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稽之谈!”那大叔声音里有不屑,“你们这些小孩子,不要随便听信这些,那都是封建迷信。”
这时候他的心里又升起了狐疑,于是再一次开口,“我再告诉你们一次,这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那个疗养院不让外人进,是因为那是封闭型疗养院,从建成的时候就是,并不是传闻里那样有什么诡异的事儿。”
说道这里,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这都是为了安全考虑,所以安保才严格一点,你们没必要这么好奇。”
薛定渊顿时又有点哭笑不得,“没有,大叔,我们真不是好奇这个,我就是想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情况。”
虽然他是重生的,觉得冥冥之中似乎真的有什么力量,但闹鬼这种事儿他也觉得可能x_i,ng不大。
他更在意的是那个服务员大姐说的孩子哭的事儿。
那个大叔似乎看了那个鬼楼一眼,然后过了半天才开口,“当年的事儿,谁能知道呢。”
这话里有很深的感慨的意味,但却又什么事情都没说出来。
薛定渊还想问问,但却感觉这大叔并不想说话了,而且已经到了两个人的车边,于是就直接下了车,和大叔道谢告别之后回了市区。
帝都的夜晚比滨城要热闹的多,但两个人都没有什么玩乐的心情,于是尽管还不困,还是先回了酒店。
可没想到进了酒店,正打算往电梯走的时候,居然走过来个保安把两个人给拦住了,“二位,不好意思,你们的房间已经退了,请到前台办一下手续。”
薛定渊和褚鸿升都皱起了眉头,因为他们并没有打算退房的意思,也没有交代酒店的工作人员这么做。
但他们不愿意和保安计较,于是打算到前台找酒店的经理,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
可到了前台之后,那里根本没有负责人,只有两个工作人员在那里,很平静的把押金递给两个人,并且告诉他们行李已经被收拾好了,他们可以拿了直接就离开。
甚至都没人和他们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薛定渊和褚鸿升都不是愿意惹事的人,更何况他们身处外地,如果能好好给个解释,确实是有原因的,他们未必不肯离开,但是现在这样,那就有点欺人太甚了。
褚鸿升直接开口,“难道不需要告诉一下我们这是为什么么?”
那两个工作人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露出一个可怜的表情,“我们都是小小的工作人员,上面怎么交代,我们就怎么做的,实在是不好意思,不要为难我们好么?”
褚鸿升看起来凶巴巴的,但事实上却是有些“欺硬怕软”的人,这两个小姑娘这么说,他反而不知道怎么说了。
薛定渊也不是愿意和小姑娘计较的人,所以虽然觉得这事儿恶心,又烦恼于再找酒店的不容易,但也觉得还是算了吧。
可就在他扭头打算走的时候,忽然看到这两个小姑娘交换了一个笑容,这笑容里带着计谋得逞的得意,甚至一个小姑娘还用口型和另一个说了“傻b”两个字。
薛定渊脸上顿时挂上了笑容,“我们的行李收拾好了是么?那里放了五万块,我检查一下,如果还在,我们就离开。”
言下之意就是如果不在,那就好看了。
听薛定渊说出这样的话,褚鸿升张了张嘴,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出来。
因为他知道薛定渊不是无缘无故能做出这种事情的人,之所以说出这样的话,肯定是因为哪里被惹到了。
前台的两个工作人员脸色顿时就不好看了,行李虽然是房嫂收拾的,但是她们很清楚那里面并没有钱。
一个小姑娘的眉毛顿时就竖起来了,“你胡说,你的行李里才没有五万块钱,你这是讹诈!”
另一个也开口,“谁会把这么多钱放在行李里,而不是随身带走,你这么说也太不要脸了吧。”
“就看你们两个的样子,也不像有五万块钱的人,别在这胡搅蛮缠了。”
“这不是你们两个胡闹的地方,拿了押金赶紧走,不然我们报警了。”
她们还记得早晨两个人到这里的时候,听到房费一百五,那个叫薛定渊的小青年,那一脸r_ou_痛的表情呢。
薛定渊冷笑,“有没有,不是你们两个说了算的。”
再说完这句话之后,他瞬间变了脸色,声音也大了起来,“你们这是什么酒店,我们根本没有退房,你们就擅自收拾了我们的行李,这也就算了,还拿了我们放在酒店的钱,赶紧赔偿给我们!”
他声音一大,把大厅周围人的目光都聚拢过来了。
他的目的也是这个。
既然这酒店一点诚意都没有,这两个前台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他就把事情闹大好了。
他的目的也不是为了要赔偿,但总归要让这酒店名声臭一臭,让这两个前台得到点教训,免得真的店大欺客,又以为谁都是好欺负的。
那两个前台顿时意识到事情不好了,“你别血口喷人,你要是真有五万随随便便的放在房间,怎么会住那么便宜的房间?”
薛定渊的言辞也很犀利,“明明是你们只有这一间房了,再说,难道就因为我们住的房间便宜,你们就可以无缘无故的把我们赶出来,又拿了我们的钱么?”
那两个前台刚想开口,薛定渊却抢先一步,“再说,我还只是说要看看我行李里有没有这个钱,为什么你们就直接确定我们没有了?是不是你们翻看了我们的行李?就算你们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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