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她的指控:“我挑了很久,你喜欢吗?”
“这不是最让我喜欢的礼物。”文亦晨红着脸说,“你能送我……送我……”
她的舌头貌似在打结,秦征知道的意思,却又坏心眼地调戏她:“车子?戒指?还是房子?”
“你故意的!”文亦晨跺了他一脚,“不跟你玩了!”
绚烂的烟花仍在绽放,而原本观赏的人早已离场,此时正颇有情趣地玩着你追我赶的游戏。
看着这对小夫妻从外头追到楼上,坐在客厅看春晚的长辈们都面面相觑。
沉默过后,秦老太太士气满满地说:“我看好小晨,明年的今天,家里肯定有小孩。”
杨爱妮附和:“我看也是。”
两个女人兴高采烈地讨论起来,没一会儿还聊到孩子该叫什么,秦绩静静地听着,只觉得她们的想法实在天真。
受过高人指点,文亦晨虽然有了全盘计划,但始终未能有所突破,好几次打算行动,最终却临阵脱逃。假期悠长,她想着有的是时间,于是就一拖再拖。
当文亦晨做好心理建设打算迈出这一步,秦征却告诉她,他有要事需要飞往外地,如果顺利,应该可以回来陪她过元宵。
这个突如其来的噩耗让文亦晨很头疼,若错过时机,又得再等一个月。一个月以后,这份勇气与冲劲还在不在,她真的说不准。
她的表情凝重,秦征以为她舍不得自己,便温声说:“我会尽快回来的,等我。”
被迫结束假期的秦征同样不舍,直至登上飞机,他仍惦记着家里的娇妻。
数小时的飞行旅程说快也不快,秦征调整过座椅就打算小憩。空姐过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忙,他摆了摆手,随后便戴上了眼罩。
即使身处舒适的头等舱,秦征也不会睡着,当有人小心翼翼地替他盖上毛毯,他还低声地说了句“谢谢”。
那空姐的动作一顿,并没有如常地热情应声。
就在这时,飞机因遇上气流而颠簸了几下,一具柔软的女性身躯当即扑了过来。
秦征从未碰过这么笨拙的空姐,他皱眉紧锁,出于风度,他没有将对方推开,把人扶稳以后,却立即与她拉开适当的距离。等飞机恢复稳定,他一手掀开眼罩,看清楚眼前的女人,他重新将人扯进怀里,用力地亲了下去。
文亦晨不喜欢在公众场合明目张胆地亲热,反应过来就推搡着他的胸膛。
秦征高兴得像个孩子,表达完内心的激动,他才将人松开::“你怎么跟来了?”
文亦晨微微垂着脑袋: “我无聊啊。”
“你想跟来,昨晚怎么不说?”秦征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
文亦晨觉得有点郁闷,原本想着给他一个大大的惊喜,出其不意地接他的机,没想到就因一个气流给破坏了。
得知她的想法,秦征笑着说:“那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等下你按照原计划,到接机大厅举着牌子接我吧。”
文亦晨想也不想就拒绝:“怕是个傻子吧!”
跟在秦征身边的秘书眼力过人,不等老板发话,她已经为文亦晨升级了座位,就连今晚下榻的酒店,也临时由行政房转为情调一流的蜜月房。
之前文亦晨没有跟过他出差,听说这次随行的人员竟有五人,没有见过世面的她真有点吃惊。
秦征逐一跟她介绍众人的职能,说到最后,他笑得像个坏痞子:“加上你,这个组合简直完美。”
文亦晨还在惊叹大老板的派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我?我能做什么?”
秦征凑在她耳边说:“你可以……哄我睡觉。”
将行李提进房间,秦征掂量了一下她的,又掂量了一下自己的:“这么沉,里面装什么了?”
明明是那样平常的一句话,文亦晨却听得有点心虚:“就……护肤品啊,那些大瓶大瓶的爽肤水精华液,很重的!”
这些女人的东西,秦征不太懂,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大概是秘书跟酒店的工作人员打过招呼,房间里干干净净的,并没有满床的玫瑰花瓣已经各式各样的花哨东西,不然他们还得耗费时间去收拾。
文亦晨先把他的行李箱打开,将睡衣那给他,随后就让他先去洗澡。
怕她奔波劳累,秦征本想让她先洗,抬眼望见她正贤惠地替自己将衬衣和西裤挂起,最终还是听话地去洗澡。
当秦征神清气爽地出来时,文亦晨正抱着膝坐在单人沙发上看手机,她微微咬着唇,似乎正思量着什么难题,他轻轻唤了一声,她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都弄掉。他走过去,一边擦着半湿都头发,一边问她:“在看恐怖片吗?”
“我哪敢看恐怖片。”文亦晨退出微信将手机丢到一边,趁着秦征背对着自己拿吹风机,她快速地操起衣服和浴巾躲进浴室。
秦征发觉文亦晨今晚特别磨蹭,在床上回复过所有紧急邮件,也没等到他出来。听见开门声的瞬间,他下意识地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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