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感觉你不是给他介绍女朋友,更像一个拉皮条的。”
“你呀!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再说这有什么啊,孔老夫子还说‘食色性也’呢,就算他是至圣先贤不也需要性吗?”
“停、停”林一栋慌忙去捂尹新桐的嘴,“我的傻妹妹,没文化不是你的错,还说出来显摆就是你的不对了。人家‘食色性也’说的是满足口腹之欲和对美好事物的向往是人的天性,怎么到了你这就变成了男女那点事,亏你还是学艺术的,恶俗!”
“哎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觉得朋举对陆仁仁还是挺满意的吗?”
“嗯,满意,怎么不满意,他现在正跟自己赌气呢,你给她介绍任何一个,只要是雌性动物,他都满意的不得了。”
苏朋举和陆仁仁的第一天约会一直到闭寝前才回来,苏朋举刚回到宿舍,就被站在门口的林一栋吓了一跳。
“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儿啊,找我有事?”
“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苏朋举有点不耐烦,“什么事啊,还搞得这么神神秘秘?”
林一栋带着苏朋举来带楼层的晾衣间,关上门,语气不善的说“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明明不喜欢人家还跟人出去玩那么久?”
“你干嘛?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人家?”苏朋举硬顶硬,跟林一栋吵起来。
“我知道祁晨今天结婚了,”林一栋缓和了语气,停顿了一会儿接着说:“你忘了她吧,别折磨自己了!”
“你能忘了徐弦吗?”苏朋举看着林一栋的眼睛,“你忘了徐弦我就忘了祁晨!”
“你别拿祁晨跟徐弦比,她们两个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不都一样骗了我们,不都一样甩了我们吗?”
苏朋举的话刺到了林一栋的痛处,他“砰”得一声甩上门,扔下一句话就走了,“随你便吧,我不会再管你了!”
苏朋举一个人站在挂满衣服的晾衣室里,逼仄的空间让他有些呼吸不畅,他又想起最后一次见到祁晨的情景。
病愈后他曾去学校找过祁晨一次,他没敢去祁晨家里,他害怕遇到那个他不想见到的人。就跟向祁晨表白那天一样,他躲在祁晨回家的路上,那天她还许诺会等自己高考结束,可如今他却要在同一个地方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祁晨看到等在路边的苏朋举心意翻滚难平,但只一刹那就调整好情绪,好整以暇的跟苏朋举打招呼:“听说你高考考得很不错,恭喜!”
“为什么要骗我,不是说要等我高考结束吗,为什么要骗我?”苏朋举一步一步走近祁晨,祁晨无从招架,步步后退。
“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那天,就是在在这里,你亲口承诺说等我高考完就接受我,,就做我的女朋友,可是我高考完了你却跟别人在一起了。我知道我比你小,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可是我一直在努力,我一直在规划我们的未来,你为什么连一个机会都不愿意给我就跟别人在一起了?为什么我连一个竞争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因为我比你大了整整9岁,因为我不喜欢你,这些理由够吗?可以别再纠缠我了吗?”
听到“纠缠”那两个字,苏朋举的心抽痛了一下,原来他自以为对祁晨的好在她眼里只是“纠缠”。
苏朋举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他怔怔地望着祁晨,无力的说出一句话:“好,祝你幸福!”
苏朋举和陆仁仁发展的很快,就像尹新桐说的那样,陆仁仁又热情又奔放,跟她在一起总让苏朋举有醉生梦死的堕落感,这种感觉让他在思念祁晨的旋涡中得以喘息,他喜欢这种感觉,唯一不好的是,在某个醉酒的瞬间,他还是会把陆仁仁那张妖艳的脸错看成祁晨。
苏朋举和陆仁仁的恋情结束于一次劈腿,陆仁仁对苏朋举的热情奔放同时也施与着别人,只是不巧被苏朋举看到了,本来也不是两情相悦的感情分起来就像刀切水果,一刀两断、干净利落。第二天苏朋举就搂着一个叫吴明明的女孩坐在抱过陆仁仁的地方,你侬我侬,恩爱非常。吴明明跟陆仁仁很像,画着夸张的妆容,穿着跟自己年轻不符的成熟衣着,在嘈乱的酒吧里,甚至都分不清她是陆仁仁还是吴明明,这些对苏朋举来说都没有关系,只有身边有个人,只要可以让他停止思念祁晨,是谁他都无所谓。
苏朋举跟吴明明相恋的过程比陆仁仁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及,前前后后只用了三个点头。在目睹到陆仁仁到处散播本该专属于他的热情后,苏朋举要了一打啤酒准备以此捱过自己的空窗期,这时吴明明施施然走过来,苏朋举长得帅,总有女孩前仆后继。
“一个人喝闷酒,不开心?”吴明明搭讪。
苏朋举知道猎物上钩了,脸上一闪而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点了点头。
“失恋了?”吴明明是情场老手,一针见血、一步到位。
苏朋举接着点点头。
“那要不要跟我一起开启一段新恋情?”吴明明知道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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