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了口汤底,挺鲜的。
煮瘦r_ou_丸只需要几分钟即可。齐庸凡一般等它完全浮上来了就会捞出来,煮太久r_ou_会变老,加入汤汁就不入味了。
他把一锅瘦r_ou_丸均匀地分在四个碗里,然后拿了个大盘子,一齐端出去。
最后一袋瘦r_ou_丸全都煮完了,而且它是不可再生的。这意味着他这辈子恐怕再也吃不到它了。
但齐庸凡并没有很难过。人嘛,很容易学会适应环境。更何况他还有一车零食可以吃呢。
殷家仍灯火通明。听说他煮了夜宵,本来已准备就寝的柳元子连忙跑出来,颇为不好意思道:“实在麻烦您了。”
“没事,其实是我自己也想吃。”齐庸凡乐呵呵道。
柳元子倒还真有些饿了,她今日在店里吃得早,又奔波了一个晚上,此刻闻到一阵食物的香味,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叶子在亭子中间摆了张大桌,先让齐庸凡和殷旭坐下来吃,而后自己捧着碗坐在角落里。
齐庸凡道:“你也来跟我们一起吃嘛。”
叶子摇了摇头,靠在亭子的梁木上,小口小口地吃着瘦r_ou_丸。
柳元子见状也不太好意思跟他们同桌吃饭,站起身想要走到叶子那边。
齐庸凡拉住了她的衣角,仰头道:“你就坐下来吃罢。”
柳元子犹豫着瞟了眼殷旭,觉得自己这般做有些矫情,终究还是坐了下来。
往日,齐庸凡与殷旭一道吃饭时都会聊聊天说说话。但今天不知道是不是有柳元子在的缘故,殷旭一言不发,沉默地吃着瘦r_ou_丸。
用完宵夜,齐庸凡问他:“味道如何?”
“很好吃。”殷旭道。
“可惜以后再也吃不到喽。”齐庸凡感慨着,起身收拾碗筷。
“为何?”殷旭蹙眉。
“吃不到就吃不到了呗,哪来这么多为何为什么。”齐庸凡哼着小曲,回家去了。
……
翌日清晨,齐庸凡起了个大早去找房子。他直接去寻牙人,在古代牙人是跟中间商赚差价差不多的存在。
他选了一间一室一厅的小屋子,距离店里不远。重点是那附近是私塾,较为安静,柳元子一介女孩子住在那里挺安全的。
租金比陈家那屋稍贵,但他还是很爽快地付了。
上午他没去店里,张罗着给柳元子搬家。等到一切都安顿好了,他才推着货品去店里,想着顺便去找陈生一趟,拿回柳元子屋里的被褥等物。
他上次一次性付给陈生半年的租金,这才住了没两个月,按理来说还应让陈生退钱才是。
要是店里另外几个员工没地方住了,齐庸凡才不会管他们,若是没法来上工,大不了炒了再招几个新的过来。外面有的是人羡慕夏星酒馆里这份薪资优渥的工作。
但柳元子不一样。她不仅是他在古代遇到的第一个土著人,而且她还知道他最大的秘密——零食车。
到现在为止,齐庸凡认为她是值得信任的,只要他给的利益足够,柳元子就不会背叛他。
更何况柳元子干活麻利,算是他店里的一号员工。所以他会尽力去对她好一些。
像其他员工每月只有两天假,而柳元子额外还有四天带薪月葵假。平日齐庸凡不在,都是她领着店员处理杂务,并负责收银、分发工资等事。
从某种层面上而言,柳元子算是夏星酒馆的“店长”。
晌午,齐庸凡在店里匆匆吃了一碗泡面,出来朝陈记r_ou_铺而去。外边日头大,陈生怕r_ou_被晒坏了,皆用一块白布罩着。
那布也不知用了多久,好似从来没洗过一番,泛着猩红的陈旧光泽。
中午买r_ou_的人少,陈生趴在案几上昏昏欲睡。冷不丁瞥见齐庸凡,他打了个寒噤,连瞌睡虫都吓跑了,一骨碌地站起来。
齐庸凡走到r_ou_铺门口,定定地看着他,道:“我来取柳元子的东西,往后她不在你这儿住了,剩下的租金麻烦退还给我。”
陈生白着脸解释道:“都是我家那婆娘,非要贪几两银子。再说你卖给龙游菜谱也能赚一笔大钱呢,比自己辛苦开店省事多了……”
“我跟你这么久的交情,原来还比不上龙游掌柜给的一点儿银子。”齐庸凡耸了耸肩,伸出手摊开在他面前,道:“请把租金退给我。”
陈生没法子,当初签了白纸黑字的合同,总不能赖账,只好从钱柜里取出了银两还予他。
他仍想为自己辩解,“二狗子马上要上私塾,家里缺钱,我得供着……”
齐庸凡仿佛什么也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走进西厢房,取走柳元子的被褥脸盆等物品便离开了。
陈生妻子犹在叫喊,“好你个陈生!作甚要将租金退他们……你个二愣子……”
……
一晃过去几日,齐庸凡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他如今恐怕是整个南山镇除关员外,赚得最多的人了。闷声发大财,每日吃吃喝喝,钓鱼泡温泉,小日子过得忒滋润。
他偶尔想着这样过一辈子似乎也蛮好,平平淡淡,随遇而安。感觉自己都快有点儿陶渊明的境界了。
昨日关谷来店里寻他,说要与他做一笔生意。原来是私塾里的学子们上午上了两节课,肚子便饿得咕咕叫,夫子还不让他们出去买东西吃。
关谷不愧是关员外的儿子,也继承了相当的商业头脑,当即提出想要每日在他店里订购一批面包送到私塾的想法。
齐庸凡恍然大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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