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刺眼的手术台,下身淌满的鲜血,难眠的夜晚,看着心上人和别人亲昵的难堪......一幕幕在裴尚的大脑混乱着轮番上演,
“不要...不要再提了...”瘦弱的身影无力地蹲下,缩成一团使劲捂着耳朵,表情痛苦地几乎要哭出来。
裴尚已经做过很多次这样的噩梦了,已经预知到接下来会有一双黏s-hi血腥的小手覆上自己捂住耳朵的手再以他无法抗拒的力气掰开,冲着他的耳朵啼哭。他颤抖着蹲在一片黑暗里,等待着那凄厉的折磨...
手背被什么东西覆上了,裴尚咬紧后牙狠狠地闭着眼试图躲避接下来的恐惧。
手背被慢慢覆上,但和之前不同的,并没有黏s-hi的感觉,反而通过肌肤的接触传递给自己温暖...而且,这是一只成年人的手。
同时另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温柔中又带着疼爱。
缩成一团的身体被什么给包裹住,彻骨的冰凉被逐渐驱赶,代替的是从后背蔓延开的暖意。紧紧捂着耳朵的双手情不自禁地渐渐松开,紧闭着的双眼也试着睁开,以往吞没所有的黑暗不知什么时候被暖洋洋的白光代替...
恐惧被驱走,只剩下被保护的安全感。
裴尚一下子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花花的胸口,上面还布满着咬痕和吻痕。
不免又愣住两秒,裴尚扭动了几下身子发现自己正被按着后脑勺贴在前面的胸口上,肩膀也被搂住,祝余正一下一下轻拍着他的后背。
“难道...刚才梦里的是....”
“你醒啦?你是不是做噩梦了?扭得可厉害了,小脸儿皱巴巴的看着就可...可爱!”察觉到怀中人醒来了,祝余也有些害羞,逼逼叨叨念了一堆差点又把“可怜”两个字说出来了。如果说裴尚是个药炸弹,“可怜”两个字就是引线,一点就发情,想想自己酸痛的腰祝余庆幸自己改了过来。
赤裸的胸口靠近了仿佛能闻到舒适的水横枝味道,裴尚忍不住朝锁骨上啃了一口,隐藏好眼底的眷恋一把推开了祝余,语气冷淡地说,
“关你什么事,离我远点。”
挣脱出祝余的臂弯后,再刻意地加了一句,
“我嫌脏。”
“哟呵,这小孩儿还有两副面孔呢?”祝余默默地看着刻意和自己隔开距离的裴尚,心里忍不住吐槽,“还不全是你弄出来的东西,嫌弃个毛线...”
只见裴尚在一旁很快地穿戴整齐,从风衣外套里拿出手表看了一眼时间,“凌晨2点半...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今晚就呆在实验室。”
裴尚从来不在这里睡觉,被梦魇折磨的他只有最基础的睡眠时间以保证自己白天有j-i,ng力活动20个小时,刚才意外的睡眠也不过十几分钟。
他正准备离开,又转头看了一眼坐立在床上的祝余
祝余被他这熟悉的瘆人眼神一盯,瞬间领会了他在想什么,赶忙换上一副乖巧的表情,语气讨好的说,“我很乖的,你别绑我了!也别铐我,我合金过敏,可难受了,你看看我这手腕,这脚腕,这....”说着说着都要委屈地哭出来了。
裴尚对他假惺惺的哭腔感到好笑,强行憋住笑意,冷着脸略一思索,语气强硬地说。
“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绝对让你动弹不得。”
“呵...哈哈...不会的,我很乖...”祝余内心白眼要翻到天上去了,想到自己刚才抱着的受惊小白兔一下子又变成变态强j,i,an犯不免一阵无语,但为了自己的自由还是得选择顺从。
裴尚沉沉地留下一眼后,快速地开了门离去。
随着关门声的淡去,房间彻底又陷入了安静。
活力好像随着裴尚的离开而消失,席卷而来的是r_ou_体沉重的疲惫,祝余实在没有自言自语的力气了。他又呆坐了一会儿,发现没有被绳索束缚的他也没有什么地方可去。柜子上那个钢琴节拍器一下一下地摇摆着,祝余又愣愣地看了许久。
好一会儿,终于他感受到了后x,ue黏腻的触感,“去洗个澡吧”他想着,缓缓站起身来朝着那个小隔间走去。走到散落的轮胎旁想到之前在这里进行的某些活动,红了脸内心画着圈圈,
“裴尚真不是人,表面那么禁欲,骨子里呀,啧啧啧”
正欲推开隔板,突然铁门一阵急促的开锁声传来,接着裴尚猛地推开门大步走进来,身上还挟裹着凌晨的寒气紧绷着脸,有一丝紧张。
“这才多久?你就回来了?”祝余诧异地看着裴尚。
只见后者完全不回应他,只是匆忙地从地上捡起已经又皱又脏的白衬衫扔给祝余,“穿上!”
祝余接过来看着这惨不忍睹混合着各种体液的衬衫难以接受,“干嘛呀?”
裴尚已经解开了指纹锁的柜子,从里面拿出那个银质密码箱,侧脸看着祝余一脸茫然拿着皱成一团的衬衫的样子,不免叹了口气,又站起身来拿过那一床波西米亚风的薄毯三下两下裹住了祝余。
祝余依旧:“???”
裴尚无视他写满疑问的脸,直接弯腰握住祝余的膝弯一发力把他整个人扛在了肩头,对着不停扭动的祝余喝道,“不许说话,安静点,不然我就把这个塞你嘴里。”一边向祝余展示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出来的口塞。
祝余更加:“!?!”
裴尚稳稳地扛着祝余,最后环视了一圈这个屋子,退到门边关上灯迅速地退了出去。
“妈呀,这啥情况啊!他要带我出去?他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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