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仇惊恐地看着,他脑海中甚至又浮现起他父亲和晋柏化身为血迹骨渣的样子。
“白菘,我。”,晋仇不知该说什么。
他想到事情可能会败露,但他下意识地没去想后果,他怕自己只要想到后果就不再敢做一些事。
而现在殷王明显不会放过他,也不知会对他做什么。
“晋仇,孤的唇难道不好,你亲的时候还能想出如此多妄想残害孤的事。”
殷王的声音很低,这非但未降低他的气势,反而显得他极危险。
下一刻,晋仇感到自己嘴里多了些什么,是一支酒樽,樽中有酒。
殷王正拿着酒硬往他嘴里灌。
“白菘”,晋仇试着叫他。
但殷王只是拿着酒,拿起酒壶,掰开晋仇的嘴往里灌着酒。
晋仇听到自己的骨头响了一声,酒源源不绝地灌到他嘴中,像是永远不会穷尽。
“晋仇,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孤便叫你喝。”,殷王在晋仇耳边说着,他的声音极其漠然。
晋仇听着耳边的话,那些气吹到耳中,像是在骚动他的意识。
他的确不爱喝酒,他连茶都不愿意喝,平日里只喝水,其实水也不大喜欢喝。
但这不意味着他酒量不好,他能察觉出殷王给他灌的是好酒,只是他不觉得那是醇香,只觉得酒对修行一事有害。
他醉不了,却感觉很撑,肚腹之间像已承受不了那么多。
努力握住殷王的手腕,晋仇在抗拒着。
可殷王的举动根本不是他能停止的。
白菘,好涨。
有些疼。
他试着张嘴呼吸,却被下一刻灌入喉间的酒呛到。
“咳”,喉间很疼,晋仇试着咳嗽几声。
殷王却只是冷眼旁观,手上的动作始终不曾停过。
“晋仇,你知骗孤会招来什么吗?这只是个开始,你要是不想好受,今后多得是罪受。你的筋骨,内府便都不在属于你了。”,殷王说着。
下一刻,他屈膝顶入晋仇的小腹,迫使晋仇将酒吐出。
“呃,呕”,晋仇不自觉地张嘴,脸上已全无那股松间白雪的疏淡感,只余痛楚。
殷王看着,他其实不喜欢晋仇这样,要是晋仇乖一些,他可以让晋仇拥有很多,但晋仇偏偏想那些歪门心思,非要让他不痛快。
他的手敷在晋仇的小腹上,给晋仇揉了揉,感受着那肠胃间的痉挛。
他想起那个雪夜,晋仇被人开膛破肚,那些人把自己的手放在晋仇肚间绞着。
晋仇当时的表情与现在无意。
“白菘,停,停。”,晋仇发出微弱的声音。
惊醒了殷王,他回过神,看着晋仇,晋仇的手正握在他的腕间。
还是不该心软,心软了晋仇便要得寸进尺了。
殷王又开始之前的动作,他对待晋仇极凶狠,丝毫不像心中有晋仇的样子。
只是这次进行不久,他们的门就被推开了。
外面黄无害的声音传来:“元伯,休进,王上在办事!”
“办什么事不能给人看啊!莫非是养人了?”,元伯大咧咧地说着。
黄无害虽比元伯修为高,但是不敢拦他,元伯带来的修士们加在一切也不好对付,硬生生让元伯推开了殷王的门。
于是元伯进门时,看到的便是他家王上正在对传闻中的晋崇修施暴。
“王上,这是什么?”他呆愣地问,虽然见多识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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