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含了进去。
凌儿内力一夹,男人突忽大叫,倒抽着气,脚底酥麻血液窜流,痛快的瞠眼盯着身下的巨杵从女人身上露出又套入,来来回回,他捉着女人纤腰躺着摆臀上下,越套越快,「啪啪啪啪啪……」凌儿动作快捷,男人感觉肉根儿被窄穴压得快榨出血的疼,一阵酥麻一阵痛,终于射了出去。
男人想拔出身子却拔不出,「我、我、射了……」凌儿魅笑不语。
男人见她邪魅而笑,心头一惊,赫然用力拔出,下身剧痛,血流如注,赫然一瞧,他的命根子竟血淋淋断在床上,「啊……」五更,正值初一朔月,又是阴天。冬儿有感身子发冷,身上的皮毛似乎要现出原形,体内精气将竭。她探了探,帘子另边周老已睡,她蹑手蹑足开门出去,走出院子开了竹篱上的门跑出去。
周老醒了跟了出去,冬儿已一溜烟不见了。
「这么晚了她去哪里?」周老困惑。
冬儿使法术飘着进富阳街上,今儿白日她打听到武卫住于华东街。到了门前她手一挥,门即开了,穿了进去,武卫就寝沉睡,她立于床前对他施了幻术,在他毫无抵抗能力之下,进入他梦境。
梦境中,冬儿坐在床沿,武卫赫然惊醒,她道:「恩公,我乃冬儿,两年前被妳所救之白狐,记得嘛?」武卫蹙了下眉,打量她,「白狐?当然记得,可是妳是人?」「我为寻你,求精为人,那日市集一见方知恩公在此,冬儿两年不忘恩公之情,特来以身相许。」武卫愕然,睡意尽消,「以身相许!?」
她款款而立罗衫自肩颈滑下,雪白肌肤暗月下发出珍珠光泽,武卫愣杵,狐儿?可他眼前却是柔美仙子,是梦吗?
冬儿凑上唇去,吻上半信半疑的武卫。
武卫吓了跳,眼睛不敢闭,四唇交迭之下他被魅惑了去。
是梦?他想,必是过于挂念狐儿安危,又值血气刚烈之年,幻将狐儿想成仙子。
仙子唇舌的挑逗,使他浑身躁热,yù_wàng由心底蔓延,抱起仙子往香肩上舔舐。
她沉吟,沉醉炽热的舔吻。
他盯着她,「妳真是狐儿?」
冬儿这时感到些许心虚……她此时正是在利用他,但知他存在,叫她如何再与他人结合求精……「我是,恩公!」
武卫心想,难道救了牠,牠入梦排解他孤枕之夜?既为梦,武卫放下矜持,yù_wàng燃起,往香肩下一路吻下,吻住雪白双峰上的朱蒂,轻捏慢揉,冬儿沉沉而迷,吟吟喃喃。
「妳说妳叫冬儿?」武卫问。梦里也好。
「恩公就喊我冬儿吧。」
「妳会常入我梦?」
冬儿欣然,「恩公从此盼望?」
「冬儿美若天仙,使人迷恋。」
语落四唇饥渴交缠,男人温唇滑过女子腮边,软玉馨香沉溺而去。
「冬儿……」他柔声一唤,冬儿倒于软床,他俯身而去,涨热的身子赫然直挺往湿热温穴抵进去,霎时紧密结合,充实涨满了冬儿。
醉心密地(h)
醉心密地
男子血流如注連滾帶爬逃出房求救,凌兒早已人去摟空。煙花見驚慌男子面無血色像要昏厥過去,以為要鬧出人命嚇得不知所以,夜深了,報了官,客人也嚇得跑光,趕緊關門打烊。
「就說冬兒不能留,真出事了!」官府帶走半死傷者就醫,都打理好回房,姜承心裡笑著,心頭之患終於鏟除,可以高枕無憂了。
「這節骨眼說這話?不想要真鬧出人命生意還要做不要?」煙花睨他一眼,氣得嚷嚷。邊脫衣裳要去盥洗,心裡邊想:成天只會遊手好閒,出事了袖手旁觀不打緊,還落井下石,一點擔當都沒。
姜承趕緊閉上嘴,免得煙花心頭那把怒火燒得更旺,將他屁股燒了個洞,那就真是無妄之災了。
凌兒雖逃有恃無恐,富陽縣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叫冬兒,要償命也是冬兒不是她凌兒!她心底快慰的笑幾聲,只要冬兒被逮,再找個地方落腳,目前靜觀其變了。
只是該去哪?她思忖片刻,突想起前些兒去過酒樓的風流倜儻的許晏!
據說他父親為當朝戶部尚書,官大名聲響,一家於富陽縣吃得開。那日他來,酒過三巡問她要不跟了他,當下當他醉話,她也無意,再說他已有妻妾──此一時,彼一時。先去他那兒,看他敢不敢留她?這當兒她得找個氣粗不怕死的。
到了許府牆外她翩然一躍,時將四更,府內燈火皆熄,靜悄悄地,她輕袖一拂,點亮精銳狐眼,碧眼兩簇金光似可穿牆,搜尋許府十多間廂房,一窺究竟。
人都已歇,她走向廂房嗅了嗅氣味,聞著哪間發散淫靡,游走至東側廂房,不止嗅到羶腥外,銳利聽覺亦聞肌肉拍擊,清脆激烈,女人呻吟一波一波,凌兒覺促狹可笑,尤其想起許晏被她侍候的意亂神迷,口中喃著舒爽,醉心在她臀間密地,酥麻的快速chōu_chā那神勇貌,簡直諷刺!
她手用力一推,廂房門赫然喀啦一開,門外微影射入,驚動床間交纏肉軀霍然抽開,男人驚愕轉身問:「誰?」他嚇得ròu_bàng鬆軟,一蹶不振。
凌兒怔住,這男人聲音粗嘎,貌似年歲不小,她趕忙袖又一揮,讓他們當只是一陣風看走了眼,繼續他們的交歡。
她也吃一驚,怎以為許家宅邸只有許晏一個男人?這男人這時也不知在哪個溫柔鄉裡?
她飄然一晃,晃到宅邸深處,納悶,「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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