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明明有敲门的说,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她才会开门的,谁知道头一眼入目的就是限制级画面,光溜溜的白肉鱼,还是三p的呢
大半天过后,她脸上的热潮方才稍稍褪去,然后她决定要更“谨慎”一点。
如果又是刚刚那种场面的话,敲门是没用的,所以她得贴在门上“偷听”,虽然好像有点下流,但那也是不得已的。
想知道里面“安不安全”,这是唯一的办法。
于是她走到隔壁门,把耳朵贴上去,不到三秒钟,她又把耳朵拔开了,脸上再度热辣辣的晕红了起来。
果然又是
第三扇门,没声音,但门是锁着的。
第四扇门,有声音,谈话声。第五扇门,也有声音,电视声。第六扇门,锁着。第七扇门,又有对话声了,而且她立刻听出其中之一是谁,康桥他大姐那副沙哑得近乎男人的声音,听过一次之后,走到哪里都会认得了,至于另一个,多半是康桥他二姐。
要进去跟她们聊聊吗
可是一个多月来,她只和她们“聊”过一次,内容也只有两句话,一句是她说的,“我们聊聊好吗”另一句是她们的回话,“我们不想跟你说话,请你别再找我们做这种假惺惺的无聊对话了”之后,她就连主动和她们打招呼都不敢了。
现在,她们也不可能和她聊吧
算了,还是另找一间空房吧
正待离开,里面传出的下一句话,却又硬生生地捉住了她的脚步,才刚拔开的耳朵再次贴回门板上去了。
“让他死”
“你疯了,那样大家都会怀疑到征夫身上的”
“不会,只要那个杂种是跟大哥一样的死法,没有人会怀疑姐夫的。”
“没有人怀疑你以为父亲为什么会改变主意要让那个杂种继任组长”
“你你的意思是说”
“嗯,父亲多半已经得知大哥的死是征夫安排的了,只是父亲找不到证据,无法当面挑明了质问。”
“那那也不能怪我们呀,如果不是大哥逼我们,我们也不会”
“你以为父亲会相信我们吗”
“我我”
“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父亲是哪种人,他是标准的旧式大男人,在他眼中只有儿子,没有女儿,就算你向父亲投诉事实,说从我们十三岁开始,大哥就在猥亵我们,直到我们结了婚生了孩子,他还是不肯放过我们,只因为他不能人道,又怕别人知道,就把变态的愤怒发泄在我们他的亲妹妹身上,最后,他还想让别人强暴我们,因为他恨我们能够正常的结婚、拥有孩子,而他不能”
“别再说了”
“好,我不说了,但你要了解,大哥是两面人,在父亲面前,他是最完美的儿子,就算我们向父亲说出事实,结果就会像大哥所说的,父亲不但不会相信我们,还会惩罚我们说谎污蔑大哥”
“现在可不只是说谎污蔑大哥而已”
“对,我们还主导大哥的死亡,这么大的罪责,谁知道会不会连累到我们的孩子,所以,虽然我们请求征夫设计害死大哥,那实在是被逼到迫不得已的,但是跟父亲说是绝对没用的,你明白吗”
“我明白了,可是真要把组长的位置让给那个杂种吗”
“大概吧,因为我们不能动他。”
“可恶”
“事到如今,除了对征夫感到满怀歉意之外,其实我并不希罕征夫能不能继任组长,他呃,算了,别再说这些令人心烦的事了。说到征夫,他们跟我们约好在这里碰面,再一起去参加聚会的,怎么人还没到呢”
“时间还没到嘛,他们男人就是这样,工作最重要,不过,应该快到了吧”
“说得也是,那我们”
大姐夫、二姐夫也快到了
捂着嘴,邝求安发出一声无声的惊喘,慌慌张张回头就跑,也不敢逗留在七楼了,直接搭电梯回到一楼,想离开又怕康桥回来找不着她,只好再到刚刚玩钢珠的地方等候。原来康桥他大哥的死,主导者是他大姐、二姐,而不是大姐夫、二姐夫她一边机械性地拨动按钮,一边回想几分钟前在七楼听到的秘密,虽然她也很担心会不会被她们发现她偷听到她们的秘密了,但是那件秘密实在太骇人了,不断自动回到她脑海里,压过了恐惧的心情,盘据住她整个思绪。
现在她该怎么办,告诉康桥吗
不,不行,以康桥的个性,他一定会马上跑去跟他父亲把事情摊开来讲,倘若他父亲果真如他大姐、二姐所说的,顽固的只信任自己的大儿子是个完美的典范,那么他们父子俩必定会吵起来
不,绝对不行
他父亲的年纪那么大了,要是一激怒,不小心怒出个什么得进医院里去光顾一下的毛病的话,谁来负责
可是,这个问题也不能不处理呀
只有把这个问题解决掉,康桥的父亲才不会继续执着于非得替儿子报仇不可,因为那是他儿子自己的错,这么一来,康桥的大姐夫就能够继任组长,而康桥也能够得到自由了。
所以,她究竟该如何才好呢
到日本后,几乎每一天,康桥都会带着邝求安到处趴趴走,但一星期之中总有一天,他会要她自己待在家里,说他有事得单独去办,她随口问是什么事,他没有回答,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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