个厕所。
他到达考场时里面已经坐了一半人,加戏男就是其中之一,只见他愁眉苦脸的,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念叨着什么。
抬头看到季屿时嘴皮子更是动得飞快,眼里含着一丝惊恐。
季屿:“??”
他莫名其妙,看了眼前排人的桌号后便往后排走,然后在加戏男越来越惊恐的目光中一屁股坐在了他旁边的座位上。
加戏男瞬间炸了:“怎么是你?居然真的是你!”
“我特意没有桌子上的号码和名字!想一切随缘,没想到随了你这么个孽缘!啊,我好惨,四周没有一个a,没有a就是考不好的暗示,我完了……”说着说着加戏男瘫在了桌上。
季屿:“……”
加戏男这个名字还真是没叫错他,戏是真的有点多,哪里都是他的舞台。
就在这时,一个身形高大的男生走到季屿身旁坐了下来。
季屿扭头看了眼,心想,世界真小。
“哈喽。”他主动打招呼。
贺宙非常高冷地点了点头。
看贺宙不怎么想理人,季屿便又看向了加戏男。
这人身上的戏实在太抢眼了,看得他忍不住道:“嘿,宋呈。”说着朝旁边的贺宙呶了呶嘴,“这不就是alpha吗?你前前前面也是alpha,都是alpha。”
“但他们都不在我身边。”
终于有了姓名的加戏男仍沮丧地趴在桌上,“我左手边是墙,前面是个b,右手边是全年级倒数第一,完了,一切都完了。”
全年级倒数第一的季屿:“哦,那你准备喊我爸爸吧。”
宋呈一下坐直了,他瞪了季屿一眼:“我考得再烂也肯定比你强!”
季屿噗嗤笑了,考前看这么一出还挺放松心情。
他转着笔,道:“行,那你加油。”
一旁的贺宙看起来在看书,实则耳朵一直注意着隔壁的动静。
他记得三班没有一个人不讨厌原来的季屿,现在换了个人,才几天就交到朋友了?而且关系居然好到连“叫爸爸”这种玩笑都能互相开了……
“季屿。”
贺宙手指轻敲桌面,打断两个oa之间的幼稚对话,道,“借我支黑笔。”
季屿一共就带了一支黑笔和一支涂卡笔,根本没有多余的借人,于是伸手拍了拍宋呈的桌子:“兄弟,有多的笔吗?借支黑笔给他。”
贺宙一看角落的宋呈,刚想说算了,就听宋呈抓着笔袋嗫嚅道:“考前借笔是大忌,就跟上战场前把枪借给别人一样,很不好的。”
宋呈红了脸,不好意思地看着贺宙,“虽然我挺喜欢你的,但是考前借我的笔,不行。”
贺宙:“……”
季屿能理解宋呈,毕竟这人月考都要拜菩萨。
他想了想,从兜里摸了十块钱出来,放到贺宙桌上:“离考试还二十分钟,现在去超市买一支也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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