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真可怜,”谢清溪淡淡道。
结果她说完这句,就再没下文了。宁静忍不住抬头看了她一眼,只见谢清溪已经转头看向别处了。
待过了一会,马车就停下了,只听外头骑在马上的人都下了车。,没一会就听进有一阵吵嚷声传来,哀求之声简直是连绵不绝。
宁静忍不住抬头看了外面一眼,谢清溪这会也正转过头,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笑道:“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宁静不敢搭话,不过谢清溪却很是满足她的好奇心,掀开帘子。不过宁静朝外面只瞧了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他们平日里正在住着的庄子。
“原本该待在家里的姑娘,却跑到外头去了,这会还出了这样的事情,庄子上的人自然得带回去好好审问,”谢清溪特别将好好审问这四个字咬得极其地重。
这句话果不其然地让宁静的身子抖了一下,她有些惊惧地看了眼谢清溪。
又听谢清溪不紧不慢地说道:“四姐是我爹的女儿,我爹自是不好惩罚她。不过这些不精心照顾主子的奴才,却是留不得了。”
宁静一低头,就瞧见手腕上带着的金镯子,这镯子虽细,可是却是足金打造的。都是这些东西让她迷花了眼睛。
“六姑娘,我……”宁静刚要说话,就听见一声低低地呻吟声,从锦榻之上传来。
谢清溪轻笑了一声,对她道:“看来是四姐姐要醒了,你快过去瞧瞧吧。”
原本是欢天喜地出门踏青,结果回来却是捆了一大帮子人。谢明岚这会已经苏醒了,宁静扶着她下了马车,谢清骏只看了她一眼便道:“扶着四姑娘回院子里去。”
“清溪,你也回自己的院子,”谢清骏面色依旧冷凝,看起来这会是真的惹怒了他。
这会朱砂和丹墨赶紧过来,伺候她往自个院子去。而身后的家丁问,这些从庄子上绑过来的人,要怎么处置时,谢清骏只让他们把人扔到柴房里头看管起来。
谢清骏亲自去找萧氏,将此事说了一遍。萧氏一听,谢明岚都被送到庄子上去了,都能折腾得起来,立即便冷笑道:“你爹这会就该知道,他这个好闺女究竟能给她闯多少祸了。”
“能做成这样事情的,必是里应外合的,”萧氏又是一阵冷笑道:“你爹就算送了明岚去庄子上,也生怕让人他的宝贝女儿遭了罪,只怕这庄子上的人早已经被她上下买通了。”
“我已经捆了人过来,立即便派人去审问他们,”谢清骏说道。
萧氏点了点头,又说:“这是后宅的事情,你是个爷们,本不该你管的。如今你既是将人都捆回来了,只管交给我便是了。”
其实这事要问清楚压根也不难,萧氏都没亲自出面,只派了身边的妈妈过去,没一会就问清楚了。原来是这四姑娘身边那个叫宁静的丫鬟,跟安阳侯府太太身边的管事家里头挂带了些亲戚。
结果谢家的庄子就正巧跟安阳侯府家的庄子,就离得不远。自从谢明岚去了庄子上头后,谢树元也没说让人将她看管起来,所以她出入倒是极为方便,再加上她和江姨娘手头都有银子,母女两人出手又都大方,渐渐就收拢了庄子上的人。
这会安阳侯的少爷要到庄子上踏青,也就是这个宁静打探回来的。
“这个没脸的东西,”萧氏听了之后,险些昏厥过去。
如今她忙着两个儿子成婚的事情,只不过对庄子问的略少了些,就能生出这么多事端。这会沈嬷嬷却又道:“太太,老奴听着是安阳侯府的少爷,就是不知是哪位少爷。”
萧氏朝她看了一眼,沈嬷嬷便说:“二房的三姑娘不是正在跟安阳侯府的少爷议亲,这万一要是……”
萧氏这会是真的倒抽了一口气,她方才光顾着想着要怎么和谢树元说这事,却是忘记了还有这茬。
她赶紧又派人去问谢清骏了,可知道那抱着明岚的人,是安阳侯府哪房的?
结果谢清骏只说,并不知他是安阳侯府的哪位公子,只知道名字叫成洙。
萧氏又连忙派人去打探,好在这少爷的名字不比小姐的,略一打探就能知道。
等萧氏知道,这成洙就是安阳侯府长房嫡次子的时候,二房的闵氏也知道了。这会她一听自个的好女婿人选,居然和谢明岚惹出这等事情,立马就跑到老太太院子里头开始哭诉,当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这是萧氏指使的。
“娘,这会你一定要给我们明雪做主啊,如今这府里头谁不知道明雪正在和安阳侯府长房嫡次子在议亲,结果就出这样的事情,我们明雪日后可要怎么做人啊,”闵氏捏着帕子就开始哭,这会她是真心实意地在哭。
好不容易相看了一个女婿,结果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她听说明岚可是被人家给抱了个满怀,要不是清骏他们正巧撞上了,只怕这事传的满城风雨之后,她才能得了消息。
所以这会她是哭的真委屈,老太太还不知怎么回事呢,就见她一头冲进来,就开始哭哭啼啼的。
待她不说话了,老太太这才问道:“这又是怎么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话,非要这般哭哭闹闹的。”
“娘,”闵氏叫了一声,便又开始哭,老太太实在是不耐烦她只知道哭的性子。
最后还是闵氏身边的婆子,将这来龙去脉说了一遍给老太太听。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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