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能,那些恶灵都是听命于红姑的。
这样一来就很好解释许颖大白天就可以离开医院了,以那些鬼的修为来看,制造个类似鬼打墙的幻像还是绰绰有余的,所以,那天是有了那些恶灵们的帮助,红姑才得手的,恶灵们制造了幻象,蛊惑了医院里的工作人员,因此,那监控被毁也只是为了不记录下什么许颖离开医院的镜头,要知道摄像头可不会受幻象的蛊惑。
但鬼怪可没这么心思缜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有人在背后操纵着一切,红姑也只是个挡箭牌而已,人远远比鬼怪要可怕的多的多……
想到这里,我不禁的把怀疑对象锁定在了校长那里,你想啊,身为一校之长,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学校有个地下室,而且,李雯死的时候校长明明知道却封锁消息,就算是为了避免恐慌,但也不能不为学生们的安全着想啊。
许颖死后,消息传出去了校长才报的警,只是为了做给大家伙看的话,那这校长未免也太虚伪了吧,而且还是拿学生的命来装孙子。
我眉头一皱,看来要想弄清楚真相,得回学校调查才行啊……
林雪看了看我,问到,“江哥,想了这么长时间,你到底能不能解决啊”?我并未理会林雪,而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如果赵老师真的被红姑附体的话,那现在岂不是很危险,等镇定剂的药效一过,那么赵老师体内的红姑就立刻会兴风作浪,那么赵老师就会在劫难逃。
想到这里,我突然发了疯似的问他们几个,“你们谁有赵老师的电话,快点”!王璐摇了摇头说,“我没有,怎么了江哥,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我也没功夫理王璐,我现在都急得团团转了呢,林雪这时突然说到,“内个……赵老师家亲戚的电话行不行”。我一听,立刻说到,“可以可以,快打过去,我有话要说”。
林雪掏出手机,她说这号码是去医院时管那个赵老师的“大姨妈”要的。我真是谢天谢地,谢林雪家八辈祖宗啊。林雪看见了我的反应后,知道此时的严重性,所以丝毫没有怠慢,林雪十分麻利的拨通了赵老师“大姨妈”的手机号。
我一把夺过手机,放在耳边听着电话里传来的一阵阵拨号的声音,当时可真的心急如焚啊,当接通提示音响起的那一刹那,我急三火四的问到,“喂,是赵老师家三姑的……什么二婶的表哥,什么,卧槽,赵老师还在病床上吗”?
电话那头缓缓说到,“哦,你是丽芳学生的表哥吧,我见过你,呵呵”。卧槽,香蕉你个大巴拉啊,我可没空跟她胡扯,我无奈的问,“啊,是是是,快说赵老师还在病床上吗”?
而电话那头不紧不慢的说,“你干嘛这么着急啊,你找我们家丽芳有事吗?找我就可以了,我这个赵老师家的表哥的三叔的二婶的闺女的妈的外甥媳妇儿的爹的老婆可以帮你啊”。
你大爷啊,我竟然无言以对,心中突然想骂娘,可为了涵养,我……忍了!
我叹了口气,细声细语的说,“你好,赵老师家的表哥的三叔的二婶的闺女的妈的外甥媳妇儿的爹的老婆,我只想求你一件事,请你告诉我,赵老师是否还完完整整的躺在病床上,麻烦你了,谢谢”。
我几乎是憋着骂娘的情绪才如此平静的说完了这段台词。这时电话里却十分欠揍的说到,“唉……你为什么不早说啊,早说不就完了吗,真是的,害得当误了这么长的时间,小伙子办事要利落,不要总是这样拖拖拉拉的,将来可怎么整啊”。
他妈导演,我现在可以揍她了吗?(文刀l:不可以)!
“我去你妹夫啊,你他妈赶紧告诉我赵老师在不在病床上,小心老子掘你家祖坟,你二大爷的”!呼……骂完真舒服。
这时,电话里几乎想都没想,直接快速回答到,“赵老师在床上躺着呢,没醒过”。我立刻将电话挂上了,松了口气,看来赵老师此时还没什么事,但是我们也不能懈怠,于是我告诉林雪她们,咱们要回医院一趟。
林雪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可王璐和薛晟的脑子可就没那么灵光了,还问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去医院,反正赵老师又没什么事。
卧槽!等有事不就晚了吗?真不知道王璐和薛晟是怎么想的。我给他俩解释了一下我的想法,他俩这才恍然大悟了过来,看来孺子并非不可教也啊……
这件事情不能在当误了,我们打算立刻动身,但是回头一想,这里可是外市啊,从这里到那家医院可又得是四个小时,这尼玛红姑杀十个赵老师的时间都够了。
正为时间和路程上发愁呢,薛晟突然来了句,“这个你不用担心了,其实从我们市到林雪他们村直线路程时间也就不到一个小时”。
我白了薛晟一眼,说到,“你开什么玩笑啊,我们可是足足做了四个小时的客车啊,你别逗我了行吗”?说完,薛晟同样也遭到了林雪王璐二人的鄙视。
可薛晟笑到,“呵呵,你们还不知道呢吧,我们薛氏集团为了方便与内市的商家做交易,在去年三月份雇用施工队,将相隔外市与内市的几座峻岭中凿出了一条直通内市的隧道,这条隧道是我们薛氏集团的私人隧道,你们坐的客车无权使用我们的隧道,所以只能费劲周折的绕过这几座峻岭,当然用时很长了”。
听完后,我们三人都惊呆了,真尼玛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啊。薛晟说,“我跟你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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