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行之在房间学习,妈妈在外面看电视,之前一直想着给儿子攒老婆本,省吃俭用,结果花了更多的钱来治自己的身体,现在妈妈也想开了,知道了在改放松的时候还是放松一下,不能一直紧绷着。
结果就看见电视里,华丽的宴会上两个人拥在一起,对视的眼里写着对彼此的在意,旁边的字标注着,“大胆宣爱”“或是求婚预告”之类的词,商业圈一般不会有这样大的桃色新闻,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流出来的照片,但既然有这个机会,当然要大肆宣扬,这样的八卦背后就意味着热度。
妈妈开始还想着里面两个人也是“郎才女貌”然后仔细一看是两个男孩子,再看,这不是陪着之之帮自己治好了的那个人吗。
她不敢告诉自己儿子,但苏行之已经看见了,有个手机的好处就是可以快速的得到最新的消息,手机通知栏里面突然跳出的标题让他知道了一切。
随即,门敲响了,是上次来过被撵走的苏父,为了防止妈妈情绪波动过大,苏行之去开了门,“不是跟你说过别再来了吗?”
但这句话没有说完,苏行之就双腿一软倒了下去,失去意识之前他看到两个高大的陌生人站在他名义上的父亲身后,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把s,he出麻醉针的枪,他们都面无表情。
看到他们将苏行之捆住,一脸谄媚,“这样就行了吧,说好的两千万……”
另一个高大男人将一张支票塞到他手中,转身离开。
妈妈冲过来要拦住他们,反倒被苏父拦住,“行了阿云,他们承诺过不会伤害行之的,虎毒不食子,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儿子去送死啊。”
“你说的话你不觉得羞耻吗!虎毒不食子,你就为了钱把儿子卖了,两千万!你是不是人啊你!”
“你先冷静一下,他们只是把行之关起来几天而已,我发誓,行之觉得不会受伤害,就算你跑出去你拦得住他们吗,他们背后的人,水太深了。”
“你,你滚啊!”妈妈此时感觉自己头很疼,推了苏父两步,又晕了过去。
苏父不知所措,抱住倒下的妈妈,拿手机打了120。
送到医院万幸只是因为情绪激烈,才一时没有缓过来,苏父没办法,只能一直在医院看陪着,他这几年也没有找别的人,并不是心里忘不了妈妈,只是觉得自己还不配,他当初跟妈妈说要离开家去闯荡,去赚大钱,但生意有了起色却也不算蒸蒸日上。
在之前钟离越参加的欢迎翎冉回国的宴会上,他斥巨资买了一张邀请函,果然,结识了钟离家一个旁系子弟,但即使不是本家,级别也比他高上不知道多少倍。
那人在那之后投资了不少,让苏父的公司一日千里,但,一天前,那人派来的两个人,简单跟他叙述了一下他们的来意,如果他配合工作,那他的公司会继续扩大,如果不配合,现在在公司里的一部分那人所安c-h-a的人足以让他的公司转瞬间分崩离析。
他看似有选择,事实上,却只能按照那人的指使来做,这些年他一直觉得心里对不起母子俩,但从来没有后悔过,也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他想,有这一次机会,他可以飞跃而起,成为一个重量级的人物,到时候他再补偿妈妈,应当会被原谅。
此时看着妈妈苍老了许多的脸庞,他心中也不胜唏嘘,他还是固执的认为,他现在欠的,以后会还给妈妈。但他不明白,有的伤害,造成了,无论怎么事后补偿,也无济于事。
此时钟离越还在睡觉,但苏行之已经被带进了一栋藏在深山老林的别墅,封闭性极强,每一扇窗或门,都无法自己打开,由智能c,ao控,反正靠苏行之这个弱j-i是出不去的。
当苏行之身上的药劲过去,他还是软绵绵的,腿上有一根锁链,连着床头,扯了一下可以拉出来更长的部分,不过照猜也知道,长度最多走到门口,衣服也被换了,穿着有点像病号服一样的衣服,可能是方便穿脱,裤子版型和平常穿的衣服不一样。
房间很大,但是没有生活气息,并不是空无一物,床头柜上还有刚刚洗好的水果,应该是刚刚给他换衣服的人放的。
神奇的是,手机还放在旁边,这简直是嘲弄,他猜到做这件事情的人和钟离越有关系,但是如此大胆的把手机放在旁边,就是完全不怕他打电话给钟离越,但出于侥幸,他还是试着拨过去,没有人接。
那钟离越现在在哪呢,他也被捉走了,他终于得到了乱讲话的教训,第二天就被掳走去参加劳什子订婚宴,还是他自己和翎冉的,简直魔幻。
但父亲在旁边盯着,母亲也笑着,他没办法告诉他们,我昨天开玩笑的。
更恐怖的是,连订婚戒指都做好了,当戒指交付到钟离越手中示意他为翎冉戴上的时候,翎冉一脸期待让钟离越不禁怀疑这就是个圈套,他讲戒指拽在手心,没有动,他还是说了实话,“我心里已经有一个人了,他不是翎冉。”
“我知道。”
听见父亲的声音,钟离越有些吃惊,但又觉得并不意外,父亲向来习惯掌控一切,可能自己像苏行之搭讪的第一天,父亲已经知道了苏行之往上十几代的人的所有资料了吧。
手机上此时屏幕亮起,是他为媳妇专门设的铃声,但此时他不敢接。
“您对他干了什么?”钟离越竭力冷静。
“现在还什么都没有做,只是让他暂时消失一段时间罢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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