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趴在地毯上, 惬意地享受着他们的爱抚。发现秦征的踪影,它立即站了起来,愉悦地朝他吠了两声,秦征过去摸它的脑袋,它高兴地直摇尾巴。
雷初窈不动声色地望向他身后,而秦允则干脆地发问:“晨姐姐呢?”
秦征随意坐到地毯上,余光扫了下一旁的雷初窈,语气平淡却把话说得暧昧:“晨姐姐累了,现在正休息呢。”
这话落入天真单纯的孩子耳里,仅仅是字面上的意思,而被雷初窈听见,其想象空间肯定无比辽阔。一切都如秦征所料,听了这话,雷初窈的眼色似乎黯淡了几分,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豆芽的毛发,直至午饭时间,她仍是沉默寡言的。
秦允与她恰恰相反,在餐桌上,他绝对是最活跃的一个。佣人还没把饭菜端出来,他已经坐在自己的专属位置上,一手拿着勺子,一手拿着筷子等着被投喂。等众人落座,他就吱吱喳喳地说个不停,秦征好几次想用好吃的堵住他的小嘴,他都不为所动。
席间的气氛被带动起来,文亦晨原本担心会尴尬,此时没有半点负担,可以很轻松很自在地跟大家闲话家常。
秦家长辈的话题自然都围着文亦晨打转,得知她独自在外工作和生活,他们都有点意外,特别是杨爱妮。她关切地问:“那你平时的晚饭都是怎么解决的?该不是叫外卖吃快餐吧……”
不等文亦晨回答,秦老太太就接话:“要不来这边吃饭吧,多加一双筷子而已。”
秦绩也说:“小征下班顺便把你接回来就好。”
长辈们这么热情,文亦晨招架不住,不得不向秦征求助。
秦征自然明白她的意思,等大家发表完毕,他才开口:“她自己做的饭,很营养,也很健康。你们不用担心她,她懂得自己照顾自己的。”
一旁的秦允也附和,他嘴角沾着两粒白米饭,口齿不清地说:“晨姐姐做饭好吃!”
杨爱妮笑道:“你吃过吗?”
“吃过!”秦允十分自豪。
众人恍然大悟,秦老太太看向秦征,打趣道:“难怪你最近都不回家吃饭,原来有小晨给你开小灶。”
雷初窈一直没有出声,杨爱妮怕冷落她,于是就将话题转到她身上:“初窈,怎么吃这么少,今天的饭菜不合胃口吗?”
“不是。”雷初窈微微笑着,“我今天节食。”
秦老太太说:“你的身材已经够苗条了,你跟小晨一样,都应该多吃点东西,不然怎有用力做事?”
“大家都怕我累坏,总是抢着把工作做完。”雷初窈假装抱怨。
秦绩很懂年轻小伙子的心态:“谁舍得使唤这么漂亮的姑娘做事?”
杨爱妮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又问:“对了,近来没听你提起西欧市场的情况,现在有进展了吗?”
雷初窈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角,接着回答:“那些信徒对我们还是存有敌意,不过现在的情况已经比初时明朗得多了。我认识的一位导师跟当地的教父都有交情,由我的导师帮忙出面调解,他们的态度尚算平和,并不像之前那样,半句解释的话都不让说就将我们的人拒之门外。”
这时秦征也说:“他们对秦氏的第一印象太差了,很多人都我们都抱着抗拒和抵触的态度,对于这样的情况,我们只能先从一部分人着手,慢慢改变他们的看法,而传播宗教的修道者则是我们首先要攻克的对象。如果这一步走得顺利,我们会继续出资修茸陈旧的教堂、参与教会组织的筹款捐资等活动,借此来重塑秦氏的品牌形象。”
拓展海外市场一事,秦绩全程放手让儿子去干,进展不顺利,他也没有过多的干预。听过秦征和雷初窈的说法,他赞许地点头:“解决品牌危机切忌操之过急,这点你们就做得很好,大方向是也对的,假若再摸索到一个更关键的突破口,琢磨出更加奇特新鲜的方案,那就更加完美了。”
雷初窈受教地点头,而秦征则说:“我也是这样想的。传统的方案稳妥是稳妥,可惜见效太慢,不利于我们项目的推进。其实我正有再到当地做调研的想法,这回带上初窈,以她的专业,我相信她能给我们带来不少启发和建议。”
待他说完这句话,雷初窈脸上逐渐回复一丝光彩:“我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我会尽力的。”
一直插不上话的秦允立即嚷道:“我也去,我也要帮忙!”
看见他那手舞足蹈的样子,秦征忍俊不禁:“你不帮倒忙,我已经很高兴。再说了,你妈妈下周就回来,你不是老说挂念她,你舍得走么?”
听完以后,秦允还真的很认真地做抉择,几经心理交战,他终于下定决心:“我不去了,我要妈妈!”
秦征故意露出受伤的表情,其他人都笑了起来。
文亦晨事前没有听秦征提起过他准备跟雷初窈一起出差。不过这也不奇怪,平日他们很少聊公事,秦征不提,她就不会发问,在办公室已经忙碌了整天,她不希望他下班以后还要想起那些难题与烦事。
回程的路上,文亦晨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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