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纳下一次又一次铁锤敲打般的强力肏干。
甬道内“咕叽咕叽”的水声海浪般打叠开,ròu_bàng猛一抽出,女人修长的两腿便是一晃,翘臀向后摆动,紧紧贴在墙上,顷刻便积蓄了更多力量,疯狂弹起,向上撑起,恰迎上怒插过来的巨棒,两力相合,耻骨抵在一起——
不断收紧的甬道,被灼热的巨棒死死劈开,又严丝合缝地嵌在一起,内壁无穷的弹力扣压着只靠热血硬挺的巨根,两句ròu_tǐ以这样粗暴而原始的方式完全契合,融为一身。
“呼……爽死了,宝贝,又湿又热,不管怎么操,还像第一次那么紧。”端木霖顾不上鬓角滚下的热汗,眼底早已泛着赤红,舒爽得几乎窒息。
双腿被男人端着,两手死死抓着栏杆,寒风拂着脸上热汗,许亦涵早被干得晕晕乎乎,胸口两个硕大的肉球不住跳起,白花花地迷着眼,还能看到淫靡的浊液自rǔ_jiān两侧滑下,蜿蜒着,留下黏糊糊的痕迹。
身上早已乱得衣不蔽体,后背时不时擦着冷硬的栏杆,灼热的疼痛刺激得身体愈发敏感,小腹处升起一浪浪酥麻快感,更被放大,咆哮着冲刷着大脑,四溢的电流带着流光,眼前片片火树银花,如暗夜中铺满的万盏明灯,一时光华大盛,满目刺眼的火光掩盖世间所有,大脑轰鸣着,如寸寸展开的画轴,铺到天际——
“呜呜……老公……又要泄、泄了……”女人断续不成声的破碎字句响起,喉间含混的哽咽声,似在泣诉着身体无法承受这般灭顶快意。
端木霖咬牙吼道:“小妖精,被你榨干了!”
ròu_bàng加速chōu_chā,狂风骤雨般次次打在花心,棒身的隆起反复磨着层叠不止的媚肉,将那细皮褶皱肆意玩弄,深深的棱沟缠夹着几处软肉,猛地向前拉扯,到极致时弹回,在绷紧收缩的穴壁上狠狠一打,身下女人顷刻间便又是细细痉挛。
巨棒最终捅进子宫,灼热的棒身痉挛跳动不止,guī_tóu粗粝处不住刮蹭着紧绷平滑的宫颈,又被小幅度拍打,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整个甬道当即使出吃奶的劲来绞弄缠紧,层叠褶皱也似拧毛巾一般左右相错,狂碾不休,像要将巨棒生生夹断在里面。
“啊……”端木霖耐不住低吼出声,坚毅的下巴滚下豆大的汗水。许亦涵更是无比清晰地感觉到那ròu_bàng在体内的存在,每一根轮廓线条,似烙在灵魂深处,以精血盟誓。
女人纤长的手指深深掐进男人后背肌肉中,极尽舒爽的呻吟低叫响彻许久,那巨棒才渐渐软下去,分不清是谁的精水,顺着平滑的柱身汩汩流淌,雨水般落地。
许亦涵虚脱地倚在栏杆上,被端木霖两手紧抱着香臀长腿,她双臂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水淋淋的下身还不住发出羞人的声音,粉嫩的穴唇更不用看,便知已肿了起来。
“老公,好舒服……”绵软无力地吐出这句发自肺腑的赞扬,许亦涵微眯着眼靠在端木霖肩窝休息。
端木霖哑着嗓子道:“你这欲求不满的小妖精!”
“明明是你……”正说着,却见端木霖走到刚才的舞台上,随后伸手按了个什么,整个舞台便缓缓降下。
许亦涵稍稍清醒了些,睁大眼看,那舞台却降下一层,停在了室内,看周边装潢,还是个总统套间。
“这里……”许亦涵迟疑着,却看房顶上左右两块钢板无声地合拢。端木霖毫无解释的意思,直接让她以两腿大敞的羞耻姿势,被抱进浴室。
两分钟后。
“唔啊啊……还来?”
“是啊,还没玩够呢,这副骚浪身子。”
“唔唔……”哼哼唧唧的媚叫声在浴缸内响起,掺带着水花溅起的声音,暧昧地萦绕在暖黄色调的浴室里。
一夜春情荡漾,不必详说。
次日傍晚,许亦涵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悠悠醒转,大脑还在迷糊,下身的疼痛却已清晰地传来。
“该死……”手一动,碰到身边的男人,许亦涵低骂一句,苦笑着扭过身子,一面凝视端木霖的睡颜,一面回想昨夜的纵情。
从楼顶干到浴室,又从浴室干到沙发,随后被抵在床头狠狠操弄了几百下,又躺在端木霖身上被他从下面插到高潮……不记得喷了多少次水,高潮中叫哑了嗓子,最后浑身发软,半睡半醒中还被奸淫了一次。
shuāng_rǔ上还留着点点红梅,都是男人激情时啃噬吮吸留下的痕迹。
许亦涵眨眨眼,望着面前呼吸平缓的男人,剑眉平收,纤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洒下阴影,唇角犹带笑意不知做了什么好梦,看来安详如天使。
突然这一刻,许亦涵感觉自己身处千万亩麦田之中,清风拂起一浪浪暖黄色波涛,世界空寂别无喧嚣,风的“沙沙”萦绕耳畔。高大的男人嘴角勾着坏笑站在自己身后,霸道地伸手将她揽在胸口。
想着这一幕,竟痴笑起来。
就在这时,床头电话突然响起。
“你好。”许亦涵接起电话,就听那头一个熟悉的声音:“小姐,请看你一下您的手机,涂小姐下周的飞机,今晚会联系您。”
糟糕。许亦涵暗叫一声:“知道了,唐叔,开车来接我。”
“是。”
许亦涵将散乱的头发拨到耳后,回身看了一眼还在安睡的端木霖,心中暖流徜徉,俯身在他唇角亲了一口,冷不防端木霖突然睁开眼,两手将她圈在怀里,低沉的嗓音带着惺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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