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傅嘉看过来,傅嘉小心翼翼地和他对视在一起,说:“对不起,今天你这么生气……是因为我的同学吗?以后我再也不会跟他说这么久的话了,还让他打扰到了你。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他说得真心而诚恳。大头是他在六中交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他的同桌,他的班长。但大头和陆齐安比起来就什么都算不上,如果陆齐安不喜欢,他可以不再和大头来往。
陆齐安看傅嘉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巴巴地望着他的眼睛,心脏又往下沉了几分。他说:“我没有生气。”
傅嘉松了口气:“那就好……”
他放松僵直的背部,听到陆齐安继续说:“不过, 你今天在和同学聊什么?”
提起这事傅嘉就尴尬,不好意思说u盘的事,就顺口找了个借口:“我有个题目不明白,他是班长,还是班上前三,我就找他问了问。”
他自以为这话说得完美,说完以后还笑了笑,却想不到他的话意味着什么。
他在告诉陆齐安,他有学习上的问题居然不来问他,而是优先请教班长。
陆齐安垂下眼,沉默了。
久久得不到回应,傅嘉开始意识到有哪里不对。房间内的静默让他觉得压抑,甚至还莫名其妙的不敢大口呼吸。他想了想,走进房间,反手关上了门。
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他是凭借什么追到陆齐安的,不就是以行动表达诚意吗?
他大着胆子向陆齐安走过去,小沙发旁的地毯吸走了他的脚步声。他半跪在地毯上,扶着小沙发的扶手,仰着脸看着陆齐安, 像一只向主人求饶的小狗。
“原谅我吧。”他说。
不管是不是错在他身上,不管是不是值得道歉的事,只要陆齐安生气了,他就道歉。
他就是这么没底线。
陆齐安低头看着他,喉部被一把莫名的火烧得干涩,他忍了忍,没有忍住心里的黑sè_qíng绪。
傅嘉只是普通地和同学交流而已,他就气得无法自控。他不愿意看到傅嘉和他人有密切的交流,不愿他认真倾听他人说话,不愿他用发亮的眼睛看着别人。他想严厉地告诉傅嘉,你不可以和除我以外的任何人来往。
这太可怕了。
傅嘉在六中念书,以后还要考大学,要走入社会。他的x_i,ng格越来开朗,世界也越来越宽广,身边一个接一个的出现对他友善的人,陆齐安不再是他世界里唯一的明灯,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可当这个事实摆在陆齐安面前时,他不想接受。
他不想接受,可是他无法阻止这一切变成现实,因为他正亲手带着傅嘉走向这样的未来。
他不能把傅嘉囚禁在家里,也不能给傅嘉制造出无边无际的黑暗和泥泞,然后变成他生命中唯一能够攀附的浮木。
哪怕这很美妙。
不得不承认,这很美妙。
他越认识到自己心中有这样的yù_wàng,这种yù_wàng就日渐壮大,时刻影响着他的行为和判断。
他可以压抑住,可是越压抑就越难以自抑。他想惩罚傅嘉,弄哭他,逼他答应自己再也不跟别人来往。
仿佛着了魔。
“不用道歉,你没做错什么。”陆齐安发哑地说,“抱歉,今天能分开睡吗?”
傅嘉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他在说什么?
“今晚我去客房。”陆齐安接着说。
傅嘉这才明白过来,他被陆齐安踢开了。
他伏在他脚边求饶,却还是被踢开了。
傅嘉张张嘴,听到自己没事人一样地说,“还是我去客房吧。一个人睡的话我更习惯睡客房。”
他从沙发旁站起来,眼前有一瞬间发白。
傅嘉离开主卧后,一个人在客房里发了很久的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外套的口袋里摸出了大头给他的u盘和笔记。他没有电脑,但书房里放了一台的笔记本电脑,傅嘉看陆齐安用过几次,没有设密码。他去把电脑捧进客房,反锁上门。
傅嘉c-h-a上u盘,打开了一部大头五颗推荐的片子。
这是傅嘉第一次看a p_ian。画面上的白净女优穿着高中生的制服,像是水蛇一样缠着男优。她没有tuō_guāng衣服,始终穿着黑色的及膝丝袜,勾着男优的腰不放开。
傅嘉看着她胸前沉甸甸的东西,越看越扎眼,索x_i,ng关掉了视频。
他心里有一把无名火,却不知道从何而起,又要把矛头指到谁身上。他缩进被窝,冷得发抖,忍不住将身体蜷成一团。
不过是身边少了个人,傅嘉却觉得冷得无法入睡。
他闭紧眼睛,将手伸进了裤子里。当他的手指碰触到自己的y-inj-in-g时,他瞬间就想起了那天陆齐安用手帮他弄出来时的感受。
清晰得好像还回忆得起他手指上的每一圈指纹。
傅嘉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也泛出了红色。
这一次是他自己的手,快感不强烈,却又实实在在有快感,不上不下的将整个过程拉长。傅嘉弓起背,越来越不耐烦,手指紧紧合拢,带来了痛觉。
傅嘉咬紧牙,全身颤抖。
就这样一点点地累积快感,傅嘉终于s,he了出来。
他把手拿出来,看到了粘在指间的粘稠液体,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隐隐有股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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