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
我的惊叫声刚落,昏暗的家里,急促的脚步声响了起来。
听见脚步声后,我紧绷着的心弦轻轻的缓解了一点。
“孩子,你怎么了?”
“没事!!!”
轻轻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后,我才惊慌未定的喘着粗气。
很快灯再次亮了起来。
“孩子,你怎么了?”
看着我惊魂未定的样子,我母亲几个跨步就到了我的近前,一脸担忧的看着我。
“妈,你们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
“那个飘忽不定像狗哭的呜呜声!”
听着我的回答,母亲迷茫的回过头看着身后的父亲和爷爷,投去询问的目光。
“呵呵,可能是你听错了吧!那是老咓(乌鸦)的叫声。”
爷爷呵呵的笑了一下,带着疑惑的说道。
不可能,老咓的叫声我听到过,根本就像刚才凄惨。在看着爷爷的表情,我知道爷爷他们并没有听到,只是为了安慰了才会这样说。
心里虽然否定了爷爷的说辞,但是我实在是不想再让他们为我担心。所以我只是轻声了应了一声后,脸上挤出了一个‘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声音有些僵硬的说道。
“那我知道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那好吧!你也早点睡吧!”
简单的交谈了几句,爷爷他们就一起下了楼,走到楼梯口的时候,母亲阻止了想要关灯的父亲。
“灯就开着吧!小枫你早点睡。”
借着灯光,我看清了屋子顶梁上的那根大红木。
“玛德,吓死我了!”
之前诡异声音响起时,我扭头看见的那抹红色原来是屋里的大梁柱,平时我很少注意他的存在,或者应该说是由于习惯了它的存在,所以有些淡忘了。
当心理的恐惧慢慢减弱后,我的心绪也随之平静了下来。
“不对,看着母亲的茫然,他们肯定什么也没有听到。但是我却听到了。”
想着事情的蹊跷之处,我的心开始有些忐忑。
“难道是鬼叫!”
我的心里不自然间竟然冒出了这样一个有些荒诞的念头。
鬼叫,或许也只有这个名字才能“完美”的解释刚才的事情,他的飘忽不定,如同人的凄惨呜咽。还有就是除了我之外,并没有人能听到它的存在。
综合了上面这几点,我突然间觉得鬼叫这个念头似乎一点都不荒诞了。
一想到鬼叫这个词汇时,我的手慢慢的伸向了胸口处,轻轻的抚摸着虎牙形的吊坠。
“难道我真的是天生的阴阳眼?”想着爷爷那句不经意间说起的话,再结合在我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我隐隐的觉得,或许我就是一个从出生就拥有着阴阳眼的人。
爷爷戴着这个护身符已经几十年了,但是并没有出现过任何类似于我这几天看见和听见的事情。
“护身符啊!护身符!我真不知道你会给我带来的,到底会是怎样的一种改变?”
摸着带着暖流的虎牙吊坠,我有些茫然,也确定不了戴着它,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自从戴上它以后,我听到了陈应天悲惨的故事,也听到让我毛骨悚然的声音。
对于陈应天的故事,或许可以牵强的将它归于好事吧!最起码它能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人的一辈子,真正的亲情永远都不会变味,不管是生离亦或死别。”
而对于这个我从未听过的鬼叫,单凭它的凄惨,我就能预感到就绝对不会有好事发生。
“哒哒哒!”
迷迷糊糊间,我的耳里响起了匆忙的奔跑声。不一会,砰砰的敲门声响个不停。
“谁啊?也不看看这才几点啊!敲什么敲啊?”
敲门声刚了几下后,我就听见了父亲的抱怨声。
“老邱,有事情要你帮忙。”
听着门外的声音,父亲有些恼怒的说道。
“王二小,你小子脑袋是不是被门给挤了。这tm三更半夜的帮什么忙啊?”
“接生婆死了!”
对于我父亲的恼怒,门外的人一点也不在意的说起了敲门的缘由。
“你等等!”听到有人死了的消息,我父亲的好像一下子就打起了精神。只是说了一句等等后,楼下就再没有声响了。
这个时候,我被他们的声响吵醒了。
我之前想着事情,既然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看着外面漆黑一片的夜空,我估计着现在大概是凌晨四五点钟的样子。
“走吧!”
楼下安静了一两分钟,随着两声轻轻吱呀声响后,门外响起了我父亲和王二小的对话。
王二小和我父亲的年龄差不多,之所以叫他王二小,据说是小时候的他,放牛能够把牛都放丢了。所以人们就给他取了这样一个外号。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都准备好了!”
说完,两人就急匆匆的走了。
对于这个时候,有人来敲我家的门和请我父亲帮忙,我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在此之前已经不止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
每当有人死了,父亲总是第一批到场帮忙的人,因为我家传有一门特殊的手艺——装棺!
其实我父亲的角色相当于殡仪馆里的入殓师。只不过,听起来更加玄乎。
之所以说它玄乎,那还得从我小时候的一次经历说起。
当时是村里的一个老人去世,被请去装棺的人并不是我的父亲,而是我的爷爷。
爷爷到了地方后,叫人准备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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