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园长会跟自己站同一战线,结果却听见他说:“不过呢,文老师确实没有做错。来我们幼儿园的孩子非富则贵,家长们愿意选择这里,多大是因为我园是琼京私密性最好的教育机构。出于保护隐私和促进孩子健康成长的原则,我们必须抵制各种以盈利或娱乐为目的的拍摄行为,希望吕太太能够理解。”
园长讲话期间,放在口袋里的手机正疯狂震动,文亦晨有点分神,好几次想摸出来看看,不过还是忍住了。
陈晓晓的脸一阵红一阵黑,被噎了半晌,她才说:“我自然理解园长的难处,我不拍就好了。”
文亦晨的内心毫无波澜,原以为这场闹剧将要落幕,不料陈晓晓又把矛头转到自己身上:“可是,我觉得贵园的师质真的有待提高,譬如这位文老师,教学上没作为,一天到晚只会多管闲事,没准会带坏我的女儿!”
园长看了文亦晨一眼,随后吩咐:“文老师,你先回去吧。”
被这样污蔑,文亦晨自然心中有气,不过园长让她回去,她只好照做。她相信园长有一双慧眼,不管陈晓晓怎样颠倒是非,他都会秉公处理的。
关上办公室的门,文亦晨立即掏出手机,发现有三个来自秦征的未接来电,她便走到楼梯间把电话拨回去。
很快,秦征的声音传来:“终于肯接了?”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见面了,听见那把熟悉的男声,文亦晨不自觉放慢了脚步:“不好意思,我刚刚在忙。”
秦征悠悠闲地问:“忙什么?”
“开会。”她胡乱搪塞。
秦征一听就笑了,夹杂着微弱的电流声,听着让人耳根发软。
文亦晨有点脸红:“笑什么,我就不能开会吗?”
秦征稍微收敛笑意:“那等你开完会,能不能抽点时间见一见小的?”
文亦晨的心情稍稍转晴:“我还没有下班。”
“没事,我等你。”秦征说,“下班就来你们的职工停车场。”
她好奇:“有事吗?”
秦征说:“翁婕准备了礼物,托我交给你。”
挂了电话,文亦晨收到秦征发来的车牌号码。她边看边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到教室,孩子们正津津有味地吃着蛋糕,同事上前了解情况,她笑了笑,说了句“没事”。
不知道园长是怎样摆平陈晓晓的,从园长办公室过来,她没有再刁难文亦晨,接走女儿就臭着脸离开了。
帮忙把教室收拾干净,文亦晨才匆匆忙忙地前往停车场找秦征。由于秦征的座驾太招摇,她不得不避开取车的老师,以免闹出什么流言蜚语。
在车里的秦征将此举动尽收眼底,当文亦晨弯着腰过来敲车窗时,他笑道:“这么鬼祟做什么?被人看到了,很可能以为我们在偷情。”
文亦晨不想多作停留,因而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不是有东西给我吗?”
秦征替她开了车门:“先上来。”
眼尾扫到隔壁班的老师正缓步走来,文亦晨连忙缩进了副驾,还没调整好坐姿,秦征就把一大袋东西塞进她怀里。
那纸袋装着满满的零食,包装上印着成串外语,大概是翁婕父母在国外带回来的手信。文亦晨受宠若惊,她转头望向秦征:“都是小婕给我的吗?”
“她爸妈给的,感谢你替他们照顾女儿。”秦征说着,又把一卷画递过去,“这才是那丫头给你的。”
文亦晨迫不及待地将它展开,上面画的是他们去沙滩游玩的一幕,那晚的海浪与星空彷佛再度乍现眼前,她不自觉弯起唇角,暖意瞬间溢满心头。
在她暗自回味时,秦征一声不响地发动了车子,待她回神已经驶出停车场。
文亦晨诧异:“你要载我去哪里?”
道路两旁时不时有孩子和家长经过,秦征把车速放得很缓:“我特地过来给你送礼物,还毫无怨言地等了你半个下午,你不该有点表示?”
“那我请你吃饭。”文亦晨十分爽快地说。
秦征挑眉:“请吃饭就不用了,陪我去吃饭倒是可以。”
“嗯?”文亦晨不解。
“今晚有个派对。”秦征告诉她。
结合秦征的身份,文亦晨自然联想到纸醉金迷的糜烂场面,她想拒绝,而他则先一步补充:“是一个孩子的生日派对,我没什么兴趣,不过你应该喜欢。”
文亦晨没有那么抗拒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她问:“我这打扮,不适合吧?”
恰好碰上六十秒的红灯,秦征伸手捏住她的下巴,自下而上端详一番,他说:“穿什么不要紧,长得好看就行。”
话毕,他又把注意力放回路况上。
一旁的文亦晨有点呆滞,被触碰过的肌肤似乎正发烫,他的动作和语气都不轻佻,但她的小心脏却很没出息地跳乱了。
抵达举办派对的星级酒店时,秦征这才告诉她:“这场派对的主角是孩子,比较轻松自在,很少人盛装出席的。”
秦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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