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看多了吧,”伟叔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还自称片儿区老大,你装什么大尾巴狼呢你!还有你们几个小姑娘,平时多花点心思在学习上,父母供你们上学容易吗?别整天就琢磨着怎么欺负人,就知道造谣生事、中伤他人。”
杨晴晴“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张义突然开口说道:“两位大哥,实在对不住,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们小孩子一番见识,您放心,从今天开始,我本人再不收保护费,以后也绝不再欺负学校里的学生,您大人大量,今天就放过我们,以后如果我们再犯,您把这条膀子卸了我也绝无二话!”
张义在街面混的这么多年也不是吃素的,场面话一套一套的,初见强叔伟叔,还以今天遇到惹不起的人物,刚才听两人一番话,不过是中看不中用的草包,他说本人再不收保护费,可没说不让手下的小弟收保护费,强叔伟叔虽然能打,实战经验远没有张义丰富,根本没听出他话中的花招,见这个年轻人认错态度倒也诚恳,也不准备再跟他为难。
“你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最好,就按你刚才说的,如果再犯,别怪我们兄弟俩不客气!”
“知道,知道,再没有下次了,您放心!”张义信誓旦旦的表着决心。
其实那天强叔和伟叔就应该撸起袖子使劲揍他们一顿,揍完估计也就没有后续的事了,这样苦口婆心的好言相劝,反而让他们有恃无恐,他们这些小混混向来是吃硬不吃软,拳头才是征服一切的王道。
打发了张义几人后,强叔和伟叔今天的任务就完成了。两人转身回到车上,对许鹤扬说:“鹤扬,放心,这个混小子已经被我们制服了,以后再不敢欺负徐弦了!”强叔、伟叔是许鹤扬父亲公司里的保安,面相凶恶,性格却十分和蔼可亲,许鹤扬平时进出公司常跟他们打交道,这次徐弦发生这样的事,许鹤扬明白只有以暴制暴才能制止事态的持续恶化,所以才想到让强叔、伟叔扮成黑道吓唬张义。
“怎么样鹤扬,我和你伟叔演得不错吧!”强叔卸下凶神恶煞的表情,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
“演得真好!就是两位叔叔太客气了,其实完全可以揍他们一顿,谁让他们之前做的这么过分!”
“鹤扬,你还小,不懂,我跟你伟叔的孩子都跟你们一样大,看着那群孩子,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你说我们怎么能真下手打他们,不过你放心,那小子已经服软了,下次再干坏事,我绝不饶他!”
“行,有叔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今天辛苦两位叔叔了,为了我的事还特意跑了一趟!”确实,强叔、伟叔都是父亲,让他们跟与自己孩子同龄的人动手,还真是为难他们,许鹤扬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在心里默默祈祷:“但愿就像强叔说的那样,张义不再欺负徐弦。”
“千万别跟叔客气,记得在你爸面前多给我两美言几句,让我快点升职加薪就好了,哈哈……”伟叔性格幽默,平时就爱跟许鹤扬开玩笑。
“对了,强叔、伟叔,一会儿你们回家了,洗胳膊上闻声,别忘了加点酒精,这样洗得干净。”许鹤扬为了增加恐吓效果,特意买了几张狰狞纹身让强叔、伟叔贴胳膊上,看到张义被吓得怂样,许鹤扬觉得这贴纸还真买值了。
张义回去后,越想越生气,竟然在自己的地盘上被人恐吓,还是当着他一直追求的杨晴晴的面,他心里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不把这口气争回来他誓不为人!
可要报仇也要找准仇家啊,他连这两个壮汉什么来头不都知道,谈何复仇!张义反复琢磨最近都得罪了什么人,把强叔说过的每一句话都掰开揉碎了想,始终毫无头绪。
张义因为丢了面子,也不好再去找杨晴晴,反倒杨晴晴自己沉不住气,主动找上张义了。杨晴晴主动约张义,这还是第一次,张义心里乐的开了花,可一想起因为自己连带心爱的女神也惨遭恐吓,复仇的yù_wàng更强烈了。
“晴晴,那天那件事,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知道,我今天来就是跟你说这事的,”杨晴晴吐了一口口香糖,接着说,“徐弦你知道吧,就是前几天你在震州帮着我打听的那个人。”
“知道,难道是她?”
“不是她是谁,我们刚在学校的文艺汇演上掀了她的老底儿,紧接着就有人来找事,这也太巧了吧?并且就在前几天,萍萍和小艺还跟一个女生在厕所打了一架,这个女生就是徐弦的好朋友。”杨晴晴口中的萍萍、小艺正是那天欺负尹新桐的人,也是那天一起在网吧的人。
“这么说来,难道真的是她?”张义皱着眉头自言自语,“那个徐弦我见过一次,感觉不是能是这种手法的人哪!”张义说的正是那天徐弦骗过他救出靳征鸿的事,初时张义也没在意,后来听到杨晴晴说出事情的实情,不免对徐弦加深了印象。
“怎么不能是她?你自己打探的她的底细,她是什么来头?她妈可是贪污犯啊,这时经济重案,这种犯人通常黑白两道通吃,那天那两个彪形大汉,一看就是黑道的人,除了她这种来历,谁能跟黑道够得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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