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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此女来历不明,还是先交于老臣严加审问,再做定夺吧!“伍子胥又是神情复杂的看了一眼洛铃。
洛铃吓得忙低下了头,心里呯呯直跳,这个伍老头眼神凌历不在夫差之下,真是有什么君就有什么臣。不自禁的了自己的脸,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瘟神,弄得他老是一付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难道是因为我长的很像的他的杀父凶人?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严加审问!洛铃吞了吞口水,脑中立时闪现出传说中的十大酷刑,身上巨寒。关于这个伍子胥的记载也像闪电一样划过脑子,好像他也挺狠的,曾经把杀害他一家的楚平王的尸体从坟墓里挖出来用鞭子抽。不管是哪种仇恨,连死人都不放过这也太变态了吧!害怕。。。。。。不自觉得向夫差的身边缩了缩。
“哦?伍相国要怎么严加审问呢?”夫差突然来了兴致,向前探了探身子,眼光轻轻扫了扫缩在身边像个小白兔似的微微发抖的洛铃同学,一丝淡淡的笑意从眼眸深处漫了上来。
“嗯?”伍子胥也是一愣,微微迟疑了一下,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大厅里那些像x光似的扫过来的各种含义不明的目光。难道要他将那些刑罚在大堂上演练出来吗?
“听说有一种刑罚是用冰水冻过的短刀,在人的天灵盖上划开一个十字型的裂口,然后将水银灌进去,据说水银远重于血,自可将血分离,而人在巨痛之下会奋力挣扎,一窜就从刀口中冒了出来,不过是赤条条活生生的一团白。。。。。。”夫差慢悠悠的捏起洛铃的一缕发丝,轻轻贴近她的耳边,缓缓地呵出一口气。
洛铃打了个激凌,只觉得手脚冰凉,中一阵一阵的作呕。这么恶心残忍的事,他竟说的那么轻松,还真是。。。。。。变态!
“还有腰斩、车裂、凌迟。。。。。。美人想看吗?“夫差转过头,微微眯起了眼。
洛铃忙不迭的摇头,幅度可以媲美波浪鼓,生怕用的劲小了夫差看不清。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估计比死人都难看。心里早已经把所有听说过,没听说过,认识的,不认识的古今中外的神、佛都求了一遍,希望那些大神们看在自己此时此刻还算诚心的份上,先饶她这一回吧!
“哈哈!“夫差大笑起来,转过头看向伍子胥,”伍相国,你打算用哪一种来审啊?“
“大王,自古红颜皆祸水!此女留不得!”伍子胥轻了轻嗓子,沉声说。
祸水?洛铃心里一喜,又夸我呢!
“哦?”夫差轻轻挑了挑眉,舒服的靠向身后,将浑身僵直的洛铃搂在了前。
洛铃轻轻挣了挣,被夫差眼光一扫就再也不敢动弹了。
“大王!此乃登基大典,似乎。。。。。。见血不祥!”伯喜见风使舵的功夫还真是一流,转了转眼珠,上前一步跪倒在玉阶下高声叫了起来,似乎刚刚那个吃瘪的人跟本不是他。
“伯喜,你可知古有妹喜、妲己、褒姒……都是祸国殃民的祸水。。。。。。难道你想看着大王的江山毁在女色之上?”伍子胥一转头恶狠狠的盯着伯喜。
“那个。。。。。“洛铃舔了舔嘴唇,”光有女人是做不成祸水的。。。。。。“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两个耳刮子,真是嫌命长啊,这个关口还要多嘴。突然觉得腰间一紧,搂在上边的那只手,轻轻地加重了力气。
洛铃胆战心惊的抬起头,一双漆黑的双眸正望向她,眼底有一丝笑意漫涎上来,如同丝丝缕缕的裂纹,撕裂了那层寒冰,只一瞬就隐没不见了。那双眸子里的冰雪甚至比之前更冷。
洛铃眨眨眼,刚刚难道是自己眼花了吗?可是一个晚上竟然眼花了两次,莫不是自己的近视又加深了?还是太过害怕竟出现了幻觉?
“哈哈!“夫差纵声长笑了起来,双眸中却清冷一片,状似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一遍厅堂内的诸位大臣。
“呵呵!”在坐的诸人也在第一时间内跟着争先恐后的干笑了起来其中最大声的就是那个伯喜。
伯喜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抬起头亦盯着伍子胥,眼中神情变幻,脸上却仍带笑痕,“伍相国真是多虑了,我只是说大王的登基大典不易杀生。况且区区一个小女子焉能左右大王的鸿图之志,也不能撼动我大吴国的百年基业。怎么?伍相国,你对大王就这么没有信心?“
“你。。。。。。咳咳。。。。。。“伍子胥一惊,脸孔涨的通红,刚想说话就是一阵急咳。
“好啦!好啦!“夫差的黑眸又恢复成深不见底的幽潭,轻轻摆了摆手,”两位爱卿讲的都有道理,让寡人怎么办好呢?“说完侧过头,一脸趣味的盯着洛铃。
厅堂上此时更是鸦雀无声,洛铃小心翼翼地盯着夫差的脸,生怕他一个摇头,自己就要被拖出去“喀嚓“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头上缓缓流下的冷汗顺着估计已经僵成化石的脖颈慢慢地流了下去,冰凉冰凉的。好不容易才看到夫差的嘴轻轻的开启,一丝慵懒地声音漫不经心的吐了出来:“不如。。。。。。由寡人亲自来审,如何?哈哈!“
洛铃只觉得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口如同被卡住了般的一阵阵的窒息,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哈哈!倒酒!众爱卿继续喝!”夫差向着兀自挣扎的洛铃挑了挑眉,向着侍女们扬了扬手。
“禀告大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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