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下令不见任何人包括右丞相之后,南宫悠蓝更是气血淤积、头晕目眩。此时的她也管不了什么风度不风度了,就直接硬闯,门口的侍卫因不敢伤她,一个疏忽让她闯了进去。
南宫悠蓝进去后便看到这样的画面:温月安静地躺在她曾经躺过的龙榻上,而苑沧竹一直注视着温月,并没有因她的到来而分出一缕目光。
似是听到了动静,苑沧竹皱眉呵斥道:“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却依旧没有回头。
南宫悠蓝立即红了眼圈,自打两人相识,苑沧竹何曾这样对她说过话,还是为了其他的女子。这一刻,南宫悠蓝几乎想要逃走,却迈不动步子,更别说质问苑沧竹为什么要这么做了。
因南宫悠蓝一直不说话,苑沧竹终于回头看了她一眼,见她委屈成这样,苑沧竹的心顿时就软了,他无奈道:“悠蓝,你先回去好么?我现在不想见你。”
“为什么……”南宫悠蓝失魂落魄地喃喃道。
苑沧竹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讲给南宫悠蓝听。苑沧竹的言语中并没有责怪南宫悠蓝的意思,但南宫悠蓝还是感到了他的疏离。
待苑沧竹讲完,南宫悠蓝幽幽地看向他,道:“你是不是觉得这件事与我有关?”一行清泪从她的脸上滑落。
苑沧竹神色复杂道:“我知道你与这件事没有关系,主谋应该是冲我来的,没想到却间接害了温月,我心中十分过意不去。”他顿了顿,又道:“一想到是那些点心被人当作了害人工具,我……我就觉得无法再那么诚然地面对你,所以你还是先……”
话未说完,却被南宫悠蓝打断了:“呵呵,这些都是借口,你终究是不信任我。”南宫悠蓝不怒反笑,心中一片无底的悲凉。
这时,龙榻上的温月公主突然动了动,痛苦地□□出声:“沧竹……”后又昏睡过去。苑沧竹身子一僵。
南宫悠蓝心下了然,她想笑却笑不出来,盯着苑沧竹道:“原来如此……苑沧竹,算我看错你了。”说罢便转身,缓慢的一步步地向外走去。她在等苑沧竹拉住她向她解释,可是苑沧竹并没有,南宫悠蓝心中一痛,泪水一滴一滴滑落。
苑沧竹就这样默默看着南宫悠蓝走了出去,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他痛苦地低下头。
没人注意到,龙榻上本该昏睡的温月公主,唇角勾起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笑。
接下来的几天,南宫悠蓝都以身染重病为由拒不上朝,整日躲在季苑内借酒浇愁。苑沧竹很淡定地准了她的长假,依君臣之礼慰问过后就再无表示。只是听说温月公主与苑沧竹的关系越来越好,封妃指日可待。
而此时,苑沧竹也慢慢回过味来,点心中的毒不足以致死,下毒的人无非想要离间他和南宫悠蓝的关系,这样说来,是不是南宫悠蓝的身份已经被对方知晓?无论下毒者的目标是谁,他的最终目的都已经达到了,只不过温月无意中替自己受了回罪。温月曾多次向他表明爱意,他虽避而不谈,心里还是很同情温月的,爱一个人却得不到的滋味他也尝过,那种感觉很复杂,难以言表。因以上种种,苑沧竹待温月宽和了许多,不再似从前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对于南宫悠蓝,苑沧竹十分矛盾,那天南宫悠蓝最后看他的眼神那样陌生,令他回想起来便一阵心痛。他知道自己伤到南宫悠蓝了,依南宫悠蓝的性子很难再原谅他。但此时此刻,他却不敢面对南宫悠蓝,哪怕是寻求她的原谅。
苑沧竹十分后悔,如果当时自己没有给南宫悠蓝不信任的感觉,是不是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日,苑涧昀入宫面圣,路过御花园时,发现两个小宫女极为神秘地围在一棵树下,不知在谈论什么。他走上前去,那两个小宫女看见他来了,顿时吓得直哆嗦。苑涧昀觉得其中定有蹊跷,于是开口道:“你们是哪个宫里的,难道不懂规矩么?见了本王还不行礼!”
两个小宫女脸色苍白,齐刷刷地跪了下来,口中哭喊道:“王爷救救我们啊!”
苑涧昀皱了皱眉,沉声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其中一个稍微年长些的宫女镇定了一些,答道:“奴婢二人是跟在温月公主身边的,温月公主前些日子一直昏迷在皇上的寝宫内,醒来那日突然想要抚琴,谁知抚琴时公主的指甲断了。公主便交给奴婢拿出去扔掉,奴婢用手帕包好放着,结果就给忘了。今日温月公主的猫到奴婢房里玩耍,不知怎么就翻到了那只断甲,谁知猫舔了一下断甲顿时口吐鲜血中毒身亡,奴婢只好将它埋在这儿。”那宫女指了指另一个小宫女道,“这是素娥,温月公主命她专门照看那只猫,如果让温月公主知道爱猫惨死,温月公主定饶不了奴婢二人,求王爷救救奴婢!”说着便给苑涧昀行了一个大礼。
苑涧昀听了事情的缘由,心中一凛,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这个温月公主很是可疑。于是他问道:“那只断甲呢?”
“在奴婢这里。”先前回话的宫女急忙从怀里掏出一个用手帕包住的东西,交到苑涧昀手上。
苑涧昀将其收好,随手将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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