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叶明泽每天学木工一两个时辰,其他时候用来锻炼提高自身能力和处理叶家各种事情。蒋敬之除了不是每次都陪着叶明泽学木工,其他都差不多。
日子就在忙忙碌碌中度过。叶明泽家所有人都睡上了带木架子的炕床。接下来就不用赶时间,可以慢慢来。叶家村人正式开始进入猫冬的惫懒生活。
一直到所有炕床都改成新样式,叶家村除了门外大雪纷飞之外,没有半点地震之类灾难的征兆。那几户存着侥幸心理的村民不由开始叨咕。
“我就说啊,炕上顶个木架子有什么用。真要地震了,光房梁就能压垮这不顶事的物什。再说哪那么好运,地震就正好发生在晚上大伙都睡觉的时候?”
“是啊,这两年就叶家事多,三不五时就折腾一场,村长族老他们竟然都照办!”
“还不是叶家人多,就为这个,村长他们也不得不有所顾忌,只要不太离谱,村长族老都不会反对。”
“诶,我说,你们婆媳俩说够了没?叶家做的又哪里有错了,你们非没事找事。我看我们也搭个架子吧,不就费点人力吗,现在大家都闲的很,花不了多少时间。”
“老头子,你这是向着谁呢?他家那么好,你怎么不跟他们一起过?”
“你这个老婆子,你还有理了。这次听我的,别家都早就弄好了,就那么几家没做,我心理不舒坦。我现在就找儿子们干活去。”
“哎,哎!这个死老头子!”看着自家男人铁了心要做床架子,老妇人也没心思和媳妇说话,起身回了上房。
像这家老人这么决定的也就仅此一家,剩余的都乐呵着,叶家村那么多人家既费时又费力,结果白费了工夫,半点好处没得。其实他们这么想也无可厚非,叶家村都多少年没有听说过发生地震这回事,哪就那么倒霉,正好让他们撞上?
世事无绝对,没发生过的事不代表就不会发生。
这天,天y-in沉沉的,阳光仿佛害羞的小女孩,躲在乌云后面,迟迟不肯露面。叶家村人难得能在白天出门,可惜天寒地冻,外面又下着鹅毛大雪,现在出去是寸步难行。
前几天才下了一场雪,雪不是很大,只是持续时间长,洋洋洒洒,连续下了两天,外面积雪很厚,已经能没过小腿肚。这才刚停没几天,又接着下第二场。这回雪特别大,北风从窗外呼啸而过,雪花打着旋儿,漫天飞舞,最终与大地难舍难分。
屋顶的雪刚铲没多久。蒋敬之打开房门,透过门缝看着成片成片的雪花没完没了地堆积着,不由慨叹,以这个下雪的势头,恐怕过不了多久,又得清理房顶。这些小事,自不用作为主子的叶家人亲自动手。只是这活真不轻松,偶尔清理一次房顶还能忍受,一天几次那就是折磨人。
现在白天最高温度都还不到零下二十度,晚上更是低达零下四五十度。白天还好,晚上又黑又冷。要是这般大雪一直下个不停,叶家村民麻烦大了。以蒋敬之那样平和的心态都不由轻蹙眉头。
叶家村里的郎中,还没有叶明泽家郎中的医术高明。不过应付冻伤问题不大,想来村民有问题也不用麻烦叶家。当初蒋敬之来叶家村时,带了不少书,其中就有医书。他现在空闲时间都在钻研这个。
总体来说,叶家村郎中数量是不够的,一些疑难杂症就很难在叶家村得到治疗。蒋敬之以前有所涉猎,只是没有认真钻研过。现在重新拿起来,也并不费事。
蒋敬之潜心医学,碰到问题就向家里的郎中请教,一些郎中解决不了的问题,蒋敬之只能对着书自己琢磨,还有不明白的只好等冬歇期后去阳山县城向其他郎中讨教。
叶明泽无论是本身还是身体原主人,都没有学习过医术。 正所谓术业有专攻,对此他就不搀和了。
叶明泽这些天学的木工也就能够打个板凳的水平,想要继续深入学习,那只能靠时间慢慢培养熟练度。现在木架子都已经完工,其他惯常的木工活不多,木工房里只有几个没出师的徒弟跟着木匠师傅打下手。下雪天出门不方便,这段时间,叶明泽并没有去学木工。
叶家只有到了冬歇期才真正有了点主子的派头。其他时候,虽不用洗衣做饭,劈柴挑水,却仍有不少活需要他们干。现在吗,女主子窝在炕上绣花做鞋,男主子看书绘画,甚或做点小手工,各得其乐。
大雪果然下个没完没了,每隔一个半时辰就需要清理一次房顶。门外积雪已经没过膝盖,大家都忙着在屋顶铲雪,没有时间处理院子里的积雪。小孩子们想去玩雪,这么冷的天气,大人怎会允许?一个闹不好得了伤寒,搞不好就把自己的小命丢掉。
到了午时,积雪厚度已达成年男子大腿,院子不清理不行。李薛李振俩孩子丢进雪里完全找不到人影,因此家里人看孩子看的很紧,深怕一个不留心酿成无可挽回的祸事。
叶明泽和蒋敬之还以为能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日子,没成想现在就要他们动手。叶家主院多少个主子,就有多少个仆役。这么点人数光屋顶扫雪都很勉强,现在又加上要清理院子,实在忙不过来。
张伯本想去调几个人手过来,哪想千辛万苦迈到院门前,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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