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在这片陵墓走完了所有的墓室,偶尔能遇到四处“巡逻”的犬魔。看完了所有的壁画,最后大概串联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不知多少年前有一个庄子,庄子里的村民们把双生子当成灾难,生得晚的那个婴儿会被偷偷闷死,埋在山坡上。可是后来所有的村民只要生子就都是双胞胎,就算村民们闷死了一个之后,另一个也活不了多久。还有,不知道为什么,两个孩子死后,他们的生母就会腐烂,手臂露出白骨,巫婆也没有办法。久而久之,村子里的女人就不敢生孩子。
庄子里发生了秧灾,天上的云变成了流火,死的人越来越多。
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带着黑白面罩的书生,这个书生能言巧辩,为村民们解决了流火,书生通过一定的途径成为了这个庄子的领头人物。庄子里的村民用鲜花了牛羊招待迎接他,为他准备了许多新娘。这个书生接受了,一年之后给这个村子生了许多健康的婴儿,还都是男孩子。三天就会讲话,七天就能跑能跳,一个月就能帮忙种田。
书生要走了,他背着行囊决定北上,村民们在村口挽留他。人群的最后有许多黑色的兽形窥伺着这些村民。书生还没离开这个庄子,就遭受到了这些兽形的攻击,书生只好留下来,带着所有的村民住到山上。
书生跟野兽约法三章,村民每天献祭一个村民给野兽,野兽就停止攻击。同时书生只好不断地让村民生孩子,书生从井里取出一点圣水给村民。喝了圣水之后,村民果然不再生双胞胎,村民自己生的孩子也都聪明极了:三天能说话,七天就能走,一个月能长大成人。
因为野兽堵着出口,书生无法离开,这时书生从一口井里捡回来了一个红衣女子。这个红衣女子偷偷溜到庄子里查看情况,再保护着书生离开。
书生到了一个大地方,这个大地方的人都长着一个狼头。书生在这个地方受到了王的赏赐,王把书生带着黑白面罩的头砍了下来,换上了一个狼头。
故事,就结束了。
☆、生死一线,鬼王鬼后
29
鱼和韵一直走神。路芙见她不太对劲,完全没有心思考虑这个故事背后的含义,抓住鱼和韵的手,“你没事吧?”
“没事儿,我就是有些过度c,ao劳。”鱼和韵一副头疼的样子,靠在墙上缓了一会儿,却突然对路芙说:“你……为什么在这里?”
路芙疑惑不解地看着她。
鱼和韵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我把你带进来的吗?”
这叫她如何回答?难不成这个陵墓有特殊的防御机制,能让进入者自发的遗忘某些片段?路芙已经不能用惊讶来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试着点点头,“嗯,你把我带进来的。”
即使突然缺了一段记忆,鱼和韵也不是很在意的模样,“这样啊?那我们去拿开仙岩吧。”
“啊???”路芙为难地说,“你不是说……”随便逛逛吗?
“走吧,这一边。”鱼和韵拉着路芙的手,往中间的那个高塔而去,一边走还小声嘟囔道:“我印象中这里不是这样的……为什么我会这么傻·逼开了一个幻境啊?很耗y-in气啊……”
幻境?是她理解的那个幻境吗?路芙耳朵一动,筒子倒豆子连连发问,尽量慢慢地说:“你说墙壁上的壁画是什么意思啊?那个黑白书生就是客卿吗?那个怪诞的故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两人的脑回路没有对接上,鱼和韵不理解路芙在问些什么。她飞快地那座高塔走去,试图解释,“这里是一个女人的墓,那个黑白书生他早就死了。”
“那个女人是谁?”这一路上她们所见的皆是男性的尸骸。
鱼和韵揉了揉眉心,甩了甩头,“谁知道呢?或许跑了出去了吧?”
“啊?!”路芙心里泛起一阵恐慌,“要是……她突然回来攻击我们怎么办?”
鱼和韵走得飞快,她们经过一个又一个墓室,正巧到了一个墓室之前,一副壁画正对着墓门。画上是那个黑白面罩的书生,面罩下一双黑洞洞的眼睛正盯着她们看。
高塔到了。
路芙挣脱鱼和韵拽着她的手,她手心全是汗,“她是不是来了?”
鱼和韵读懂了她一半的心思道:“你看不到他的,怕也没用,走吧。”
她们沿着高塔的阶梯往上走,身后的陵墓不断远退散去,还原它原本焦灼的面目。鱼和韵有些急切,不由分说地撞进了高塔的阁楼,阁楼里面是一池岩浆和错综复杂的巨链。正是其中一条巨链拉开了这个墓x,ue的光线。
高塔之内热度极高,路芙看了看周围,不敢乱摸这里的东西也不敢跟鱼和韵搭话,只是用余光瞥着鱼和韵,看她做什么。
鱼和韵半倚在那口岩浆池旁边,用手舀了一捧红色的高温液体。
路芙惊叫一声,“鱼和韵你!!!”她听到耳边滋滋的冒泡声,看到鱼和韵发黑发焦的手指,她也看到鱼和韵捧着那口岩浆直接送入自己的口中,脸上确是舒展放松的神情。
鱼和韵根本就听不到路芙说的话。
路芙上前拉住她,而高塔的天窗外,忽然出现了一只巨兽的丑陋大脸——是一只大嘴留着脓液的黑色犬魔。
路芙又往后退了一步,猛地发现塔外的状况根本不是她所见到的那样。整洁有序的陵墓成了血r_ou_筑成的战场,数之不尽的无皮无脸尸体与其他无皮无脸尸体搏斗着撕咬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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