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李灏去找了苏洛,皇后有几分不信,说道:“他找驸马做什么?”
“听说只是和着驸马在宫里四处逛了逛,一路上也只是太子在说话, 不见驸马爷多说话。”老嬷嬷说。
皇后挑了挑眉头,说道:“那苏洛一没官衔二没仕途,在这宫里只是个闲散人,也不知道太子找他有何用意。”
“兴许是太子爷想交个朋友,”老嬷嬷说着抬起了头,看了看皇后,说道:“驸马爷可是号称京都第一才子,太子平日里也好文墨,也许是这个原因,娘娘您也别往别处去想。”
“可是,驸马是安然的,与本宫有何干系?”皇后说着你从窗前转过身子来,有几分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他也不想想他下面还有几个弟弟,没有一日不虎视眈眈地盯着他的位子,他怎么就不为本宫多考虑呢?治国需要多少文墨?”
老嬷嬷却是没有说话。
皇后在软榻上坐了下来,嬷嬷给她倒了茶水,她抬起来喝了两口,说道:“明日他来请安,本宫定是要好好说一说他。”
“娘娘还是不要给太子爷太多压力的好,不是还有镇国公吗?”老嬷嬷声音柔和了几分,劝道:“太子已经做得很好了,陛下不也对太子赞不绝口的吗?”
皇后听了,捏着茶杯说道:“自古皇权争夺,那一次不是血洒皇城,陛下那是因为只有他一个皇子,当年要不是有华阳公主护着,这大燿的江山还不被莫成飞那乱臣贼子给夺了去?”
“娘娘,这话可说不得!”嬷嬷吓得赶紧止住了他,说道:“这谁都知道华阳公主是陛下的禁|忌,谁都提不得!”
皇后捏着茶杯又喝了一口茶水,说道:“这殿里此刻就只有你和我,有什么说不得的?”说着仰着唇角笑了一下,说道:“这已经是自己了的,还有人篡夺,这才只是立个位子让他坐着,如果他不努力,什么时候被人给挑翻了都不知道,你说他这样不争,本宫能不气吗?”
“娘娘,您太苛刻了。”老嬷嬷说完这话不再说了,就候在她的身边。
皇后坐了一会,起身在屋里转悠,说道:“公主为了陛下亲自绞杀了自己的夫君,可没过几个月也把自己给杀了,哎,终归是痴男怨女。”
老嬷嬷叹了口气,她要怎么说才能让娘娘不要再谈这事呢?
陛下和华阳公主从小就是姐弟情深,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
皇后在宫里转了会,看了看外面,说道:“走陪本宫去看看太子是在做什么,也省得你总说本宫对她苛刻。”
老嬷嬷一听,招呼外面后面候着的宫女进来伺候皇后穿衣,之后才往外面去。
到了东宫,止住了外面打算唱和的太监,自己由着老嬷嬷陪着进去了。
朝阳宫里没有下人,这点皇后是知道的,在李灏看书练字的时候都是不喜欢有下人的,声音皇后也尽量地做到轻,进去的时候瞧见李灏提着笔子啊作画,眉头就是一皱,扬声就叫道:“灏儿!”
李灏这里还在画着苏洛,听见皇后的声音笔尖就是一顿,抬眼看了一眼,有几分不高兴,却是低下头去,取过一边的宣纸盖上了刚才一直在画的画纸,说道:“母后,孩儿在看书写字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
“你确定你是在看书写字?”皇后眉头一皱,走了过来,站在李灏面前,说道:“你明明就是在画画。”
皇后一直都不喜欢李灏作画,因为李灏每次一画就是几个时辰,那就是几个时辰不看书写字,不忙着学治国之道,却是把功夫浪费在这些事情上,皇后会能够高兴?
李灏绕开书桌,说道:“母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儿臣自己心中知道。”说着想起自己还有几笔就可以画完的图,心中自是又升起了几分不悦,走离了书桌,走到屋里摆放着的圆桌旁倒了一杯茶水,说道:“母后要是没有什么事,还是就请您先回去吧。”
皇后想起自己进来时,李灏是先把桌子上的画给盖上的,那意思是画有问题……
有什么东西不能让自己看见?
皇后走到书桌旁,一把就掀开盖在桌子上的宣纸,那张污了些许的画就露在了外面,皇后看见上面的人后,简直是气得怒不可竭,一拍书桌就叫李灏:“太子,你是否觉得自己应该给本宫解释一二!”
听见画纸摩|擦的声音李灏就知道坏了,可是自己都来不及阻止,他手里还捏着半盏残茶,看着皇后怒不可竭的模样,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拿什么来掩饰自己。
“太子!”皇后又扬起了声音。
李灏轻轻放下茶杯,也不看皇后,说道:“儿臣只是心血来潮想画幅画而已。”
“你可知道这幅画若是落在有心人手里,会成为什么把柄?”皇后拿起那幅画,指着那墨迹未干的人像说道:“这个人是苏洛,是七公主的驸马爷!”说着一巴掌把那宣纸排在桌子上,说:“这是安然的驸马,你画她的驸马做什么?”
李灏说不上话来,便也就没有说话。
他越是不说话,皇后就越发的觉得有鬼,心里的念头一步一步的扩散,看着李灏,一脸的不可置信,问道:“你不要告诉本宫,你喜欢这个男人!”
是的,在她眼里,苏洛是个男人,而偏偏这个男人是在自己儿子的画纸上,这副画若是落了出去,那这宫里的人都会说他太子爷觊觎安然公主的驸马,这三番五次的找苏洛也就成了别有用心……
“灏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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