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九抿嘴不发一言,他的确很排斥巴依满,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他血液里流淌着南蛮国的血液,但他的殿下都不介意,他还能介意什么?
再加上,如今的生活比以往好太多,每月的月俸那都可以和朝廷重官相匹配,这钱要是拿回老家炫耀一番,方可娶一个美娇娘过上土地主的生活。
“殿下从未亏待过叶九。我知道了,我定然不会辜负殿下的期望,一定会把巴依满培养成殿下满意的样子!”叶九单膝跪地抱拳行礼,一脸决然。
如此大任交给他,说明殿下非常信任自己,叶九怎不感动。
见事情完成,彬鸢脸上绽一个放松的笑容,“你能想通就好。巴依满是一个不错的孩子,从今以后你不可低看了他,也不可过分夸耀。一定要实打实的锻炼出他的真本事,下去吧。”
“是!”叶九恭恭敬敬点头,带着巴依满下去准备东西了。
从挧国凤凰城出发,带着满满当当的货物前往南蛮国岥止城,途中会路过一片干枯的沙漠,一片暗无天日的森林,路途三个月的时间,此行出发,回来的时候应该是第二年了。
静坐等待,阿维库觉得身上如同有万千只蚂蚁啃咬。他高度警惕,只希望从殿下的口中听到自己的名字。
结果只能是失望而归。殿下最后只是寒暄了几句,交代大家处理好货物的质量,不要与客人发生口角,便解散了会议。
他失魂落魄的回到自己的小院,与他住在同一个院子的王果果乃是一介神偷,平常从来不走寻常路。要不是从树上跳下,要不是从房梁上窜出,阿维库可从未见过他推门而入的。
此刻也是这番,他推开门,眼前浮光掠影而过,定眼一瞧,不就是上蹿下跳的王果果。
与往日不同,他背上背了一大包东西,阿维库怀疑的追问:“你背着什么?你不会是去打劫哪家宅院了吧?”他甚是怀疑这不安分的小偷是不是打劫了某个贵族后院,把人家屋子里的金银珠宝都给偷来了。
“去去你的!”王果果愤怒的差点咬到舌头,走到自己的床边,将那一包东西卸下,倒出来一看,竟然是一堆瓶瓶罐罐。
“你还学习姑娘家,弄一些胭脂水粉?”阿维库不解的说。
王果果不想搭理阿维库,这些可都是他好不容易从师傅那里顺来的。
他师傅平时就爱研究一些跟皮肤病有关的膏药。这一月殿下皮肤上的红斑仍未消除,他担心了许久,今天才有功夫跑出去弄了一些回来。
只不过这瓶瓶罐罐上也没有标注过药品的功能,他只能一瓶一瓶打开用鼻子闻了闻,大概猜测没毒。
阿维库也懒得管他,回到自己的铺上,倒头就睡。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睡醒,起来解手时,发现对面的铺上空荡荡,被子整整齐齐的叠着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他怀疑那家伙又出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好转的病情
主院院落里有一大片荷花池,即使到了晚上,池子里的锦鲤依然不知疲倦地摇摆,时不时冒出水面吐两个水泡。
一阵风经过,一个黑影从荷叶上快速掠过,可见得此人的轻功了得,竟未惊动一片落叶。
也不知这人是怎样没开窗也没开门,溜到彬鸢卧房房梁上去的。他蹲在房梁上如一只倒立的蝙蝠,浑身上下裹得一身黑,若不是身上没有带武器,乍一看上去还以为是来行刺的。
床中,纱帐之下的人迷迷糊糊翻了一个身,睡得很香。
黑影看时机差不多了,从房梁上跃下,将背上背着的小包解开,翻出一瓶药罐,借着从窗户打进来的细碎月光终于找到了一个r-u白色的瓶子。将瓶塞拔掉,用手抠出一点白色的药膏,轻轻地涂抹在熟睡之人手臂皮肤上。
黑影似乎想要在那人脸上涂一点,手伸出去,却因尊卑之礼不敢触碰那人的脸。
太近了,近到他可以清晰的观察到殿下的睫毛,眼睫上的睫毛清晰可见,就连呼吸一浅一深都能够听得很清楚。
他脸上一热,觉得就先涂手上这一块算了,明天看看效果,要是没效果就换一瓶,反正他捞了一大把。
翌日一早,凤凰城的鸟儿齐鸣欢唱,在百家炊烟渺渺中遨游天空。
彬鸢比较贪睡,特别是这种不冷不热的天气,若是没有人推开房门来叫他,他可以睡到太阳晒屁股。
房门“吱呀~”一声推开,墨野守时守刻端着热水进入屋内,将木盆放在架子上,走到床边一看,殿下早已钻到被子窝里,滚到里侧躲着睡去了。
他没办法的摇摇头,爬上床,将某个人从被窝里捉出来,“殿下,今日可是有好多帐目等着你过目,可不能耽搁了时辰。”将怀里抱着地人放在床沿边上坐好,弯下腰替对方穿上鞋子,拿起架子上的衣裳一件件换上。
基本上程序走到梳头的时候,彬鸢迷迷糊糊中清醒过来,伸一个大懒腰,开始惦记着早上的伙食,“咱们今天吃什么?”
一梳将发丝梳到尾,墨野勾嘴回答:“桃花粥,近日来院子里的桃花落了好些,属下觉得甚是可惜,想到殿下喜欢喝桃花粥,便拿了一些熬粥。”
“属你最了解我呀。”彬鸢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拿出一个木制发簪子递给身后为他梳发的人:“就戴这支吧。”
他不爱穿金戴银,唯独喜欢在腰间上挂一块玉,头上最爱的当然是木质发簪子,那种纯手工制作,戴在头发上散发出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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