揪着男人身上的毛衣怯懦地拉扯,她不想在突兀随便的情况下告诉他某些残忍的事,于是装疯卖傻地逗压抑的男人开心,“你别只亲耳朵,也亲亲其它地方,里面好好的床不待,偏要跑出来站在门边听墙角,这样比较有情调是不是?嘿,让我看看它站起来了没有。”
她的狗爪使了一招猴子偷桃,准确落在男人胯间,抓在手里的一坨胀鼓鼓的肉物热乎乎的分量非常足,触感非常筋道。
不碰还好,一碰她又想哭了。尼玛,这么成熟手感极佳的大屌就要便宜给法国洋妞了,她不服气!
她不服气还能怎么滴,还能把它割下来泡在福尔马林里收藏啊!
展风无奈一声叹:心软的女人,胆小如鼠的女人,话在嘴边你说不出口,我就帮你说出来,可你又开始逃避了,就不能干脆一点给我个痛快,别让我有奢望。
抬起她的下巴,她的大眼躲躲闪闪却还是让他看出泪雾,拇指心疼地拨弄水润诱人的红唇,“它站起来了,一听见你在苏拉身下发出的声音它就站起来了。”
黄小善扭扭捏捏地说:“你知道拉拉的,他就是喜欢弄得我大喊大叫,我猜是故意让我叫给你听,存心气你呢。”
“你还好意思说出口,这里面你不也贡献了点‘微薄绵力’来气我。”
“我是无心的。”
“有种罪行叫‘协同犯罪’。”
“少用专业术语来糊弄我,你别以为我不懂法!你去告我啊,跟法官说因为我做爱太爽而大喊大叫,导致你很生气,法官大概会判你回来也操得我大喊大叫,这样就公平了。”黄小善逗留在他胯间的手加重力道,暗示他可以在她身上干点什么回敬嚣张跋扈的苏拉。
展风笑笑拍了拍她的面颊,牵起胯间的手领着她走到落地窗前,从背后抱住她,“小善,陪我安静地欣赏一会儿赌城的风光。”
荒唐累人的一天,等闹剧的风波都平息后又是一天之中日落黄昏的时候,两人叠站在残阳中的身体带有一抹前所未有的落寞和感伤。
苏拉和朝逆陆续走出四爷的房间,看出窗前相拥在一起的男女感伤微妙的氛围,都聪明地将空间留给他们,各做各事去了。
黄小善轻轻依偎在展风胸前聆听他稳健的心跳声,受他心跳的感染,她回眸凝视男人刚毅却黯然的神情,垫起脚在他下巴咬上一口,然后将手搭在腰上的男人手臂上,心就像窗外空中的白云,飘飘摇摇,很不开心。
她带着哭腔说:“风,以前我一碰你的东西,没多久你就会把我压在身下,现在大家把话都说开了你反而不碰我了,明明它都变那么大了……我不喜欢这样,你别扭,我也别扭。”
“我在惩罚我自己。”展风更加拥紧她,“别不开心,很快就不别扭了。真想把你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这样我走到哪你就得跟到哪。”
“那我要变成你的双手,如果你再敢对我做混蛋事,我就把手指藏起来不让你撸串。”
展风附在她耳边悄声说:“我还以为你想变成我的第一性征。”
“呸,我喜欢它就一定要变成它吗?它是你用来尿尿的东西。”
“怎么,嫌脏?有一只小狗却非常喜欢伸舌去舔它出尿的开口。”
黄小善破涕为笑,知道他在用自己非常不擅长的词语逗她开心呢,转身将脸埋进他胸口,凄凄艾艾地问:“风,你是真的想跟我结婚还是因为利用我心里愧疚?”
“你猜。”
“我不猜,我要在心里留点想不通的事折磨我自己。风……”
“嗯?”
“我知道拉拉有在做坏事,可我还是爱他。”
“那我呢。”
“也爱。”
“只是没有他深,对吧。”
展风没有动怒,言辞却很无奈。本以为在香港遇见心仪的对象是命中注定的情缘,得知她同时和两个男人交往的时候,他挣扎过,可还是义无反顾地投身进去。但她的对象之一是苏拉的话,那遇见她就不是情缘而是虐缘了。
“风,明天我们一起出去玩吧。”
“明天不行,明天可能有人要来找我。”
“那后天吧。”
“后天也不行,后天我可能要跟来找我的人一起回法国了,你跟他们去玩吧。”
“你这么难约,我以后都不带你玩了。”黄小善开始在他怀里哭,因为她说出口了。
她其实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开口向他说出自己的决定,更确切地说是在逃避开口。这个男人知道她软弱没勇气,于是自己捅破窗户纸,用言语引导她说出赶走自己的话。好比她手中有一把刀,刀尖对着他的心脏哆哆嗦嗦不敢往下捅,他干脆就帮她将刀狠狠戳进自己的心脏里。
“不带我玩就把那枚超级贵的婚戒还给我,我留着求第二次婚。”
黄小善在他怀中嚎啕大哭,“你跟我回房间,让我再好好睡你一次我就还给你,当作咱们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展风的心脏在悲伤和煎熬中痛到麻痹,颤声说:“赶我走还要睡我一回,好狠心的女人。”
“不是我赶你走,是我们走不到一块儿去,狠心的是你,和我好了,又好不到一块儿去,糟蹋我付出的感情!第一天上大学的时候你给我穿新鞋,说要和我一起迎向新未来,都是屁话!都是空话!”黄小善一边大哭一边发誓:“你这种男人我要记一辈子,以后再看到你这种类型的我一定要绕道走。”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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