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自己的权利。
“我就是为你的身子考虑,在上面的情绪容易激动,你就在下面好好享受吧!”
门砰的一声被踹开,一白衣男子阴气森森地立于门外,看着床上衣衫不整,肢体缠绕的两个人,眼中的杀气隐隐遁现。
紫洲从他身上起来,晏星煞在原地不动,他从未见过苍清如此可怕的一面,喃喃道:“大师兄!”
这一句大师兄,犹如抱薪救火。下一秒,苍清便来到两人面前,但他无法关注其他人,面无表情地扯过晏星的手腕,毫不怜惜地拽下床,晏星连鞋都为来的及穿,光着脚被苍清一路扯到晏星的房间,甩手将他扔到床塌上,晏星半裸着大半个肩膀伏在床上,惊恐的回望着苍清眼里燃烧的yù_wàng,闭上眼,特意伸出舌尖舔着自己的唇,引诱那人下一步的动作,良久,耳边传来深深地叹息,然后紧接着是房门合上上锁的声音。
晏星蓦地睁眸,楞了半晌,屈膝抱紧自己,努力地暗示自己要乐观的面对,至少看到了苍清的愤怒,脆弱,阴蛰,yù_wàng不是吗?
门开着,紫洲并不打算去关,他决定从明天起不要再做这么无聊的事情,至于他以后的容身之所……
思虑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黑影闪过。
“谁……”紫洲脱口而问。
转念一想,难道是那个幕后之人,念起,连忙翻身下床,穿着单衣便追了出去。
第13章第13章
有了上次孟孤心的教训,紫洲追到半山腰便踌铸不前,心下自思道:“普陀山怪异的狠,保不准又出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引他误闯,上次有晏星在所以苍清会帮,这次可不会这么幸运了。”
正犹豫不前时,忽闻前方不远处传来的呼救声,声音很微弱,但很明显那声音是晏星的。
紫洲迷惑了,方时晏星不是被苍清带走吗?难道是有人故意诱之?
期间,呼救声并没有停下来,每一声竟越来越熟悉,紫洲站不住了,不看个究竟有些不罢休的势态,念起便猫着身子,在草木的掩盖下,迈着轻巧的步子探去。
不多时,声音临近,躲在大树后面的紫洲便见到另一树荫下瘫坐在地上不能动弹,看样子是被人点了穴,嘴却不停说话的少年,在星空的照射下那双灵气的眸子噙满了惊慌不是晏星还会有谁。
顺势而望,目光落在离晏星两步远的黑衣人,那黑衣人背对着晏星,显然他完全没有听进晏星的任何话,只是那黑衣人的身形在紫洲的角度看来竟比晏星还要熟悉,甚至熟悉到他身上所有的神经都在跳跃,下意识惊呼出:“父皇?”
晏星寻声而望,目光一亮,兴奋道:“洲儿!”
紫洲却无法将注意力转向晏星,怔怔的瞧着那黑衣人转身看向他,四目相撞之时,仿佛岩石层发生裂变,地表之下暗流攒动盲目的寻找宣泄口。
黑衣人抬手摘掉黑色头巾,乌黑浓密的发倾斜而下,随即除掉了脸上的蒙面,深邃的五官一棱一角间无暇呈现,在茫茫黑夜中平添几分张狂邪异,不光紫洲看痴了,连晏星的老毛病也犯了,口水止不住的自嘴角淌出,心下感叹果真只有此般的父亲才能抚育出紫洲那样的凛艳。
晏星失神之时,紫洲已疾步行至淳于风身边,望着那半月之久未见的脸,险些失神,但还是决然质问:“父皇,你这是在做什么?”
淳于风凝注着紫洲眉目间的焦急,目光随着紫洲问出的话涌出浓浓的阴霾,紫洲似乎扑捉到淳于风浑身散发的嗜血之气,不禁打了个冷战。
“洲……洲儿!”晏星看着他们的僵持担忧的唤着。
闻声,淳于风突的蹙眉,薄唇微挑:“洲儿?洲儿?”语调带着几分疑惑几分冷嘲,令人无法猜透他在想什么?抬眸瞧着紫洲一副理所应当,混不在意的模样,胸腔内阵阵的炙烧感鼓动着他回身抬手嵌住晏星的下颚。
“伯……伯父”晏星被迫仰着面,下巴疼的直打颤。
“谁允许你这样叫他的。”淳于风的声音压到了极低,却因为愤怒接近咆哮,顿时晏星被吓哭了。
紫洲急忙上前扯着淳于风的手腕,奈何淳于风的力气不是他能拼的,便朝着淳于风喊道:“你到底要做什么,你放开他!”
淳于风看着情绪激动的紫洲,顿生醋意。
紫洲的性格只有淳于风最了解,紫洲从未真正在乎过任何人包括他这个父皇,也不喜欢任何人的接近除了他这个父皇,不禁想起那两人自mí_hún谷逃生后,日日亲密无间的相处,不禁想起今日湖畔间紫洲对着怀里的人温柔迷煊的笑容,不禁想起那三人说过的每一句话,方才屋里颠龙倒凤的情景,他意外的松开晏星的下颚,看着紫洲松一口气的样子,心寒道:“为父的也很好奇,你如何要与为父撇清关系?”
紫洲吃惊的一愣,他都听到了。
晏星哭着解释道:“伯父!你误会了,不是……”‘是’字尚在缭绕,淳于风便点住了晏星的哑穴,晏星急的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淌,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心里不住的呼喊洲儿的父亲好可怕。
淳于风注视着紫洲的闪躲,迈着沉重且决然的步伐,步步紧逼:“说说看你与我在一起有何苦衷?”
紫洲扭头不答。
淳于风阖上眼,只觉心如刀割,他承认当听到这些话自别人口中说出时他先是错愕,然后是愤怒,可如今亲口说出此话时才知道他的心究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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