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轩却不想再理这俩人,主动走在前面,眼不见心不烦。
三人回到了城内,凌澜和弈离在隐云宗弟子的安排下去房间里休息。
本来弟子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结果在弈离的强烈要求下,又改成了一间。
而白轩,则拿着几百朵七彩花到云胥君面前献宝。
熟料云胥君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平静道:“放着吧。”
“放哪?”
云胥君对着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大桶一扬下巴:“丢里面。”
白轩听话地丢干净,桶很大,放下几百朵小小的七彩花并不是问题。他
将七彩花一朵一朵的从储物袋里掏出来放进去,每放一朵,就看云胥君一眼。
云胥君完全无视他的目光,淡定地做事。
明明可以一抓一大把,不到一炷香就能解决的事情,白轩愣是磨了两个时辰,在把最后一朵花放进桶里,意识到无花可放的时候,白轩微微有些遗憾。
他忍不住暗暗思索,要不要偷偷拿一部分花出来,再放一遍。
念头才起,云胥君冷声道:“放完了就出去。”
白轩当然不肯,好不容易可以登堂入室,他又不是傻,怎么可能主动出去。
“你用这花打算做什么?需不需要我帮忙?”
“不需要。”云胥君抬头,冷冷地看着他:“自己走出去,还是逼我出手?”
白轩哑然,不情不愿地走了出去,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他好几眼,像委屈的小媳妇。
云胥君看着他离开后,他自言自语道:“白家的继承人,怎么能是这么个德行?”
白家在他手里真的不会败吗?
☆、结束
三阳宗的人在傍晚时分赶到了,带队的居然是老熟人。
令人惊讶的是,来的人是伍铭而不是公认的少宗主伍让。
弈离解释道:“三阳宗少宗主之争一直如火如荼,两方人明争暗斗,今天东风压倒西风,明天西风压倒东风,说不清楚,虽然伍让占了少宗主的名号,但真论起来,伍铭未必输给伍让。”
凌澜明白了,此次派来带兵支援沧月国的人选,大概也是双方博弈的结果。
云胥君吩咐人将七彩花泡进水里,让士兵们一人一碗喝下了,又将剩余的七彩花花汁涂抹在士兵们的衣服上。
众人皆看不懂他的c,ao作,但没有人敢问。
直到第二天,魔族大军兵临城下,结果沧月国士兵一出去,魔族士兵纷纷避让,更甚者,直接晕倒在地,众人才体会出这七彩花的奥妙来。
云胥君曾在魔域生活过一段时间,生活的地方算是魔域境内的‘乌主族’,不出世的书籍很多,关于七彩花克魔族人的记载,以及七彩花生长地的记载都是从中看到的,因此,才能打魔族一个措手不及。
白轩亲眼目睹魔族大军退去,还有一部分成为了沧月的俘虏,忙不迭跑到云胥君面前拍马屁,能怎么夸就怎么夸,选的地方又都是外面,云胥君不好当众让他难堪,可又不胜其扰,干脆原地下了个结界,将白轩连人带声音隔绝在外面。
“啧啧。”凌澜知道这件事后,不由得暗暗咋舌:“这不是我认识的白轩。”
弈离闻言,挑眉:“是挺丢人的。”
白轩才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怎么不要脸怎么来,讨云胥君欢心的事他是不知道做了,但死缠对方不撒手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隐云宗和三阳宗的人连收两城,便同另一个方向花锦宗的人汇合了。
这次击退魔域,三宗十派有志一同派了小辈出手,长老们坐守后方。
花锦宗派了长老弟子郑洋带队,而他的副手,居然是任宁。
凌澜咋一看见,觉得既陌生又熟悉,暗暗感叹,这才过去多久,这人居然爬上了这个位置。
任宁看见凌澜弈离,用一贯温和的微笑,温声道:“凌澜少侠,弈离少侠,好久不见。”
弈离微微抬了抬下巴,算是应了。
凌澜比他有礼貌些,轻轻‘嗯’了一声。
三宗十派齐聚沧月,烈云水国又久攻不下,魔族首领一咬牙,将留守在水国和烈云的人一股脑派到沧月,打算在沧月决一死战。
不过现实永远比理想残酷,魔族大军才刚刚抵达沧月,魔族内部便传来噩耗——魔族首领不日前遭人刺杀身亡,魔族大乱,不得已全线撤军。
彼时白轩正坐在院子里向凌澜长吁短叹,哭诉自己心酸的求爱之路。
据他所说,自从上次他围着云胥君说了整整两个时辰的溢美之词,被云胥君一层结界阻挡在外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对方,距今已经过了半个月。
弈离听罢,冷眼道:“既然不喜欢你,又何必苦苦相缠,早日收手岂不痛快?”
白轩正想反驳,弈离补充道:“你不必为相思所累,他不必为你所累。”
这话太扎心了,白轩难得沉默下来:“他当真如此讨厌我?”
弈离低头喝茶,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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