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道:“今寻来取乐的不是娼妓,是给老爷子唱寿戏的四喜班子、其中个小花旦,艺名娇喜,兼工琵琶,也擅弹词。”
王老板怔后继而大喜,他在吃筵听戏时,就对这娇喜印象犹为深刻,扮相妖态艳妆,流眉送眼百媚增生,犹其那软曲腰肢,弯折抬压,是分外的撩人。
他粗厚手掌拍上陈钧楠的肩膀:“都道陈老板最擅体察人心,果然是诚不吾欺。”
陈钧楠微挪一步,不露声色的拂平衣裳褶皱,一面微笑耳语:“她虽不是娼妓,也非处子懵懂,擅些风情手段,王老板莫要嫌弃。”
王老板摇头,未待说话就有丫头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禀报:“娇喜姑娘来了。”
陈钧楠命领她入房,就听得帘栊簇簇作响,进来个女子,乌鸦发梳成缠髻儿,才卸了面上油彩,干干净净未施粉黛,只湿漉漉淌着水滴儿,愈发映得脸白若瓷,斜襟鹦哥绿短衫,未穿裙,露着粉绸挑线裤,一双红绣鞋裹着天然俏足,越显出一番妩媚来。
娇喜偷瞧扫屋里三人,皆认得,许二爷垂首泰然自若地吃茶,辨不出喜怒,陈钧楠身材颀长,眉秀目俊,生性fēng_liú倜傥,再观那姓王的关东商客,亦是相貌堂堂,虎背熊腰,显得高大魁梧,心下便十分的愿意。
她原养在八股老朽之家,母早逝,因受不住严父痛责杖打,同乡中阿姑偷跑出来,不想那阿姑见她貌若娇花、嗓似萧管,便转手百两银子卖给江湖艺人,那江湖艺人延聘名角教授其花旦应学之技,两年艺成,便在徽州搭班卖唱,却也颇受戏迷欢喜。
娇喜正恰十四年纪,被巡警局的李司长看中,给了江湖艺人高价,夺了其处子血,哪想李司长妻如豹虎凶悍,放出话来,要唆使地痞毁她貌哑她喉,她无奈闻风而逃,碾转两三个野鸡班子,终在四喜班落定,逢着有贵客相中她时,也暗做些皮肉生意挣些私房铜钿,班主乔四为分些骨缝肉,倒也睁之眼闭之眼随她去。
她此刻朝陈钧楠看去,搭手见礼,陈钧楠命下人退离,挟起她的下巴尖儿,tiǎn_shǔn红嘴儿,一面轻佻问:“今晚三人弄你可受得住?”
娇喜轻吐舌尖,却朝王老板瞟送秋波,话里生浪:“还得爷们多怜惜着才是!”
“骚浪货色,就知你一准允肯!”陈钧楠将其一把抱起,走几步丢到矮榻上,再回首看向王老板,笑洒洒地:“还不来快活,你要待何时?”
第三章 戏美人(h) 桂花蒸(民国)(大姑娘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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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戏美人(h)
王老板紧步上前,嗤笑一声:“你们南蛮怪会玩花样。”
话音未落,已伸手握住娇喜足尖使力一拽,娇喜嘴里吃痛,一面儿往他跟前凑,一面儿趁势胳臂绕上他脖颈。
陈钧楠助着解掉她玉扣,衣襟顿时大敞,再把红缎肚兜扯脱下来,那王老板定睛看她展怀,雪肤因着肚兜划离泛起淡淡红痕,两团明晃晃酥乳缀着嫣粉果儿,触着凉气颤颤的挺抖。
关东女人生的个高壮硕,骨架宽实,因气候寒冷之故,皮肤黑糙多皴,胸乳虽满却垂吊,颜色多黯沉,而这娇喜浑如一团软玉相偎,红红白白的,着实令人谗涎。
他心头欲火狂炽,猛然俯首叼含住奶尖用力吸吮,只觉香馥扑鼻,嘴里更是丰弹糯润,不由得手掌用力抓握揉捏乳肉,听她哼哼唧唧地,身骨如滑鱼般扭来扭去,遂松开手朝下摸,忽一顿,那陈钧楠不知何时竟褪了娇喜的绸裤。
王老板直起半身,看她胸乳被自己吃得满是口水,猛将其推倒仰躺榻上,褪的裤儿半荡在足踝间,露着赤条条的纤腿,腿间yīn_máo油黑乌亮布满肉丘,显见动了情,yín_shuǐ粘津津地湿了大片毛发。
“果是个极品货,捏捏奶就发浪。”王老板双目赤红,喉头滚动,解掉裤带,腹下那话儿已变得坚硬直挺,迫不及待握住娇喜两膝,狠劲往两边掰拽,便见那腿心物绽开一道缝,露出中央红嫩软肉,光艳润泽。
王老板大笑道:“陈先生不知,咱关东有种蚌,名唤珍珠圆背,肥嘟肉丰内有藏珠,十分稀罕,今却在府中这榻上寻着一枚。”
陈钧楠揉着腿间肿涨笑问:“何来此说?”
娇喜听他二人调笑,觑眼咬唇见那王老板露了虎狼之物,不由倒吸口凉气,听闻关东男子身型粗犷壮硕,果然言不由虚,肥粗不提,竟长若鹅颈,掩在黑漆漆毛发如密林里,看着骇人,忍不得开口求饶:“王老板行行好啊,你那甚伟,非南方儿郎可比,我比不得关东婆娘牝户松大,需你多怜爱呢。”
陈钧楠将她腿掰分更宽,听得这话摇头:“你是没见着许二爷的,我与他溺尿时瞟扫过,如儿臂粗长,王老板与之相较还欠半数。”
王老板抬眼朝许彦卿望去,见他坐于椅间阖目养神,有些不敢造次,抑下欲火哑声道:“我不懂南方规矩,倒底是来客,许二爷先请。”
语毕便要退后,被陈钧楠笑阻道:“二爷不太爱玩这些把戏,他未婚妻在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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