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筋,愣是连个屁都不给她放,连最懂事知分寸的二爷也在任性。黄小善之前就说过她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这群男人非要她说点刺激的话来炒热拜别的气氛是吧!
“哈哈,阮阮,我早先不是说要找个时间和你吃饭吗,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晚上怎么样!在酒店的私人小餐厅,烛光、美酒、音乐还有美人……”
黄小善说“美人”时狗眼直勾勾盯着阮颂,让对方害羞地不好意思搭话了,低头后嘴角的笑意更浓了,正考虑要不要答应她的邀约,阿庆却低声说人家已经走了。
他心里一空,抬头果真见她被自家男人硬拽着手臂拉向下楼的台阶,她还不忘回头挥手告别。
一上午都在耳边叽叽喳喳个没完的人离开了,比起她从没来过,来了又走后的感觉才更显寂寞。
阮颂整理下心情,为难地问阿庆:“他们好像不喜欢我?是因为我身子弱吗?”
“王下,他们和我们是不同路的两批人,不必过分在意他们对您的态度,您以后还是少跟黄小姐接触吧,她身边的男人个个不凡,不与我们为敌还好,若因为黄小姐与您亲近些就仇视您,这对我们不利。”
“哈,阿庆也看出他们上午因为阿善才故意不同我说话的。”阮颂摊开手心,两粒糖果一直躺在里面,他转交给阿庆,“拿去扔了吧,李医说的没错,配甜的确会影响药效。你再去查查跟在她身边的朝逆和伊米都是什么人,这人胃口真大,不仅有苏拉和柴泽,还藏着两个呢。”
萨霍为了不跟他讨厌的苏拉又撞上,拍卖会结束后特地晚一刻钟才离开贵宾室,与心腹手下经过阮颂的贵宾室门前时被一直站在门口等候的阿庆唤住,自报家门后将他请进屋中。
黄小善下楼后怕又遇到柴泽,眼珠子一直在离场的人群中乱转,最后隔着泱泱人头与在拍卖台上指挥现场的男人成功对上眼。男人大概对黄小善向他传递的电磁波有什么误会,也可能他故意装出误会了的样子,反正黄小善见他又要迈着大长腿过来问候他们一家子,吓得她拉上二爷慌不择路地推开人群逃了。
晚些时候,老黄家用过午餐后,四爷将黄小善从椅子上拉起来,“黄鳝,陪我去取钻石。你们自己先回去,我只要黄鳝陪我去。”然后也不等东西宫发表意见,牵着一家之主风风火火地离开餐厅。
黄小善自己也挺兴奋的,看到钻石实物后她还在兴奋,因为确实非常耀眼夺目,签字付钱时她更是兴奋地快吐血了,捏着珍珠粒大小的蓝钻,冲四爷低吼:“这么点钻石不可能这么贵,你大哥哥就是卖钻石的,你当我一点皮毛都不懂啊!”
“这不怪我,本来价格不贵,谁知道拍的时候有个不识趣的人一直和我竞争,我就一路和他比,哈,最后他受不了,被我比下去了。”四爷没有一点花了比原价贵三倍的价格买下来的羞愧感。他花别人钱的时候最大方,花自己的钱那是一瓶矿泉水也不肯买。
“你是不是傻!别人想要你就让给人家,让他戴这顶傻帽,咱们再拍下一颗不也一样?今天付的这个钱都够买比这颗大三倍的钻石了。你说说我怎么养个不会精打细算的傻男人!”黄小善边在交易合同上签名字边絮絮叨叨一直说四爷的不是。
四爷也是个驴脾气,抱着黄小善的膀子将头靠在上面,“我不,我就要这颗嘛。”
“你啊你,拍都拍了,当然就是这颗了。”她将合同摊开给男人看上面价格,期望他下次买东西时能长点心。四爷从眼尾看见纸张上她的名字,咬唇笑了,黄小善戳着他的额头说:“我怀疑你是吸血鬼变的,不但漂亮还每逢初一十五就吸我的血,问题是还专吸我一个人的血!”
于是四爷如她所愿,一口咬在她脖颈上,咬出一个吻痕。
第二五一章长相厮守
“呐呐呐,这是你今天的第二口了,我看你的jī_bā是不想要了。”黄小善捂着脖颈上火辣辣的吻痕,贴着四爷咬耳朵,“晚上我要进浴室帮你洗jī_bā,把包皮洗得干干净净,不然咬起来——骚。”
黄小善这种五毛钱的情话每每都让四爷又羞又想听,心里喜欢着,嘴上还要同她驳一驳,但这次他反驳前决定换个风格。
哼,便宜的骚话谁不会说,天下就只有你这一张嘴皮子吗?
四爷1米9的块头压在黄小善1米65的肩膀上,妖里妖气地往她耳中吐热气,“不能洗得太干净,带点味道的吸起来更过瘾。”
酥得不能再酥的骚话配上他画龙点睛的一吻,当场让黄小善春心荡漾,心中的邪火蹭蹭往外冒。于是就着人来人往的拍卖品登记处搂抱四爷的窄腰,与他嘴对嘴啃咬起来,两个人不分场合地点,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幸亏身处国外,过往的人没觉得有什么,只以为是他们两人中谁为谁买了好东西,高兴了就当场亲个嘴庆祝下。现场负责登记的工作人员见多了他们这种“女傍男”的,都没吭声,让他们使劲儿亲个够。
讲真,这要在国内,保不准会被喊一句:诶诶,两位同志,请注意一下素质,要亲回家关上门亲。
黄小善这厮最近混开了,人是变得有点那啥,可好歹是长在红旗下的花骨朵儿,骨子里的含蓄没丢,在公共场所发春还懂得拿捏分寸,亲了四爷几口解馋后就拍拍他的屁股,提醒他适可而止。
“啊哈,瞧瞧我看见了谁?”
萨霍挂着意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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