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她发了高烧凌晨两点我跟朋友一起赶回家然后将其送进医院,朋友说她之前的生活和我无关所以我无需多想但我今后的生活她要负责因为那是她的义务,这句话里带着很明显的偏袒,我听着沉默着。
我希望柯枫可以变成那种有担当成熟稳重有事业心对待问题能够游刃有余的人,然而她不是,面对工作压力她承受不住,面对生活压力她承担不了,面对种种问题她除了不做声就是将其推给我让我自己看着办,我有时候都会怀疑自己当初怎会对她动了心,这种人按照平时我根本不会瞧得上眼啊,真是闹心又头疼。
我们第一次闹分手时我将她的行李都打包好丢出门,她下班回家后看见被丢出门外的行李很是激动的问我这是要做什么,我说你走我们分手。她又问我她能去哪里,我怒怼说:“这是我家回你自己家去”她听后放下卡在门缝间的手臂,在我进屋回手用力关上大门时她突然伸出右臂拽住我的衣角,防盗门在大力闭合的瞬间被卡住,凝视门里半截的手臂以及那被挤烂的部位开始往外涌血后我赶忙推开门回屋穿上衣服带着她去医院检查。她的右臂骨折以及挤伤到最后烙下病根跟我脱不了干系,这点我无法反驳。
我跟她先后说过三次分手前两次都是以她的不同意而结束,这一次自从分开之后她没再来找过我也没在打来电话,甚至在外面碰到她都是一副疏远的样子,因此由于她的远去我们最终分开。
对于柯枫之前的过往我了解的并不深,她只说自己是孤儿其他的以至于在哪里长大成长的过程以及在遇到我之前的事她几乎绝口不提,就算是我偶尔问起她也只是草率的回复一句记不得了来终结对话。
想着想着头又开始隐隐作痛,关了灯平躺在床闭上眼随后陷入睡梦之中,一夜无梦第二天早起吃过面包片以及喝了一杯牛n_ai后开车去往公司开始新一天的工作。中午吃饭前佳洋推开我办公室的门,她进来后一屁股坐在我对面,随即扬手将手上的档案袋仍在桌面上,她说:“青瑶你是不是给了分手费啊,要不然柯枫她拿来这么多钱开公司,我说你是不是缺心眼啊。”
“我没给她钱,这里是资料么,我看看。”
“这是我托人调出来的注册信息,公司法人的确是柯枫,所有手续齐全合法没有问题,钱不是你给的难道她一夜暴富了。”
“嗯,有什么疑惑的,说不定中彩票了。”
“你可真能想,不可能。”跟佳洋说话期间我大概翻看了下她给我拿来的详细资料,当我在看到公司所处地址时我大脑闪了一下,忽然想起那次相遇,还真是我想多了,那条街应该是她上下班的必经之路。
放下手上的纸张抬眼和佳洋对视,她问:“你跟郝月最近相处的怎么样了,进展如何。”
“没什么进展”
“不喜欢”
“没感觉”
“青瑶,你不会是还……。”
“是,所以我打算跟郝月说清楚。”
“青瑶你别傻了,她柯枫彻头彻尾就是个骗子,她给你难堪让你为难你还想着她干什么,她那公司还指不定怎么开上的呢。”
“她不会卖身给谁,佳洋你想歪了。”
“怎么就不会”
“她在我面前都忌讳脱衣服更不要说在外面,她对这方面有抵触心理。”
“那她这钱咋来的,这不是小数目,她空手就能从银行套出来钱,不可能吧。”
佳洋说她真是小看了柯枫没想到她还有空手套白狼的本事,她说这话时透露着嘲讽的味道。
我不得不承认她离开的这段期间我还是很念想她的,不得不承认自己还是希望她可以过来求复合过来说软话过来跟我低头认错,柯枫,我该怎么办呢,说过的分手要自己收回么。
时间一转便到了十二月的最后一天这一年折腾来折腾去也就这么过去了,要不是柯枫自己开了公司我还真的没有发现她有经商的头脑,视线从电脑屏幕移开然后起身离开办公室去往会所跟佳洋她们一起跨年。
我到时人都来的差不多了,郝月也在,我看到她跟她点头问好略显客套,上个月我跟郝月讲明说我还没有从上段恋情彻底走出来,近段期间不想开启新的感情生活,再则我觉得我们两个也不大合适,实在抱歉。我说完她问我哪里不合适,说在一起时不是挺开心的么,我回复她说:“心情是不错你对我也好也照顾我的情绪,可是郝月我不能太自私的享受你所给我带来的快乐,很感谢你等了我这么久又在我最落寞的时候陪在我身边。我心里还有她虽然我一直在努力放下以及忘记,但你知道我这人矛盾的很,嘴上说着不在乎可是心里疼得受不了,表面上风淡云轻可是实际上我把爱情看得甚是重要。我不想草率的答应跟你交往,我更不能在自己心意未定时让自己走出下一步,这对你不负责,谢谢你,但是抱歉我们不会在一起。”我跟郝月没有开始就这样早早收场结束了我们之间的故事,后来有个朋友问我说为什么啊郝月自身条件那么好怎么就不能试一试呢,对于她的疑问我回答说如果有这么一个人她费尽全力只希望可以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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