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是今天买的小铃铛。”陈树弯腰去看,原来是方才路边手工艺品摊上用藤草编织的小玩意。
“为什么又把它拆了?”他见薄林买了好几个铃铛手链,以为是要送给他舅舅的那对宝贝龙凤胎当礼物,没想到这会儿又重新拆了。
“我想把它弄长一点,差不多项链那么长。”薄林伸手比划着。
“送给白白和圆仔吗?”陈树好奇地问道。
薄林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
“送给你。”
“叮铃铃——”
“哈嗯……啊啊……”
陈树羞赧地闭着眼,被薄林压在落地窗上一下一下地肏干。
他的脖颈上戴了一个小铃铛,被顶弄得左右摇晃时,那铃铛便会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极了某种乖巧的宠物猫。
敏感的r-u尖被按在玻璃窗上磨蹭,不一会儿便硬得像块小石子,鲜红诱人。窄小的x,ue/口闻见那 y- in 靡的铃音也更加动情了,迫不及待地吐出了一大摊透明的 y- in /水,将交/合处淌得泥泞不堪,顺着颤抖的大腿根流了下来。
那粉/嫩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了,贴在冰冷的窗面上下滑动,蹭出了几道情/色的水痕。根j-in-g处竟然也被人坏心眼地绑了一个铃铛,随着摆动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呜……呜嗯……”
硕大的龟/头无情地碾压着脆弱的软r_ou_,每一下肏干都进到最深,似乎是要把身下那人逼得哭出来才罢休。陈树哆嗦地踮起泛红的脚尖,抬着腰配合着薄林的深入。
他紧紧地闭着眼,想要逃脱那c-ui情般的铃声,但无论是前端还是后/x,ue,都似乎比以往敏感了许多,s-hi哒哒的 y- in 液浸得小腹与大腿根盈亮一片。
“原来陈老师喜欢这样的啊——”
薄林下/身往那秘x,ue里抽送着,右手却不怀好意地摸到了陈树狼狈的前端,一边抠弄着流着s_ao水的马眼,一边用手指拨弄悬在上边的铃铛。
“叮铃叮铃叮铃——”
“不……嗯啊……不是”
陈树前端的要害被刺激,后/x,ue又被巨刃反反复复地鞭挞,整个人受不住地弓起了身子。
“可是陈老师下面的小嘴今天格外地热情啊。”薄林的声音带了一丝委屈,“恨不得将我的r_ou_/木奉整根都吞下去呢。”
“呜嗯……我……我才没有……”
“哈啊……啊啊啊!”
x,ue内深处的s_ao点被狠狠地贯穿,陈树仰着头,崩溃地发出了一声哭喊。颈间的铃铛疯狂叮铃作响,见证着这场激烈的性/爱。
“我们以后也经常这样玩,好不好?”
薄林柔声询问着,胯间的物事却依然凶悍地侵略着软热的内壁,顶得那人“呜呜嗯嗯”地哀声叫唤,汹涌的 y- in /水从两人交/合处的窄缝流了下来。
他将硬/挺的性/器从那被肏得嫩红的x,ue里抽离,托着陈树的屁股,用抱小孩的姿势将那人抱了起来,又毫不停留地重新c-h-a了进去。
“呜啊啊啊——!”
“不……不要啊啊啊……!”
“不……不要了……呜……”
陈树整个人哆嗦着攀在薄林身上,滑到鼻尖的眼镜上全是方才落下的泪水,眼角委屈得发红。
下面被弄得爽利极了,浪水直流。小嘴痴缠地绞着那r_ou_/木奉,一点也不舍得松口。
薄林每往上顶一次,他便受不住地低吟一声,到了后来便直接弃了尊严,一边哭一边放声 y- in 叫了起来。
“薄……呜呜……薄林……”
“嗯啊啊……薄林……”
陈树不会说那些 y- in 话,动情极了也只会一遍一遍地喊薄林的名字,好像那两个字是他此生唯一的支撑似的。
薄林听见陈树喊他的名字,心下大动。他怜爱地吻了吻陈树汗s-hi的鬓边,下/身更加深入地肏了进去。
“叮铃铃——”
“叮铃叮铃叮铃……”
铃铛一直响到了大半夜。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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