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是老乡,经济院会计系大三的一个学姐。据说只有这位学姐能跟沈屿森在食堂里一起吃饭,其他的女生都不行。
想当初的陆世子,可是个堆金积玉的主儿,这沈屿森跟他长了一张脸,竟还需要申请奖学金度日。可见同脸不同命。
不过他虽然家境不好,整个人的气质却没有半点小户出身的那种缩手缩脚之感,跟付西洲这位富二代大爷相处,也十分自然随意,甚至在气势上,那种隐忍不发的含而不露所带来的内敛磁场,还有隐隐压过之势。只不过,他到底年纪不大,又是未出社会的大学生,在这帮人里看着出挑,若真与当年位高权重的陆世子相比,就会发现他的青涩之处了。
苏娉儿收回了目光,不再暗暗打量他,没发现那人在她视线安分之后,飞速瞥了她一眼。
吃过午饭,大家散伙,开始各寻各的开心。
苏娉儿要上卫生间方便,付西洲就自己先去了温泉池。
因为不知道付西洲带她来哪儿,所以苏娉儿也没带换洗的衣服和内衣,只穿了木屋里为顾客准备好的浴袍,里面是真空。
付西洲在电话里告诉她从过道往里走,走到头转右边第一间,苏娉儿拿着电话推开木门,一个修长的男生背影就这么映入眼帘。
他裸着上半身,似乎是刚脱掉外袍,身上只余一件四角内裤,包裹着看起来十分有力的窄腰。
一副年轻美好的ròu_tǐ,但他显然不是付西洲。
那人听到门口的动静,扭头看了一眼,迷蒙的雾气之中,宛如黑曜石般的双眸格外显眼。
苏娉儿看清了他的脸,原本对这副身体的欣赏之情立刻就变味儿了,她正想说自己走错了,就见那人仿佛窥破了什么似的,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嫌恶。
呵!
一股没来由的怒火就这么蹭的窜了上来。
苏娉儿发誓,除了她头一次喝醉酒认错了人,此后的几次见面,她对面前这位沈屿森从无任何他想之念。
这人却仿佛她做了什么十恶不赦之事,对她没有半点好脸。
苏娉儿从小到大,还没在一个男人身上受到过如此冷遇。
心底的不服输和气愤委屈交织在一起,苏娉儿脸上却缓缓笑开了。
不知道这样一个自持而冷傲的男人,勾到手,会是什么样的呢?
…
左右在他眼里她的形象已经烂透了,那便没必要装小白花。
反倒是省的她做戏。
苏娉儿环抱双臂,走到沈屿森的面前,甜软的声音微微上扬,“我们之前见过。”
陈述句的语气,没指望沈屿森给她什么回应。
接着,她仰着脖子,靠近了他的耳朵,轻声道:“听说~你对着我硬了。”
最后两个字,苏娉儿是带着微微的喘息说出来的,缭绕在沈屿森的耳蜗中,久久不散。
沈屿森的眸光越发暗沉,他的身体往后退了退,看着苏娉儿淡淡的说:“因为我身体正常。”
苏娉儿忍不住愣了一下。
他的意思很明显,jī_bā硬不是因为你苏娉儿,而是因为生理正常反应。
苏娉儿回过神来,撩着眼皮看他,视线扫过他的下身,又回到他的脸上,红唇微微撅起,“正不正常,那要试过才知道……”
眼波流转之间,被湿热的雾气蒸的发热的绯色双颊娇艳异常,仿佛枝上熟透的野生樱桃,汁水满涨的将要溢出来,娇嫩无比,轻轻一碰,都怕弄破了它。
空气仿佛忽然变得胶着,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一个沉郁,一个热烈,勾缠着,直到苏娉儿的电话响起,打断了这屋中让人呼吸困难的气氛。
“在哪儿呢,怎么还不过来。”
付西洲久等不见人,拨了电话过来催。
苏娉儿直勾勾的看着沈屿森,泛着水光的舌头舔了一下唇角,“在偷人呀。”
付西洲在对面笑了,“欠操呐,快点过来…”顿了顿,声音压低了,“让哥哥jī_bā硬了半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苏娉儿也笑,“人家现在也湿了…内衣都没穿,好怕流到地上,你来接我好不好…”
她说着,还摆胯换了个姿势,仿佛想夹紧了腿,不让她那里的东西流下来。
沈屿森不受控制的看了一眼她的小腿,修长白嫩,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变重了。
但他仍旧十分克制,克制到苏娉儿无从察觉他有什么太大的变化,除了他的脸看起来好像更臭了一些。
苏娉儿在心里暗哼了一声,感觉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举着电话便离开了。
现在这个身子真是敏感的要命,几句话先把自己说的发了骚。
浴袍底下什么也没穿,行走间,湿润粘腻的春泽磨着,难受的厉害。
可不就是湿透了。
…
一到付西洲的那个屋子里,连浴袍都没来得及脱,就被这匹狼给扯下了水。
跟他电话里说的一样,他胯下的凶器早就硬梆梆,被苏娉儿那么一撩骚,更是胀的不得了。
前戏都没做多久,掰着她的xiǎo_xué就顶了进去,好在她也是湿的,也不觉得疼。
两人就这么在池里做了起来。
过道尽头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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