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不可言说的奇妙手感。尽管齐逸阳的面色发红,却还是忍不住轻轻揉捏着那两团丰腴。
“软吗?”陆瑾语气含笑,花穴用力收缩了一下,夹得男人抿紧了唇,露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神色。他猛然抓住了陆瑾的腰,狠力挺动着腰开始操干。
办公椅被两个人突如其来的动作撞得吱呀作响,发出痛苦沉闷的呻吟。性器摩擦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chōu_chā都要带出蜜水来。
齐逸阳的确没有经验,可他是医生,知道所有的生理技巧。
这就足够了。
青年抱住陆瑾,手掌大力揉捏着臀肉,性器被满满当当楔进了层层吸附的嫩肉里,每一次chōu_chā都刚好撞上敏感点。粗大坚挺的guī_tóu奋力向上操着,操到最深处深藏的花心,又不时拔出来抚慰浅处的敏感点,每一点细微的变化都被医生知晓。他抱着陆瑾不断调整着操干的姿势,一次次将坚挺的ròu_bàng狠狠顶进去。
男人的口腹之欲也要被满足,齐逸阳毫无章法地含住左胸那颗挺立的rǔ_tóu。也许是被文胸束缚了太久,迫不及待被舔弄时陆瑾居然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低的媚叫:“唔…好舒服…重一点…”她扬起颈子,长发散乱地落下来,鬓角都是细密的汗珠。陆瑾浑身都泛粉,颧骨处有两坨醉酒似的红晕,快感像是一浪一浪涌来的海水,拍打着她的理智、冲刷她所有的烦闷。齐医生含住rǔ_tóu,舌尖打着转玩弄着因兴奋而充血肿胀的乳粒,又嫌不够似得用他尖尖的虎牙去蹭着那颗凸起的小红豆。
“唔…温柔一点对她…痛…”女人扭着腰要逃开这种带着痛意的玩弄,却被齐逸阳扶住了腰后不许她乱动,牙齿轻轻拉扯着小rǔ_tóu,像是在嘬弄着最为美妙的糖果。
他的性器撞进花穴深处,又卯足了劲顶上陆瑾最敏感的部位一次又一次操干,每一次都是狠狠的冲撞又浅浅的拔出。花穴被喂得饕足泛着水润的光,穴口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含着昂扬的ròu_bàng,嫩肉泛红,那粒小肉粒颤巍巍地露出个头,被人用小指指腹抵住揉捏着。
“这里吗?”齐逸阳难得开口一次,他脸上挂满了汗珠,在黑暗里沙哑着嗓子询问着陆瑾。青年的指腹打着转揉捏着那一小粒软肉,他缓慢地chōu_chā着,似乎刻意在吊着陆瑾的胃口。花穴被操干的湿软,性器像泡在一汪热泉里,被紧紧地吸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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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逸阳的脑子像是被大量突然涌进的肾上腺激素填满,挤得理智不能喘息。他在黑暗里望着陆瑾,他的病人、他暗恋的人,所有的快感肆意随着动作炸裂,唯有喘息与痛苦是真实的。
齐逸阳疯了一样抓着陆瑾的腰操干着,放肆地去顶弄着深处的花核,带出些黏腻甜蜜的汁水。
他想起第一次见陆瑾,她刚从欧洲回来,美黑的肤色配着金属色的口红,说不出的狂野。齐逸阳当时只觉得她特别,没想到她会在自己心里生根。陆瑾从来不缺异性的示好目光,她的合伙人是位美国回来的商科大佬、合作的研究所负责人同样是博士后,她从来不缺优秀的男人。
而现在,她就骑在自己身上,眉眼含媚,一下下吞吐着ròu_bàng,没合拢的窗帘落下稀疏的光斑映在她肌肤上,像是梦中的阿芙洛狄忒。陆瑾缠着齐逸阳,舔着他的嘴唇,又撬开牙关与舌头纠缠着,她坐在小医生身上,胸脯上下晃动着,两颗rǔ_jiān显得额外撩人,性器被一次次吐出来又吞进去,臀肉软软地撞着胯部发出一声声啪啪的闷响。
齐逸阳咬着陆瑾的唇横冲直撞,把快感都撞得七零八落,他的性器被嫩肉咬着,一口口吞下洋溢的快感。欲火被摩擦着在身体深处燃起来,顺着血液烧向全身,让两个人同归于尽。花核一次次被撞到,撞出又长又媚的调子。“好重…被撞到了、撞到了…好深…轻一点…齐逸阳…好深…”她的口水都吞咽不下去,被齐逸阳抓着交缠着吻上来,涎水顺着口边流下去,蜜水随着交合的动作把不堪的yù_wàng都尽数品尝。医生抱着他的病人在怀里一下有以下重重挺动chōu_chā着,昂扬的冠部顶着深处引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他把所有的喜欢都尽数发泄出来,ròu_bàng碾磨着花心,陆瑾借着重力向下坐,把最后一点骨髓里的甜美也嘬啃干净。
太深太狠的冲撞撞得人头皮发麻两眼发白,却像是罂粟让人上瘾。性器从紧致的甬道中抽离,又再度破开吸附的嫩肉,深深向上顶,刮擦过敏感点又冲击着花心,满满当当。
他们两个总要疯一个,要么就是都疯了。两个人拥抱缠绵着一路从书房吻到卧室,门被重重推上,齐逸阳一刻也不肯放过这种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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