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对我的。”
话音刚落便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愫织急切喊了句:“白初寒?”
远处有一个白衫女子答了一句:“你叫我做什么?”
沈愫织脑子短路了,她听得到自己的话?这……也太可怕了吧!
显然,她想错了!
白衫女子的身后跟着一个男人,鬓发整齐,唇红眉黑,他说:“小寒,你怎么突然生气了?”
那是江源景,不过比她见的时候阳光一些。
全然是个坠入爱河的少年!
白初寒一撇嘴,揪着袖子上的丝线说:“陈灼长得那么好看,还识大体,你干脆娶了她好了。”
陈灼是她大哥的女儿,与她同岁。
江源景脸色发红,半响才憋出来一句话:“我就是喜欢你,小寒,你要是嫁给我了,我谁都不要。”
白初寒脸颊上红晕腾腾:“我才不要嫁给你,你那么夸陈灼,我才不想跟你在一起。”
江源景笑了声说:“我那不是应付母亲吗?她也……早盼着我们成婚。”
白初寒转过身背对他,唇角却抑制不住的扬起。
沈愫织靠在树上看的津津有味,果然,女人在恋爱的时候,荷尔蒙分泌过于旺盛,脑子里的正常线路被烧短路了。
“哈哈哈……”她低笑了两声,原来那么刀枪不入的白初寒也有这个样子的时候,真是怪好看的。
白初寒看他一眼,又随手揪着一片叶子,“那……你什么时候去提亲?”
江源景笑了笑,白皙的脸在阳光下晕红,他说:“你想什么时候都可以,你做主。”
白初寒说:“那你……快点儿,别让我等太久。”
沈愫织还未看的清楚后续,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转,人已经到了那间破旧的茅草屋。
她勉强站稳后往里面一探,白初寒跪在地上哭着说:“娘……我求你了!”
沈愫织暗啐一口,今天这是怎么了,人人都喜欢求什么。
白初寒握紧老人的手,“娘,寒儿就这么一个请求,只想嫁给他而已。”
老人皱眉,拂掉她的手说:“寒儿,富贵人家的日子咱们过不惯,况且……是江家那样富比百家的,咱们高攀不起!”
白初寒笑了笑说:“娘,我相信他。”
老人说:“寒儿,别闹了!”
“娘,我真的……只能嫁给他。”她急切的喊。
老人是白初寒的养母,看起来这个时候关系还不错,虽不像正常人家自然,却也情真意切。
沈愫织觉得白母说的有道理,江源景能给她那样的陷阱,抛弃这件事……实在容易。
白母肃穆的说:“寒儿,我都是为你好。”
白初寒凄笑一声,“娘……真是为我好吗?那为什么要让陈灼跟着我去江家呢?”
白母脸僵住了,不过片刻,又和蔼的劝告她:“孩子,小灼总归有你大哥撑腰,嫁过去还能有个依靠,可你呢,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毁的差不多了,再没什么机会陪着你,万一江公子来日变了心,你又怎么活得下去。”
白初寒一滴泪掉在白衣上,她揉了揉眼睛,坚定地说:“娘……我相信他。”
白母说:“你……不知所谓!”
自这次争吵之后,母女俩再没说过话,每日白初寒做好饭就独自坐到一旁,琐事依旧体贴入微,不过没了前几日见的那么明朗。
可是她的变化谁会在意呢?
如果不知道那件事还好,可她知道了,却不能假装不知道。
她去河边洗衣服,待回来时许久不曾来过的大哥陈锦周端正的坐在床头,白母靠在床榻上凝思。
白初寒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门外。
她的本意并不是偷听,只是不知从何时起,那个抱她玩儿,哄她吃饭的大哥厌恶透了她,连看她一眼都觉得脏眼。
从白母把她从难民所带回去之后,大哥就待她如同亲人一般,大约记忆最深的就是刚来的时候。
她不想留在难民所,但也不想在旁人家寄人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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