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战歌儿。”孟凌刚说完,战歌儿便被温梦琴拉了过去,眼中藏不住的笑意,“这姑娘不仅名字灵气,长得也灵气。凌儿啊,你这朋友我很是欢喜。”孟凌听出了朋友二字上刻意加重的语气,也不多做解释,心想着正好让母亲拖住战歌儿,即使躲了母亲的盘讯也能躲了战歌儿的吵闹,自己还能溜回去做自己的懒散闲人。
果然,温梦琴再也不搭理站在一旁的儿子,拉着战歌儿便往里屋走去,那喜悦的神情大概也只能用双喜临门来形容。
孟凌看着两人的背影,不经摇了摇头,转而拍上了大哥的肩头。“大哥今日气色极佳,果然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二人边说边往大门口走去,待上马前,孟朔然仿似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口对孟凌道,“对了,这几日你看着点江湛,我怕他一着急乱来。还有便是,此事我认为还是先不要父亲知道了,免得他知道了来龙去脉后无谓忧心。”
“那是自然的,好了别说了,赶紧去,再不去误了吉时,新娘跑了我可赔不起。”孟朔然翻身上马,不再多言,便领着迎亲队伍出发了。
七杀门在江湖中也算是颇具声望,孟朔然出门迎亲去了,这里外张罗接待宾客的重任自是落到了孟凌的身上。好在孟凌在游历时也与各大门派混了个相熟,处理起来也是井井有条,好不容易待到傍晚迎亲的队伍回来,孟凌便找了个借口离开躲去了沈铭的房里偷个懒,准备着晚些再和沈铭一同去观礼。
孟凌到了沈铭房间见他并不在屋里,便自顾拿起了一旁的医术看了一会儿,才听得门外有脚步神,抬头便看见是沈铭回来了便随口问道,“二哥,你这是去哪儿了?可等了我好一会儿。”
沈铭见孟凌在自己房中面上似乎有些意外,但即可便恢复了道,“也没什么,只是在这屋子里待得闷得慌,出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对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就是没什么事儿才来找你的,门口宾客迎得我快累死了,过来偷个闲。不过看来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这就去观礼吧。”
客房离前厅并远,二人沿着长廊走了片刻便到了,温梦琴见是孟凌来了便走上前去,匆忙向沈铭打了声招呼,边教训他边往人群深处走去,留得沈铭一人在人群中无所事事。
“大家请安静一下,感谢各位来参加我儿的喜宴,老夫在这儿先谢过各位,仪典马上就要开始了,请各位落座吧。”说话的人便是家主孟崇渊,此刻正端坐在家主主位上,一旁坐着的自然是温梦琴和霍青云,而孟凌则乖乖地站在三人身后。
梦崇渊话音刚落,门口的锣鼓声便热闹地敲打起来,一对新人缓缓从门口走入,新娘红妆轻罗,眉眼含笑,乌黑的长发挽在身后,不似平日的素雅打扮,却是凭添了一分娇柔抚媚。新郎欣身长立,眼神中异彩流转,玉冠束发随意地披散在身后,衬着一声红衣,好不潇洒。
二人行至父母跟前款款跪下,正听得孟凌高声朗道,“一拜天地。”二人在众人的目光中转身缓缓扣首。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礼成!”只见二人才拜完起身,祝福之辞便不绝于耳。
“这可真能叫上一声大嫂了,大哥,快去给父亲母亲敬茶吧。”孟凌揶揄地端上茶水。孟朔然心情大好,笑笑也就由得他去。顺过茶水便拉着霍君慕给父母敬茶去了。
“哈哈哈,好啊,我儿如今终于也算是成家立业了,今日我甚是高兴啊。从今往后,你可得好好照顾我的儿媳妇儿。君慕啊,若是我儿子日后敢欺负你,尽管来找我替你做主。”孟崇渊对这霍君慕自是相当满意,倒是说得姑娘家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罢,他便接过这茶水一饮而尽,颇有些喝酒的气势。
见众人正欢呼叫好,孟崇渊起身准备宣布开席,身体却猛地一阵,仿若重创,重重摔回到椅子上,强行抵着桌沿,一大口乌血喷在上前搀扶的新郎红袍身上,随即便晕倒了过去。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了一跳,不知是何变故,一时间偌大的院子静的吓人。
孟朔然眉头紧皱,正欲开口,却突然听得门外不远处有人以内力发声道,“哈哈哈,孟凌啊孟凌,你果然听话,既然孟崇渊已死,我会依约放人,过几日你便能瞧见你那心尖儿上的可人儿了。”在座宾客中不少都协助了月余前的平乱,自然是认得出这瞿子寒的声音,心下惊疑莫不是孟凌被人抓住了什么短处被逼的向门主下了毒?
孟凌闻言正欲作势去追,却不想被孟朔然拦下,“先将二公子和门主扶回房中休息。”孟朔然目光凌冽,此刻孟崇渊气息微弱,若是真的不治身顾,那孟朔然便是门主,门徒自是不敢不从他的吩咐,上手架住孟凌。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快放我去追瞿子寒。”见孟朔然并不为所动,孟凌心下了然,“你难道不信我!你居然信那个藏头露尾的鼠辈?!”孟凌猛地想起前夜二人在密室里的对话,或者大哥早就对他存着防备之心了。孟凌第一次觉着孟朔然居然是如此冷淡,可能是因为从前总是并肩作战那冷淡在他便是冷静,而如今这冷淡却成了冷酷。
孟朔然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多言,只是转头对诸位宾客道,“家父突然身感不适,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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