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明母虽然做事上有些急性子,然而骨子里很是温柔。她在微博上认证了大v账号,不定时的普及些玄学知识,也借着微博解决一些看上去不太正常的事件。
“反正把这只溺死鬼解决了,以后城北区那就能放心的多。”明母意识到明颜是在无声的安慰她,顺手捏了把女儿的小肥脸,“饿不饿,早点要不要。”
明颜于是指了指平日里常去的早点摊,理直气壮的撒娇道:“饿了。”
看到她和往常没什么区别,明母放下心,买了餐点继续往回走。
到达家中刚过七点,明母一头扎进了厨房,取出了张鬼画符般的符纸放进了碗里,接着才开始收拾餐点。
明颜换下鞋子,趿拉着拖鞋推开房门把背着的画放下。肩膀上传来的剧痛一路上都没有减轻,她揉了揉,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
想到先前张着嘴的四个洋娃娃,明颜动作滞缓的明白自己大约不是受到了什么撞击,多半是有戾气涌入了身体里。
正想着就听到厨房里传来了咚咚咚的响动,抬头就能看到明母忙碌的身影,少见的充满了人气儿。
明颜心底莫名的觉得柔软温暖,就连肩上的疼痛都好像减轻了些。
她伸手把那张晚秋山水图展开,全然铺平时,在里面居然发现了张病历,分明是植物医院里白大褂开给贺关山的,没想到居然被夹带了出来。
明颜翻动着纸张,视线在垃圾桶和橱柜上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把这份病历藏进了柜里。
“还有什么没看懂的,直接问我不就好了。”空气里传来声低沉的男音,隐隐带笑。
明颜身体绷紧猛地回头看去,窗户不知何时被打开,暖风不停的呼呼涌入。
“这样真麻烦,我这一只眼睛借给你得了。”
贺关山打了个响指,明颜反驳的话没有出口,随后就试到了眼中传来难以容忍的酸涩感。
她伸手捂住了右眼,因为疼痛眼中被刺激的涌出水色。
可是紧接着,明颜就发现了坐在窗边的贺关山。
他手肘搁在腿上背靠着窗台,见明颜适应了那只眼睛,扬唇笑了起来。
明颜皱眉看着,贺关山虽然说着把眼睛给自己,然而此刻他浑身上下并没有缺少什么,黑漆漆的双眼仍似玉石般惑人。
不过这个人比起初见时,在今日里总似多了份乖张,而且他周围的黑雾,范围似乎扩大了。
明颜把门关好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贺关山伸手叩了叩窗户没有回答,远望着这座小城。
是从窗户吗,明颜心中突的跳动。
可是即便是这样,家里也是被明父明母设过阵法的,即便是作祟一方的邪物也不应该能进来。
她审慎的看着贺关山,后者似有察觉,长腿一迈从窗户上下来,“你是觉得明斯严设下的四方金水伏煞阵,不会有东西进来。”
贺关山说着像是觉得可笑,抬手在明颜肩上拍了下,“这个阵的薄弱的地方在于震位,而这个位置又在你家的窗户上,应付寻常的鬼煞可以,真要遇上想进的撑不了多久。”
被贺关山这样拍了下,肩上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明颜借助着那只眼睛能看到原本缠绕自己的戾气,就似泥牛入海般融入了贺关山身边的黑雾里。
想起在植物医院里,贺关山虽然先前都事不关己也不出手,但是好歹在最后一刻帮了自己一把,明颜拧眉把画卷了起来。
“我不想用你这只眼睛,如果你是因为这张画离不开这里,我可以拜托别人送你往生。”
听着这样一板一眼的话,贺关山挑了挑眉。
他凑了过去,指腹摩擦了下明颜的眼角,“要是听了你这么暴殄天物的话,不知道多少人会活活气背过去。天眼难得,但是鬼眼更难得,尤其是像我这么凶戾的肯把眼睛给你。”
明颜按住他的手指避开,“如果真是这样,那当初没有运气开天眼的,不都可以用这个办法,岂不是人人可以辨气。”
贺关山也不恼,手枕在脑后回道,“因为能移上鬼眼的,第一命格要够横,第二要命不久矣。”
命格横不横明颜不知道,但是第二条,她抬头看着贺关山,“我像是个命不久矣的人?”
“本来不像,但是你这身被缠着的戾气和死气,把你的生气压到了最低,只有将死之人才会这样。”贺关山顿了顿,“也算是变相的运气好吧,多少人一辈子都凑不齐这两条移鬼眼的条件。”
“可你忘了一点,我并不需要辨气卜卦,我在明家是个毫无天分的小辈。”明颜阐述着,甚至还对他笑了下。
或许是因为在家里她难得的放松,两人的气氛并不似在植物医院里那样剑拔弩张。
贺关山不置可否,他扬手把明颜的房门推开了条缝隙,外面明母正用水冲洗着手指,似乎是已经收拾好了早点。
“可能是这两位把你保护的太好,所以你忘了他们所收拾掉的那些邪祟,如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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