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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那般被人尊重的高家主母唐婉,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这一生也会有被人这样对待的时候吧?
“李青歌,李贱人,你不得好死。”出门时看到李青歌,大夫人心中所有的愤懑都化成一柄利剑,朝李青歌射了过去。
李青歌只觉得非常无辜,朝大夫人冷笑勾唇,唇瓣微动,用唇语对大夫人说了几个字。
那尖锐的骂声陡然消失了,大夫人脸色煞白可怖。
李青歌却再没看她,径直进了屋子。
高远坐在椅子上,脸色通红,不住地喘着粗气,显然被气得不轻。
夏之荷、李碧如等皆胆怯地站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喘一个。
瞧着地上的狼藉,还有各人的脸色,李青歌心底冷笑,款款行来,朝高远行礼道:“青歌见过高伯伯。”
高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李青歌那清丽干净的眸子宛若一汪清泉,顿时浇灭了他心中不少的火气。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让他魂牵梦绕那么多年啊。
“高伯伯找我有何事?”见他盯着自己有些失神,李青歌轻咳一声,又问了一句。
高远这才意识到有些失礼,忙叹了一口气,道:“伯父找你来,是有一事相求。”
“是关于大少爷的伤吗?”李青歌不等他说直接问,“可是,青歌医术不精,怎敢……”
“不。”高远忙摆手道,“他身上的伤并无大碍,伯父早已处理过了。目前,关系他性命的,却是他身上的毒。”
“毒?”李青歌似乎一惊。
高远继续道:“李姑娘,我知道,你虽然年小,却也从师弟那里继承过不少的解毒之术,如今我不求你一定治好庭儿,但求帮他看看。哪怕只有一丝希望,也拜托你救救他,到底,你们是……”
最后那句话没有说出来,但李青歌已经明白他想说什么了,直接打断道:“高伯伯,你放心,只要我能救,我定会救的。”
真的是中毒,与前世一样吗?
想到这里,李青歌眼底掠过一抹阴狠的暗光。
伺候高逸庭的丫鬟各自散开,高远亲自引着李青歌来到床边,指着昏迷不醒的高逸庭问:“李姑娘,你瞧着像什么毒?伯父也让太医院专攻毒类的几个太医瞧了,意见却是不一致。有说是罕见的剧毒,恐有性命之忧;有说不碍事,还有的说须得推宫换血,以免毒液攻心什么的。但伯父觉得皆有些不靠谱。”
李青歌站在床边,一边静听着高远的叙述,一边仔细打量着受伤的高逸庭。
果真如前世一般,就连中毒的症状也一样,全身泛红,犹如烧红的烙铁一般。
李青歌浅浅勾唇,对高远道:“高伯伯不用担心,大少爷身上的毒并未伤及心肺,暂时没有性命之忧。”
此言一出,高远立刻松了口气,就连夏之荷与李碧如也长舒了一口气,暗暗拍着心口,道了声“阿弥陀佛”。
“但是……”不等几人一口气完全松懈下来,李青歌陡然转换的语气,又让大家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此毒虽然暂时不致命,但也是毒辣得很,三天之内如若不能完全解了,大少爷即便不死,也活不过来。”
“什么?”高远惊愕得脸色大变。他就这么一个儿子,虽说不是心爱的女人生的,可到底也是他高远唯一的后啊。
“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死又活不过来?”夏之荷急得上前拽着李青歌的袖子问。
李青歌抽回手,淡淡地回了一句:“就是活死人。”
“活死人?”夏之荷呆了。
李碧如也赶了过来,眼神焦虑忧心地盯着高逸庭,见他嘴唇已经干枯,都快裂开了,忙亲自倒了水过来。
“慢着。”李青歌忙喝止李碧如,“他不能喝水。”
“为什么?他都渴成这样了。”李碧如急道。
高远好不容易从她打击的话中恢复一丝理智,问:“那庭儿到底中的什么毒?要如何解?”
“这个……”李青歌面色迟疑,低低道,“他中的是……蝎子花。”
“蝎子花?”高远皱眉,脑海里极力搜索这个名字,似乎从来没听过。
李青歌凝重地看着他,“此毒来源于三百年前的一个古老部落,但也绝迹于三百年前。具体的,我知晓得也不是很清楚,只一次在医书上见过。此毒主要是女子用来对付男人的。”
“什么意思?”夏之荷听不太懂。
李青歌继续道:“传闻有女人因得不到心爱的男人,便会用上此毒。此毒无色无味,一旦中毒,男子必须及时与女子行房,通过阴阳调和,从而将毒清除。”
“啊?”夏之荷听言,错愕地轻呼一声,小脸顿时羞得绯红,“还有这么……”不要脸的毒药?
“那不就是春药吗?”李碧如胆子倒大些,心早已因李青歌这话猛烈地动了下。倘若通过阴阳调和能解大少爷的毒,那么……
高远亦疑惑非常。
“普通春药只是让人产生兴奋之感,稍重一些的,能致人产生幻觉,达到某种愉悦之感。最重要的一点是,普通春药不会要人性命。可是,这蝎子花……不是如此。之所以说它是毒药,因为它能要人性命,三天内若不能找人与大少爷解毒,届时大少爷有可能会毒发身亡,且死状可怖。”李青歌郑重地对高远说。
高远听完,却没有之前那么担心了,“李姑娘所说,只要找人与庭儿……阴阳调和,便能解毒?”
李青歌略微思索了下,便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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