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走起路来有轻微的内八,却不怎么影响美感。
蒋男看着这副画面,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起来。
钟语走了很远,才意识到后面没有脚步声传来,转过身看,发现蒋男定在了原地,眼神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她摇了摇头,心想,这个人不会是傻子吧。
蒋男意识到了钟语的目光,快步跟上了她,继续跟着她往家的方向走。
一到家,钟语还没来得及,就故意冲她妈嚷嚷,“妈,我不想跟蒋男一块上学,他老跟在我身后,让我觉得好像有人跟踪我。”
钟语妈笑,“他肯定是不好意思跟你走在一块,所以才走在你后面的,你下回跟他说说不就完了吗?”
钟语气鼓鼓地跟妈妈较劲,“妈妈,你这是在派人监视我?”
钟语妈妈拿着汤勺就冲出来了,“哎,我说你这小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他比你大,你不叫人家哥哥,不说一声感谢算了,怎么还胡说八道呢?”
钟语没法,只好递个眼神像爸爸求救,爸爸低了头笑着看了钟语一眼,表示自己也是没有办法。
钟语妈接着说,“还有啊,我跟你说,男男妈跟我说了,她给男男报了少年宫的美术班,你们以后不仅要一起上学放学,还要一块学画,听到了吗?”
钟语气的跳脚,就是拿妈妈没有办法,“那爸爸以后不来接我了吗?”
“你爸工作那么忙,白天已经很累了,你就体谅一下爸爸吧。”
钟语心里的委屈一下子涌上来,不能一个人去学校不说,而且还剥夺了和爸爸周末的秘密时光,她甩掉身冲进房间,气的连饭也不想吃了。
钟语爸看着钟语妈,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终于爸爸开口了,“我们这样对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钟语妈放下手里的饭,“你啊,就是太惯着她了,她过两年就上高中了,也不小了,你也应该让她锻炼一下自己了,这样小孩子心性怎么行。”
钟语爸蹙眉,“倒是这个理,可她毕竟还是小孩子,什么事情可以商量着来嘛,不要这么着急。”
钟语妈顿时心也软了下来,“小语这个孩子,别看她平时跟我们嘻嘻哈哈的,可她呀实际上心性太敏感,也太脆弱了,现在有我们保护她,她长大了怎么办,前两天少年宫的老师给我打电话,说小语画的很好,是一个很有天分的孩子,但就是性格有些孤僻,不怎么说话,这下有了男男,她也算是有个伴了。”
钟语在房里听到两人在外面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什么,她一肚子火不知道往哪里发,心里只好暗自讨厌那个比自己高一级的蒋男,“都怪那个卷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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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语又在楼下的拐角看到了蒋男,知道他在此等她,她别过脸装作没看到他,就往前走。
蒋男随后跟上,不一会儿,他主动跟钟语搭话,“学画画都要准备什么啊?”
钟语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蒋男看着她的小辫子一甩一甩的,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好像是这丫头故意的,蒋男纳闷,这可到底是哪里招惹她了。
他闷闷的,只得找话题岔开,“你干嘛背画板去?学校里不是有吗?背来背去的多累啊。”
“我乐意。”钟语依旧不依不饶。
两人好不容易走到了少年宫,周末学画画的人不多,倒是隔壁心算班坐满了人。
辅导老师发给每个人铅笔以及上色的工具,走到蒋男身边说,“你是刚来的吧,就坐到钟语身边吧,她画的很好,你跟她多学学。”
蒋男心里有些无奈,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让着钟语,而且老实说,他还有些怕她。
他最终还是搬着板凳坐到钟语跟前,看着她跟刚才和他斗气的女孩判若两人,也和旁边那些怨声载道学画的小朋友不同,她很认真,上色的方式也跟其他人不同,对于颜色的判断大胆又新奇,却能处处给人惊艳。
蒋男在旁边看呆了,她画了一幅内容很简单的日常景象,但是色彩却是那么鲜艳炽热,冬天午后的天空不再是深灰色,还是极致的红,站立在底下的女人身着黑色上衣,左边是和红色反差极大的绿色。这种极致的刺目,让蒋男更加确定了,她的内心世界跟她本人呈现出来的是完全两个不同的人。
也许钟语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种能量,她也未曾察觉自己的灵魂到底是什么样的。
蒋男不是对画画没有兴趣,而是他从来就不被允许有这样热烈的表达。
“看够了没?”钟语转过身来,她的双手被颜料弄得脏兮兮的,时不时往脸上蹭一下。
蒋男这才看清,她背的画袋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颜料,铅笔盒里削着林林总总长短不同的铅笔,还有一本厚重的蒋男看不懂的画册集。
钟语一边完成老师布置的作业,一边问蒋男,“你学过画画吗?”
“小时候学过一点,后来就没怎么坚持了。”蒋男握着手中的铅笔,对自己没能坚持下来画画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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