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前过了一回,当更加珍惜啊。”
雪儿不语。
不一会儿,楚清玟进了门来。
雪儿见着她丝毫没有风度、急匆匆的模样,方后知后觉悔恨,可是她因为坏了喉咙,此时一个字都讲不出来。
看雪儿醒了过来,楚清玟心里欣喜,她读懂了雪儿眼中的内疚,又有些酸苦,笑了笑,道:“好在你回来了。”
楚清玟想装作不曾哭过的样子,可她微红的眼眶却掩盖不住。雪儿眼角流下一行清泪。
楚清玟一愣,替她擦眼泪,说:“你还知道哭……你怎么舍得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
雪儿摇了摇头。
楚清玟从庆娘手中接过药,却听庆娘小声说:“钟侍卫还在外头等着呢。”
“对。”楚清玟把药搁下,对雪儿说:“你对不起的,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钟侍卫。”
因一时想不开,以为自己永远配不上他……结果他一直守着她,差点,叫他们永隔阴阳了。雪儿吸着气哭了起来,楚清玟见她如此,反而放心了,她让钟尚平进门来。
大冷的天,钟尚平浑身散着冰气,他小心翼翼地端着药,缩着手,不让自己身上的冷度给了雪儿。
他一口一口地吹着药,再送到她嘴边。
雪儿吃了一口,泪却流得更多,吓得钟尚平手忙脚乱,连连问:“这药太苦了?我加的冰糖不够吗?”
雪儿用手肘撑起了身体,钟尚平把药放下,忙说:“别起来啊,有什么事,叫我做就成了!”
雪儿不听。只见她用尽了全身气力,扑进了眼前这个男人怀里,闹得钟尚平面红耳赤。
楚清玟看着这一幕,心内暖洋洋的,她推门走出了房间,大雪停了后,远近银装素裹,东方渐渐泛起亮光,她叹了口气,那水雾随着这一夜渐渐消散。
陆璟一直站在房外等她。
她道:“真的没事了。”
“嗯。”他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把那残余的泪痕抹去,说,“以后不要哭了。”
“因为哭起来很丑是吧……”楚清玟皱起了眉头。
“不是。”陆璟轻轻一笑,道,“我不喜欢见你哭。”他觉着这话还不够达意,又补充了一句:“我心疼。”
这……楚清玟微微一惊,陆璟竟然也会说这样的话了?她见陆璟眼中的柔和,也笑了起来:“好。”
后来,虞城知府因包庇玉清教命犯一事被问责,子女的名声在虞城乃至半个大梁穿得沸沸扬扬,搞得多少亲戚与秦家断了关系,宋家上位,风水轮流转,虞城官场宋家一家独大。且自那天后,老夫人再不曾离了外宅,说是要养病。
这一切与楚清玟无关了。
从虞城到京城,快马加鞭也要一天多,寻常人家出门也要一天一夜,若是遇上老天不赏脸,下个暴雨或者大雪,两天也是有的。
东西收拾好后,一行人挑着一个还不错的天气,前往京城。
马车里楚清玟因为昨个晚上没有睡好,眼下生了乌青,正微微眯着眼睛养神,陆璟坐在她一旁,微微侧过身,让她靠在他怀里。
“都说了不要了。”楚清玟抓住他放在她腰上的手,有些埋怨,道。
“好,是我错了。”陆璟虽这么说,但是那话语里头可没有丝毫悔改的迹象,楚清玟恶狠狠想,等她三十了,她就如狼似虎,看他吃得消不。
他们说了几句雪儿和钟尚平的婚礼的事,不一会儿,临近中午,他们才走到虞城与久丰连接的官道,是该住店歇息会儿,就往路旁开着的一家小茶馆去。
一行八人把那家小店占走了大半空位,雪儿待坐下前,钟尚平叫她坐到背风口处,引起其余侍卫嘘声连连。
“这个钟侍卫,平时我还以为是个木讷的人。”楚清玟看着他为雪儿忙前忙后,心里十分欣慰,说,“现在看来,也是一个贴心的人。”
陆璟定定地看着她。
楚清玟想了想,才斟酌着加了一句:“你也是个贴心的人?”
陆璟这才拿起茶杯喝了几口,神态很是满意。
楚清玟抿茶笑了笑。
不一会儿,刚进门的一女客因雪滑倒了,她哎呀一声,求助似的看了眼坐在椅子外较好走动的陆璟与钟尚平。
那两人却跟完全没瞧见她似的,还是店小二急急忙忙赶过来,扶起她说:“客人,下了雪,地上滑,你得多多小心啊!”
女客推开了店小二,坐在了一旁,她又看了眼陆璟,只觉得这男人十分俊秀,生得十分得她心意,便把方才那些不满压下了些,问陆璟:“你叫什么名字?”
她的口音听起来不大像土生土长的大梁人。楚清玟悄悄打量了她几眼,只觉得这个女人眉眼间确实有些深邃,皮肤也比大梁人的黑了些。
不管如何,贸贸然搭讪,也不太叫人喜欢。
陆璟道:“鄙姓张。”
女子听罢好生失望,道:“好俗的姓!”
这下同行侍卫中姓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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